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權至龍右邊的塔普見他們互相打了招呼,往後挪了挪椅子。
他隔着權至龍,和安茹風打招呼:“你好,安小姐,我是bigbang的崔勝弦,大城的隊友。”
見塔普自我介紹,權至龍不由自主地默默看向安茹風,嘴唇也不由抿了起來。
安茹風大緻知道大城組合bigbang的成員,看了一眼面前的雕塑帥哥,笑着禮貌回應:“你好,崔先生。”
聽到安茹風對塔普的稱呼。
權至龍眉頭不禁舒展開來,嘴角也重新露出了笑意。
塔普感受到了安茹風禮貌疏離的态度,知道她沒有進一步聊下去的意思,有些失望。
塔普對安茹風笑着點了下頭,沒繼續攀談。
三人簡單地打過招呼就沒有再說話。
塔普拉過權至龍,小聲幽怨道:“不是不想和安小姐打招呼麼?主動坐在她身邊是怎麼回事?不打招呼是故意冷淡,坐到她身邊等着她跟你打招呼,這是你的推拉手段吧!”
權至龍被塔普的結論搞得不明所以:“我怎麼等着她打招呼,推拉了?”
還有,誰故意冷淡她了?明明是他在她那沒有姓名好嗎?
塔普脫口而出:“她都叫你隊長!”隊長是他們這些隊友才能叫獨特稱呼,安小姐都叫上了,“明明你們那麼親近!你卻不主動去打個招呼,但又坐她身邊,這不是想讓她主動和你說話,不是推拉是什麼?”
權至龍聽到塔普提到安茹風叫他隊長,剛剛的好心情又沒了。
“哪裡親近了?隊長的前面還有‘大城的’三個字。”權至龍沒好氣,“和你一樣,我們在她眼裡隻是大城的隊友而已!”
說到這裡,權至龍想到什麼,更生氣了。
呀!塔普還有姓,他連個姓都沒有!
塔普聞言,首先是訝然,然後平衡了。
吃過午飯後,衆人四散開來,午休的午休,看畫的看畫,交談的交談,半下午的時候,平山健一組織衆人一起去作畫。
作畫的地點是在别墅不遠處的小樹林裡面,小樹林裡面有一片湖,周圍是平坦的草地,一群藝術家聚在這裡,或坐或站,用畫闆用畫架,各自選了地方,專注着手中的畫筆,在畫布上舞動。
安茹風和賴良美找了個靠近湖邊的位置一起作畫。
因為奈良美想畫被陽光照耀而波光粼粼的湖面風景。
安茹風無所謂在哪,她今日不寫生,她擅長的是花鳥畫,她今天要畫的是蘭花,在哪都行。
她調好墨,便沉下心專心作畫。
秋日的溫煦陽光灑在鋪開的宣紙上,安茹風手持毛筆,蘸墨、落筆,動作一氣呵成。
筆尖的墨色在紙上流暢劃過,一線生動的蘭花葉子被迅速勾勒而出。
畫完一筆後,安茹風沒有絲毫停頓,筆走龍蛇間,又一片蘭花葉子出現在畫紙上。
手下不停,安茹風手上的毛筆在紙上舞動,如同行雲流水,沒花多少時間,一從生動的蘭花葉子便躍然紙上。
安茹風下筆自信而從容,每一筆都揮灑自如恰到好處,看起來極具有韻律與美感。
“至龍,發什麼呆呢?”
權至龍的畫架在安茹風身後不遠處,不經意擡頭間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忍不住多看了一會。
他旁邊的塔普見他遲遲不動筆,不由出聲詢問。
不待權至龍回應,塔普順着他的視線望去,也看到了安茹風作畫的場景,不禁小聲驚呼:“大發!好利落好流暢!”
安茹風畫畫實在太順暢了,讓人看起來很爽,塔普忍不住就看了起來。
直到安茹風畫好所有的蘭花葉子,停下來調蘭花的顔色,塔譜才回過神來。
“希望等下抽簽,我可以抽到安小姐的畫。”塔普對權至龍道。
權至龍畫着畫,沒理他。
塔普看了眼專注畫畫的權至龍,也凝神畫起了自己的畫。
衆人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中,除了偶爾交流幾句的聲音,周圍時不時傳來幾聲鳥鳴,并無他響,湖邊彌漫着甯靜的氛圍。
随着時間的流逝,陸陸續續有人完成了畫。
完成畫作的人也不去打擾依舊在畫畫的人,和已經完成了的人,互相觀看着對方的畫作,分享彼此的見解和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