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了什麼?”
“有個代号愛爾蘭的成員回國了。”柯南改為撐着椅子邊緣,歪頭問,“你認識嗎?”
“不。”灰原哀搖頭。
“他說愛爾蘭是皮斯可的養子。”
“……這人消息網未免太廣了些。”灰原哀怅然,“你覺得,了解琴酒動向的他,會不知道我的代号嗎。”
“……你是說?”柯南眼眸驟縮,“可是這樣的話,他應該會直接問——”
“大抵是要确認吧。”灰原哀複又端起咖啡杯,“可以啊,說吧。真有什麼的話你應該已經出事了,他知道你是工藤新一吧?”
“知道,但這并不會牽連到你。”江戶川柯南嚴肅,“他對我的态度還算正面,但是對于你我無法保證,我們沒有辦法去賭。”
“江戶川,你已經考慮好了,其實可以不用再和我重複一遍的。”
“不是這樣的,灰原——變小這件事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們必須找到解法。但你的身份太關鍵了,我不知道他的立場和他背後的立場。”柯南垂眸思索片刻,“如果他早就知道,但是沒有戳破的意思,我們或許能保持現狀。直接發你的代号給他可以嗎?”
“……就這樣?”灰原哀反問,“不多說些什麼?”
“哪怕隻有一點,他真是站在我們這邊就足夠了。”柯南編輯着短信,“我談了談互換,我可以提供必要的幫助,但是需要我确定可以,我認為不行就順延到下次,他給我的附贈禮物我選擇了協助。如果他确實還像萩原警官說的那樣,那做下承諾,他就不會違背。”
柯南盯着短短的句子,給陌生号碼按下發送。幾分鐘後他就收到了回複。
「你知道雪莉嗎?」
「:)閱後删,别存号碼。」
柯南看着短信,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友?”
“一半。”柯南又看了一邊那個笑臉,删除短信,“算達成交易吧。但是不要單獨見他,灰原。”
“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警視廳。
萩原研二按照要求,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頂樓。
他把松開的領帶口拉好,站在辦公室門前整理了下着裝。
再次在心裡複盤了聽完談話後要提的問題,他擡起手,輕輕敲門。
“請進。”
聽着這個有些蒼老但不失威嚴的聲音,他深深吸氣,按下把手推門而入。
入目是極簡潔的辦公室。棕發的人坐在辦公桌後,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迹。他身後還站着位年輕人,正擡眼望向他,目光平靜。
“來了啊,萩原。”白馬笑眯眯地說。
“早上好,警視總監。”萩原研二微笑着鞠躬,“今天似乎就能定下我的情況?”
“是啊。容我先介紹一下。”白馬對着旁邊的人攤手,“這位是未來負責你的博先生,你就這樣稱呼他就還。”
這位就是另一個hiro。
博先生對他微微點頭:“你好,萩原警官。”
兩人視線交接,如過路人一半,下一秒就滑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