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看了眼精力旺盛,很活潑但也很笨蛋的黑長直大型犬,七海建人陷入了沉思。
雖然他的這位同期精力旺盛到喜歡随便揮霍體力,比如用刀背砍咒靈,有的時候傻到不行,甚至有點天然呆,但是這種活潑開朗、真誠待人,雖然不想承認但很讓人信服的家夥,确實……容易讓人滿心無奈,堪稱縱容的原諒。
……到底怎麼做到的,區區一隻精力旺盛的大型犬。
“傑他的心思超難猜的!”春庭栗子不解的搓下巴,真的很迷茫,“難道是我沒注意的時候惹到他了嗎?”
她在心中開始反思,不斷的扒拉着腦海中的記憶,是之前順手拿走了他的皮筋用被發現了?還是上次一起吃飯,中途卻被叫走任務,之後還沒補上的事情?可惡,就算是覺得我和七海海、灰原原組隊一起任務占用的時間太多所以吃醋也好啊!可惜不可能這麼簡單!
等等……
春庭栗子額頭留下冷汗,想到了最糟糕的那個可能,完全不能接受的否認着。
不會是之前偷跑到牛郎店/賭場/賽馬場/賽艇場的事情被發現了吧?!不是吧!去黃/賭場所的事情被發現了嗎?!
春庭栗子!大危機!甚至緊張到想咬手。
唯獨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傑知道!
直覺敏銳的灰原雄回憶了下之前遇到夏油前輩時前輩的表情,做出了判斷:“從入學那天開始我們三個就是一起任務,相處時間絕對遠超夏油前輩,是因為這個吃醋了吧?”
“欸?!是嗎?!竟然是這個第一個被我排除的選項嗎?!”同樣直覺敏銳,但經常沒能抓住這份直覺的春庭栗子有些麻爪,卻也如釋重負,依舊很開心的笑道,“因為和七海海、灰原原相處的超級愉快,有點樂不思蜀了,而且七海海和灰原原都是非常溫柔的人,和你們呆在一起真的很開心!”沒被發現真是太好了!
灰原雄睜大眼睛,被直球正中心髒,妹妹頭的直球選手哪裡被這麼直球過,意外的有些害羞,悄悄的搖起了身後并不存在的尾巴:“這樣嗎?我很開心哦!”
七海建人神色複雜,犀利吐槽:“不要把我和灰原說的像是你的外室一樣。”
“欸?”春庭栗子呆住,手足無措,肉眼可見的慌張,“那、那個!非常抱歉!”她雙手合十,誠懇的垂下頭,“作為賠罪!午飯我來請!”
“沒關系!栗子你也不是故意的嘛!我完全不介意!”灰原雄燦爛微笑,其實和春庭栗子一樣有點呆,原、原來栗子剛剛那句話有這種意思嗎?
看着眼前慌張到如果他說不原諒搞不好會來個标準土下座的少女,七海建人又一次沉默了,忽然就有點負罪感,于是側開頭平靜的說:“算了,原諒你。”
……他果然不适合開玩笑,不、果然還是那隻大型犬的問題,這麼明顯的玩笑話,竟然當真了。
這麼想着,有些無奈的說:“相比請客,你不如把報告寫了。”
春庭栗子身體一僵,冷汗狂流的抓頭發,心虛的大笑,擡手随便指向了一家飯店:“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記得那裡的家庭餐廳很好吃!我們就去那裡吃吧?”
——隻有報告是發自内心不想寫的啊!會死的!會被無聊死!
灰原雄又一次撈了把同期,振臂高呼:“好耶!”
七海建人:“……”
轉移話題的笨蛋大型犬、太過縱容黑長直大型犬的妹妹頭大型犬。
灰原!你這家夥就是慈母多敗兒啊!
與此同時,咒術高專——
夏油傑非常在意自己的幼馴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栗子她天下第一!”
然而,在同期面前無數次贊揚春庭栗子的夏油傑在真的和幼馴染碰面後,瞬間冷淡了下來。
對此,時不時聽到夏油傑誇贊栗子的兩位同期們大為不解,甚至非常震驚。
“被任務咒靈打傻了嗎?傑。”五條悟反坐在椅子上,雙臂疊放在椅背,不解的看着夏油傑,“那可是你天天念叨的幼馴染醬啊!那位你嘴裡天下第一的幼馴染醬哦!結果冷淡到讓人懷疑你是不是被詛咒了,你老實和老子說……”他認真的質疑,“你真的是夏油傑嗎?”
夏油傑:“……”
家入硝子戳着手機,吐槽:“夏油,你現在像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故作冷淡,背地裡在自己房間裡貼滿小姑娘照片的兩面派。”
“哈?”天真的五條大少爺疑惑,不解反問,“那不是變态嗎?”
夏油傑:“……”
被同期一下下diss的夏油傑扶額,咬牙切齒的說:“是栗子的錯!她就是個笨蛋!”
家入硝子無表情棒讀:“吵架了嗎?意見不合了嗎?友誼要決裂了嗎?真好啊,春庭也會輕松點吧?畢竟幼馴染是這種兩面派什麼的,肯定會很辛苦。”
五條悟頓時來了精神,興奮的擡下巴:“所以說啊!老子和傑是最強的!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夏油傑瞬間冷漠,當即反駁:“栗子才是天下第一!她又熱情、又開朗、又真誠、又爽朗!悟你根本比不上!”
“?!”五條悟震怒,剛想反駁,就聽見……
“是啊是啊,又熱情、又開朗、又真誠、又爽朗,和同期們相處的非常不錯呢。”家入硝子揚唇,看向夏油傑,揶揄,“你嫉妒了嗎?夏油。”
夏油傑:“……”
想到少女和同期們相處愉快的場景,夏油傑在短暫的掙紮後,妥協了,再次擡頭,臉上是滿臉包容的大愛:“雖然是有點嫉妒,但栗子能交到朋友真是太好了。”
五條悟:“……”
家入硝子:“……”
這不像是你的台詞啊,傑/夏油,你是這麼大度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