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代康純說着又是一個哈欠。幼馴染二人看他快要栽倒在路上,把人推着進食堂裡去。
“總感覺上代開學後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呢——不愧是警校!”
“不應該每晚都睡好嗎,這麼嚴格的訓練。”松田陣平吐槽。
“總有人不适應嘛。我看上代很像那種規律生活的乖寶寶喔,和半夜打架的小陣平不一樣。”
“……hagi你還是去你的相親會吧。”
“都說了那是學習交流會啊學習交流會!!!”
……
上代康純憑借本能胡亂塞了些東西,飄回自己的房間。
昨天能村和白馬交接後,公安的人對自己進行了第一次耐藥性訓練——雖然對方慎之又慎,已經把難度降到最低,但還是讓她過得夠嗆。
嘛,很正常。第一次總是比較困難的,不論是做什麼。
昨晚她連回房間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在能村房間裡昏睡過去。早上在鈴聲裡掙紮醒來時發現身上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手法也分外眼熟。而根據姿勢來看,自己昨晚甚至沒有翻過身。
……能村叔叔偶爾還是很可愛的。
上代康純主動排除了白馬警視監慈祥和藹認認真真幫她掖被子直到變得和能村叔叔的習慣一樣的可能性。
她甩上門,栽倒在床上——萬衆矚目的警視監視察結束後就返回了警視廳。在拿到手機前的這個月内,所有溝通還是需要走能村的路子,一味的逃避是沒有用的。
但至少、在昨天!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上代康純腦子裡不合時宜地回想起昨晚與白馬的談話。
她甩甩頭,把雜念甩走,狠狠往枕頭上一錘。
睡覺!
坐在車上和能村并肩的白馬也在想着昨晚的談話。
“怎麼了?”能村注意到白馬不斷打探的視線,問道。
“嗯,能村也很可愛呢。”白馬被抓個正着,眯着眼睛笑起來。
“……您說笑了。”
完全不理解對方在指代什麼的能村頂着黑線微笑。
“你們倆要趁早說開哦,這一個月還要多拜托你呢。”
雖然原計劃是前一個月,不出意料整個警校半年甚至入職後的一段時間都會是能村負責。警視監對一個警察過多關注恐怕對未來不利——指脫離潛伏的方面。
“其實現在這樣……了解,我明白了。”
能村欲言又止勾起了白馬的好奇心。
“你不想和上代和好嗎?”
“不……”能村猶豫了片刻,“雖然這次事發突然,但是我們确實有打算借個由頭疏遠的。”
白馬疑惑:“為什麼?既然還要在警校合作,關系好才更好配合吧。”
“……因為真正經曆過決裂外人看上去很真實,發生争執後我就有理由順理成章的忽視他。”能村冷哼一聲,看上去有些不情不願,“您看過她的提案了。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但是從頭到尾能掌握在手中追求的,就是外人眼裡的‘真實’。”
“……你們根本做不到吧,怎麼看都。”
“所以才是外人眼中的啊!”能村惱怒地撓頭,“這小丫頭,之前明明說好了會好好的!可惡!想起那個文件我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