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遠烨凜大驚失色:“Gin你居然這麼惡毒!”
這跟求他别死有什麼區别!
琴酒爽了,遠烨凜果然會因為找不到刺激而破防,雖然聽起來很抽象,但隻要有效就行。
“下周之前,我要看到你把情報給我。”琴酒冷酷地說完,就挂了電話。
波本看旁邊看完了全程,心中對這個琴酒通話的人提高了警惕。
琴酒居然第一次擔心一個組織成員安全!
那人究竟什麼來頭?
然而波本表面上卻依舊嬉皮笑臉:“琴酒,看起來很頭痛啊,要幫忙嗎?”
琴酒陰冷的眼神橫了他一眼。
波本并不在意,他隻是順口問一句,想想也知道這種機密琴酒不會告訴自己。
而且自己姑且算朗姆的人,琴酒不可能允許朗姆的人插手自己的任務。
然而他剛這麼想,琴酒居然回應了:
“你,參與下個月半島大酒店的任務,之後伏特加會把任務詳情發給你。”琴酒冷笑一聲,“朗姆的垃圾,讓他自己掃幹淨。”
波本:“……?”
他擰眉沉思,居然真的和朗姆有關,看來他要上心打探一下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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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遠烨凜煩死了琴酒,美美挂斷電話。
“唉,小哥是在問家裡要錢嗎?”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露出一張老實憨厚的面容,“和家裡關系不好?”
“是啊,家裡不給錢,讓我自己來公司曆練。”遠烨凜随口說。
“那你沒想過辭職嗎?”
“辭職就不給錢了,我也很難做的。”遠烨凜歎了口氣。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見他年輕的容貌。
“真好啊……我也想不工作。”他唉聲感慨,眼裡閃過抑郁,“但是很不公平啊,有的人累死累活才能掙到一份工資,有的人靠家裡關系就能任性。”
遠烨凜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司機敦厚老實的面孔。
“……我也很累的嘛,忙着處理人際關系。”遠烨凜裝模作樣地歎氣,一副不知社會險惡的清澈富二代模樣,“手下都很不好管,我想做點事還總擔心有危險,哪有那麼多危險啊。”
司機握緊方向盤,語氣更複雜了:“真好啊,隻需要處理人際關系,這麼輕松的工作反而嫌棄。”
“為什麼不多反思一下自己?比你生活糟糕的人多了去,你哪有資格抱怨?”
司機說着說着,語氣已經怨憤起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司機生活不如意,成熟的東京人已經學會閉嘴自保了。
但遠烨凜還在一無所知,清澈道:“大叔,你過的很不好嗎?為什麼不辭職呢?”
司機的憤怒一下子被點爆了。
他憑什麼用這麼輕飄飄的語氣?如果不是辭職後怕找不到工作,他何必受氣!
他皮笑肉不笑,開始打探遠烨凜的消息:“哦?那你是做什麼工作,你們公司還招人嗎?”
“哦,我是警察,在搜查一課當刑警。”
司機瞬間安靜如雞。
“還招人的,隻不過跟我不是一個系統,在監獄裡面。”
司機沉默以對。
“還來嗎?”
司機:“不來了不來了。”
“真的不來嗎?”遠烨凜詭谲一笑,“我以為你膽子很大呢。”
他幽魂般把手放在司機冷汗涔涔的方向盤上:“怎麼,警察就不配你動手了嗎?你怎麼還有職業歧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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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警視廳門口,遠烨凜揪着司機的衣領,碰到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遠你的意思是,你随便招了個出租車,就正好碰到了‘出租車乘客連續被害案’的犯人嗎?”萩原研二抽了抽嘴角,“隻是跟他聊了兩句,他就自首了?”
遠烨凜:“對啊。”
松田陣平:“……那他為什麼又暈倒在了伊達懷裡?”
他指了指跟在身後,滿臉麻木的伊達航,和柔弱昏迷的司機。
“因為回警視廳的路上剛好碰到伊達,就捎上他一起了。”遠烨凜嚴肅,“至于犯人為什麼昏迷,可能是因為駕駛技術堪憂,差點出車禍,吓暈了吧。”
“你知道我的,一向老實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