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變态似乎并沒有想和牧俞對話的心思,他一層又一層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在狹小的地下室下,昏暗的燈光陰沉沉照下來,變态成了此處唯一的藝術品,他生的寬闊肩膀和窄腰,腹肌流暢的肌肉線條,彰顯着他蓬勃的生命力和力量。
可偏生變态表情是柔和羞澀的,他白皙又偏向陰柔的臉上帶着幾分青澀的害羞,深色的眼睛怯生生朝着牧俞看去。
牧俞眉頭直鎖,他隐約間猜測到什麼,?還是情不自禁開口詢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和你睡覺啊,老婆。”變态笑嘻嘻回答道。
牧俞嘴巴像是被膠水凝固般,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在,變态拉住牧俞的手往他身上摸時,牧俞才回過頭,堅決維護自己的節操。
“你不要臉!”牧俞忍不住罵道。
他看變态也長得白白淨淨,出去給富婆當小白臉也不錯,怎麼就對着他亂搞。
再說明一次,他是正常人,或許,換個說辭,他覺得自己有些性冷淡。
“我們親了,老婆,你也喜歡我。”變态不解地看着他,墨色眼眸浮現出幾分迷茫,“為什麼還要罵我。”
牧俞道:“我們沒什麼關系,你别亂叫。”
可變态已經在脫,身上衣服岌岌可危,越脫越少,快要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後。
牧俞一貫冷漠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他眼尾染上紅意,白皙如雪的臉上多出幾分惱火,“不守男德,你沒用一點羞恥心嗎!”
變态為自己辯解道:“不是的,因為是你啊,我有什麼好羞恥的?”
他喜歡那麼久的牧俞,偷窺那麼久的老婆,怎麼會覺得羞恥呢。
牧俞将變态衣服往變态身上拉,“你給我聽着,一個有男德的男人不會亂脫衣服。”
陰暗的地下室下,變态朝着牧俞露出一個癡癡的笑容,“沒關系的,老婆,你是我老婆,我沒亂脫衣服。”
透過地下室昏暗的光線下,牧俞清楚看到變态的手。
變态手很修長又白皙,指甲被剪得整整齊齊,青澀筋脈如同一條龍盤旋在其中。
牧俞眼中波光流轉,他不着痕迹退後幾步,對着變态道:“你說我是你老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柔和,平時如同冰雪般鋒利的防備頓時消失不見,漂亮的眉眼帶着笑,和梁樂平時想象的老婆模樣重合起來。
虛拟和現實編制成夢境,梁樂有些分辨不出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梁樂薄唇微啟,他壓了壓頭上的帽子,才如夢初醒般道:“老婆,你叫我老公就好。”
接下來,牧俞又對梁樂驅寒問暖,不經意間套路出一下消息。
梁樂可以輕易告訴牧俞一下隐秘的數據,多長,一次性多久,銀行卡密碼多少,卻又敏銳躲避一下關鍵問題。
剛剛還躲起來的系統偷摸出來,它看着這一幕,忍不住歎息道:“可憐的小處男,老婆一哄就團團繞了。”
一個精神狀态明顯不好的人,最重要的是順着他來。
牧俞不經意間瞥了一眼系統,随後看着梁樂,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這梁樂暴露出的肌膚。
默默用力,一個不輕不重的印子浮現在梁樂臉上。
“疼嗎?”牧俞問道。
梁樂搖搖頭,他的眼神自始自終圍繞在牧俞身上,絲毫沒有片刻偏移。
“不疼,我很喜歡。”
說着,梁樂像個小狗一樣蹭了蹭牧俞。
好喜歡,他為什麼會那麼喜歡牧俞,根本控制不了。
一想到牧俞,梁樂全身的血液都沸騰,渴望彌漫在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