“他隻是不好意思開口，也是在尊重我”飛鳥蟬羽撫摸過屏幕上那個伏黑惠的備注，眼睛裡難得有些緩和下來的柔軟“我當年是伏黑甚爾的情人，所以他帶着我回家。”

五條悟明顯的愣了一下，趕忙打斷飛鳥蟬羽的話“等一下，你現在幾歲?”

飛鳥蟬羽笑着回答“26歲。”

五條悟的眼神難得有些空白“伏黑甚爾那個人渣居然拐帶未成年上床?”

“我是自願的”這已經是飛鳥蟬羽短期内第二遍向别人解釋這個問題了“我有法國血統，而且這個年紀已經不算是很小了。”

電話對面的五條悟沉默了有一會兒，還是把話題轉回正常方向“先不管那個人渣，你說你不是什麼跟咒術界有關的人，這可不見得啊。”

神子修長的指節撫摸過桌子上的紙業，上面的陣法赫然就是飛鳥蟬羽教給伏黑惠的那一個“能将反轉咒術研究出可以方便攜帶的陣法，甚至之前沒有任何類似的咒術結界術鋪墊，這不是什麼外行人能輕松做到的事。”

“糾正一下，那隻是削弱版本的反轉咒術，并沒有那麼強大”飛鳥蟬羽下意識用指尖敲擊桌面“況且那也不是什麼咒術研究，它跟咒術界天元的那些陣法毫不相關，隻是異能科學混合一部分咒力解析的成果罷了。”

“咒術界太過自大，把一切歸結于天賦，封閉自守，實際上如今的科學甚至能解析基因，術式傳承，也不過是基因裡的一部分罷了。”

“是啊是啊，一群讨厭的老橘子”五條悟點着頭“不過削弱版本的反轉咒術咒術界這麼多年也沒能研究出來，能告訴我你現在對咒術研究到什麼境界了嗎？”

“這就是機密了，五條先生”飛鳥蟬羽的眉眼間帶着狡黠“不過如果是做生意的話，我不介意賣給您一些成果，畢竟研究也是需要資金的。”

“包括空間術式咒具或者陣法嗎？”五條悟冷不丁的問。

還在試探呢，真是一隻多疑又狡猾的貓咪。

飛鳥蟬羽眯了眯眼睛，并沒有正面回答“如果有足夠的報酬，說不定我也能為您研究出類似的東西呢？”

五條悟哼笑了一聲，還是略過了這個話題“多少錢？”

他們商議好雙方都算是滿意的價格與數量，臨着挂斷電話，五條悟開口詢問“我要怎麼聯系你?還有你要怎麼把東西送到我手上?”

“惠保存的這個号碼就能聯系到我，至于東西，我會快遞送到您的手裡的”飛鳥蟬羽滿意的算了算這筆生意能帶來的現金流與潛在收益，随口回答。

“這麼貴重的東西用快遞送過來啊”五條悟裝作訝異“還以為是你親自送過來呢。”

“然後給您機會抓住我嗎？”飛鳥蟬羽呵呵笑着拉長語調“我還是有自知之明，不會貿然嘗試挑戰六眼神子的戰鬥力的。”

五條悟啪的一聲挂斷了電話。

五條悟當然不會老老實實什麼都不查，但飛鳥蟬羽在把東西給伏黑惠之後就已經有所預感，盡可能的消除了可能記錄到的監控，還将自己的信息藏的更嚴實了些。

現在也不過是一些複核，為的是盡量不給五條悟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抓住自己，如果這樣仔細還是被抓住了，那就隻能服軟于六眼神子不正常的能力了。

至于要寄給五條悟的貨物……飛鳥蟬羽猶豫了一下還是發消息通知下屬把才成功的那支試劑連帶着使用說明一起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