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太宰治說的,後者是江戶川亂步說的,雖然稱謂不同,但說的其實是一個人——黑衣組織大名鼎鼎的幹部軒尼詩,也是裡世界裡聞風喪膽的毒蛇。
江戶川亂步長出一口氣,他看着不明所以的風見裕也,随意的揮了揮手“這件事情你不能決定,叫你們能決定的長官過來。”
“如果他能接受,雖然你們肯定是找不到妻夫木蒼川的,但你們或許能獲得一整個實驗室,如果能談的好的話,你們說不定還能抓到那個組織的二把手。”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緩緩透出,灑在華麗的室内空間中,将一切都染上了金色的溫暖。
房間内,一片靜谧。晨光與暖黃的燈光交織,柔和地映照在淡雅的家具上,使木質和金屬的材質顯得更為貴重。床鋪柔軟而舒适,被單上繡着精緻的花紋,仿佛在訴說着奢華與品味。
窗簾随風輕輕搖曳,帶來一絲清新的氣息。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光滑的地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遠處的窗戶透進些許街景,繁華的城市與窗内的甯靜相映成趣。窗邊的小桌上,精緻的茶具映着柔和的光線,仿佛在低語着昨夜的溫情脈脈和今日的餍足甯靜。
這一次難得是迹部景吾起的更早,飛鳥蟬羽昨晚叫他弄的有點狠了,渾身的痕迹,累的不行,迹部景吾睜眼的時候他都還在沉睡。
但殺手的警覺性還是不容小觑的,如果床邊人顯露出半分惡意,飛鳥蟬羽一定會立刻驚醒。
但迹部景吾沒有,他甚至放輕了聲音再洗漱,接着坐到窗邊的椅子上看書。
陽光落在他那藍紫色的頭發上,照的那雙眼睛從深色變成淺色,像是豌豆花、風信子或者是鸢尾的花瓣,實在是漂亮。
飛鳥蟬羽靠在床頭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像是在欣賞又像是在惆怅,他理好了穿在身上的浴袍,掀開了被子下床。
迹部景吾聽到動靜看過來時,他剛把腿放到床沿邊,修長的肌理流暢的腿,骨骼筆直,大腿白皙的皮膚上有一整圈腿環勒出來的紅色痕迹,還有星星點點的吻痕與牙印。
飛鳥蟬羽注意到了愛人的目光,他眨了眨眼擡起頭,陽光落在那雙紅色的眼眸裡,就像是高腳杯裡流動的紅酒,美輪美奂。
他對着迹部景吾笑,唇上微微腫了,笑起來更顯得明媚與妖邪,他起身走到迹部景吾身邊,提膝壓上人大腿中間的位置,就着這個姿勢接了個吻。
飛鳥蟬羽在人逐漸熾熱的目光下,挑逗似的舔幹淨了唇齒的黏連,笑着轉身就要走,迹部景吾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我原先以為,昨天晚上做到那種程度,你今天應該不會再招惹我的”藍紫色頭發的大少爺無奈的抱怨着,但身體已經誠實的起了反應,這也是他縱容的結果。
他們又糾纏了一會兒,才各自再去浴室裡洗漱。
江戶川亂步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飛鳥蟬羽正在與迹部景吾共進早餐,他擡起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不認識的号碼,但編号正規,看上去也不像是騷擾電話或者詐騙電話。
于是他挑了挑眉,對迹部景吾比了個“接電話”的口型,帶着手機走到了窗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