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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靈樞會長很想吐槽,但是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不收也不行了。
因為其他公會的高層似乎已經知道了這群看上去并不聰明的玩家才是真正過了金絲雀副本的新手,所以現在趕了過來,自己就是再傻,也不會把颠颠兒蹲到自家坑裡的肥兔子給拱手相讓。
所以。
其他公會的人死死的盯着不是将靈樞會長給圍起來,不是抱大腿就是在渣渣嗚嗚的新手玩家,說實話,他們是真的沒想到這群能夠讓副本變異到絕版的玩家,看上去這麼的...就,反正和他們想的形象不一樣。
這該不會,全是靈樞公會培養出來的隐藏玩家吧?
不要說不是,因為他們現在這個狀态就很不正常,仔細想想,新手玩家能夠觸發副本變異就已經很不得了,這可不是變不變異的問題,這是直接把副本給幹成了絕版的問題。
而大勢力公會都知道,靈樞公會看似全員樂子人,實際上他們對【變異副本】異常的執着,要不然當初那個雙s級别天災級副本就不會折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靈樞公會的人在裡面。
這還隻是大家猜測推算的數據,沒準事實上就是靈樞公會折了更多的人在裡面。
也許這回就是靈樞公會下的一盤大棋。
因為難度太高的變異副本能活着出本就很不得了了,所以他們主動的朝着簡單副本下了手,去簡單副本裡觸發變異...這可比去挑戰天災級别的副本要簡單多了。
要不然,怎麼偏偏就是普普通通的新手玩家觸發了普普通通副本的特殊機制,然後又普普通通的過了關現在又普普通通的抱着靈樞公會會長的大腿嗷嗷叫仿佛像是三十年沒見的親人似的?
可以有巧合,但如果巧合太多,那怎麼能說是巧合?
答案隻有一個。
陰險。
實在是太陰險了。
靈樞公會的會員不是個東西,會長更不是個東西,耍我們有意思嗎?
各大工會的高層勢力也不想把靈樞公會會長想的如此不堪。
但他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家夥平日裡的所作所為,比如說自家的高層被他們家敲過悶棍,比如說對方不講武德拿個喇叭把組織高層給堵起來輸出,再比如說很不要臉的動不動就玩道德綁架那一套...
信譽值這種東西,诶嘿,它随着回憶扣着扣着就扣成了負數。
這他媽的,必然是他的陰謀沒錯了!
我們全被耍了,全部耍了!
靈樞公會,牲口!大牲口!
差評!
史無前例的差評!
估摸着是撈不到新玩家,感覺自己白跑一趟的各個組織的高層們,涵養好一點的那是轉頭就走或者朝着靈樞會長微微颔首也算是打了個招呼,但素質好的不太明顯的,那就深深地凝視着靈樞會長。
然後,等靈樞會長注意到他們的打量看過來的時候。
“呸!”
“牲口!”
“不是人!”
“就不能對你們家抱有期待,真晦氣,老子回去要洗一百遍的澡!”
罵完大家轉身就走,完全不給靈樞會長狡辯的機會。
如果遊戲世界排一個最不受歡迎的名單,那第二第三第四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靈樞會長一定是穩穩的榜一。
就沒看過素質這麼差的老玩家,他不是素質差,他是根本沒素質!
“......”
靈樞會長陷入了沉默。
靈樞會長陷入了沉思。
靈樞會長那藏在面具後面的眼睛裡盛滿了凝重: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次我真的是無辜的?我自己都沒搞清楚狀況,你們為什麼還委屈上了?這年頭的人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靈樞會長感覺有什麼奇怪的劇本正在快馬加鞭的朝着自己趕來。
他想了又想,又看向了陸商,想要從對方的嘴裡得到一點信息,結果發現這個不是東西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離自己八百米遠,仿佛靠近自己就會染上什麼病毒似的那種遠。
靈樞會長:“......”
靈樞會長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不氣我不氣,習慣了習慣了,沒事哒沒事哒。
...這牲口,就從來沒讓自己開心過,真的,從認識開始,他就一直不是個東西。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和我走。”
靈樞會長說完這句話,發現方才還抱着他大腿嗷嗷叫的新手玩家們迅速的和自己保持了那麼一丢丢的距離,然後他們同時看向了某個方向——陸商所在的方向。
那小眼睛亮閃閃的模樣,仿佛自己是個人拐子,對面的那個牲口才是他們的親人。
靈樞會長:“......”
靈樞會長:感覺你們好像都在演我,并且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事實上新手玩家們不是在看陸商,而是在看低着頭似乎在檢查自己的不鏽鋼盆是否有問題的夏眠:雖然但是,我們想和變态恩人老師混,盡管恩人是個變态,但他是個有原則的變态。
雛鳥心理在這一刻達到了巅峰。
新手玩家們也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反正他們就認準夏眠,就算夏眠的所作所為有那麼一點點的問題,但是問題不大,要不是陸商這隻伥在煽風點火火上澆油,我們的變态恩人還是很正常的好嗎!
遇事不決,陸商背鍋文學!
這鍋,它就一定得陸商來背,不接受任何反駁!
于是到了最後,包括夏眠在内,金絲雀副本出來的新手玩家全被帶到了靈樞公會的地盤。
因為有陸商這個類似于擔保的存在,所以靈樞公會的會長對這群新手玩家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他平日裡看陸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在大事上,他倆誰也不會掉鍊子。
“你真的不是這個公會的人?”
“真的不是。”
“那我看路上碰到的人都會和你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