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也用可愛的方式告訴他,她去傑克遜維州幹嘛吧。
菲爾加入的棒球聯盟在佛羅裡達州,而他在傑克遜州的巡回比賽,将在他們福克斯中學舉行舞會的時候開始,到時候她會請假過去陪伴媽媽。
所以她說:“傑克遜維州有佛羅裡達人呀。”
然而,人不能太得瑟了。貝拉話音剛落,就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你能至少走路看路嗎?對于我總是粗魯的事,對不起,但是我認為這是最好的……”
“貝拉,猜猜剛剛誰邀請我去舞會啊?”傑西卡突然出現打斷了愛德華的對話。
對于答案沒有任何疑問的貝拉耐心地應和傑西卡,在傑西卡試探地問這樣是否奇怪時,非常肯定地表達了他們二人在一起會很美好的态度。
傑西卡心滿意足地走開了。
而被愛德華兇過之後的貝拉心情不佳地走出了房子,打算先一步上大巴車,等着一會兒的返程。愛德華緊跟着追了上來。
隻不過這又是一次不歡而散的談話。
她像背上長了刺猬的針,不管愛德華說什麼她都将他看作是在後悔救自己。
為什麼一個人的情緒可以變動得如此之快?上一秒還在讓她開心,下一秒就變臉,在同學聚集的地方大聲呵斥她。
她就沒有情感嗎?在被他如此這般态度刺傷之後。當局者迷,貝拉已經沒辦法确認愛德華到底是怎樣的人了。
她離他太近。可他時不時地變換溫柔和疏離,讓她像失重似的墜落,墜落進命名為他的深邃漩渦。
她本以為自己是狩獵者,可是心動的感受令她越來越自诩卑微,越來越心緒不甯。
而最不可思議,實在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她竟如此迅速地将情感投射在了一個本被她看作是獵物的人身上,為此,她又陷入了已經被自己僞裝藏好的讨好型人格模式。
她關注他,琢磨他,試圖通過和他人的對話獲得他對她感官的變化。
她到底在做什麼?這也許就是心動後人會做出的,疑似精神錯亂的行為?
她是否,正在失去這段關系的主動權?
大巴走着崎岖的山路,晃晃悠悠,天色漸晚。貝拉頭倚靠着帶有潮濕霧氣的車窗,閉着眼睛背起了功課。
煩惱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