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雪萊博士肯定必須要聯系鐘塔侍從,但是琴酒……
“您怎麼辦?組織的這些人怎麼辦?”飛鳥蟬羽猶豫了一下,先伸手攔了一下雪萊博士,免得這個時候招來鐘塔侍從,這些幫了忙的組織成員就得全部全軍覆沒。
瑪麗·雪萊對此并沒有意見,雖然目标不是她,但好歹把她救出來了,她還不至于忘恩負義,況且要聯系飛鳥蟬羽也得一起聯系,免得鐘塔侍從的人過來順手把巴黎公社的塞西爾博士一起綁架走了。
真要真是這樣,這艘源自于研究員之間的惺惺相惜的友誼的小船肯定就得翻了。
琴酒冷哼一聲,他伸手去掐飛鳥蟬羽的下巴,眼神惡狠狠的,像是條惡狼“怎麼?你還想再丢下我一次不成?”
“倒也沒有……”飛鳥蟬羽被他看的腿軟,但白紙一樣的雪萊還在旁邊呢,所以隻能咬了咬嘴唇,艱難的壓下了自己在這裡跟人接吻的欲望。
但其實飛鳥蟬羽在琴酒出現的那一刻,就确認了琴酒的意思,自己的搭檔冒着風險也願意跟自己繼續在一起下去,他心裡自然是别别扭扭的開心着。
為琴酒的感情開心,别扭是因為琴酒這麼做風險确實是有點大了。
但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也不能再回頭了。
所以他隻是稍許思考,就放軟了語氣去哄自己的搭檔“科恩和基安蒂那邊安排好了嗎?安排好了我就發消息給夏爾了,我們一起回巴黎公社?”
回這個字用的妙,仔細想想頂頭最大的上司是維克多·雨果,他跟巴黎公社是肯定不會鬧到像是之前跟組織那樣的。
而琴酒就是他最後的軟肋,當初琴酒在組織都能拖住他那麼多年,如今進了巴黎公社……那可能這輩子都要給法國人打工了。
既然要待一輩子,又怎麼不能用“回”這樣的字眼呢?
琴酒這才滿意了,但想想之前那一系列的意外,他多少還是生氣的,于是盯着飛鳥蟬羽看了半晌,還是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對方的嘴唇上,像是在洩憤。
飛鳥蟬羽疼得“嘶”了一聲。
當了半天背景闆的瑪麗·雪萊輕咳。
不過最後還是一個發了個消息給自己的組織,兩分鐘過後,莎士比亞和波德萊爾幾乎同時到達,皮笑肉不笑的互相擠兌完,各自帶走了自家研究員。
再之後啊,事情就跟飛鳥蟬羽沒了關系,他也知之甚少。
他隻知道自己完善了大指令的屏蔽器,而知道“書”的存在的西歐各國也不敢抛棄日本,于是又研究起了三級特異點。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研究完成,事情就已經結束。
太宰治、江戶川亂步都參與進了博弈,他們不知道做了什麼,最終特異點消失在了東京,而狡猾的死屋之鼠卻沒能留下,費奧多爾再一次消失在了黑夜裡。
不知道費奧多爾跟巴黎公社達成了什麼協議,總之……這件事情巴黎公社不管了,自然也就與飛鳥蟬羽沒關系了。
不過聽說隔壁俄羅斯倒是挺重視的,到處追捕費奧多爾。
但……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