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布魯斯·韋恩一個最後的體面，我們會在他享受完最後的溫香軟玉後把他逮捕。可憐的賽琳娜。”

他的話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哄笑，甚至有人酸溜溜說道：“凱爾女士挑了一個她以為最好的金龜婿，可惜這個男人很快就要投入監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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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光芒暈透了天空，内心裡無法控制的慌亂讓阿薩總覺得有事會發生。

迪克與傑森還在床上熟睡，他們兩個身體呈弓形而把提姆緊緊護在中間。阿薩說過他們都有自己的房間，義警也需要足夠的睡眠最好還是分房睡。迪克拒絕了他，哪怕已經有了制服曾經的比爾的力量，他們依舊會恐懼下一秒提姆就會被提着脖子丢進河裡，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手環的指示燈已經由綠轉紅，迪克幾人也都有了足夠自保的能力，阿薩随時可以抽身離開這裡。但是那種莫名其妙的心慌讓阿薩停止了離開的腳步。她要找到原因，以免留下缺憾。

“布魯斯·韋恩是開膛手傑克！布魯斯·韋恩在今晨被逮捕！布魯斯·韋恩案将在下午開庭！”樓下賣報小童的呼喊把阿薩心頭未落的石頭一個飛棍打落了地，阿薩跳下了窗戶，一把從小童手裡奪走報紙，閱讀起上面頭條來。

布魯斯·韋恩涉嫌十幾樁謀殺大案，于昨晚的謀殺現場抓獲。

阿薩抛下了幾個銅子給小童，伸手招了出租馬車前往韋恩莊園。

以往幽靜的莊園前圍滿了記者與閑漢，推推嚷嚷之中阿薩還看見了克拉克的身影。她與克拉克目光交接後輕輕點了點頭，從另一側的小門進入了莊園。

喧嚷都被隔絕在莊園之外，阿爾弗雷德站在玻璃溫室中悉心照料那幾朵豔紅的玫瑰。他行為優雅有度，好似不為布魯斯被逮捕的消息晃動一丁點兒心神。

“阿福！”阿薩喊道，她手裡拿着報紙，說道：“布魯斯被逮捕了，他們說他是開膛手傑克。”

阿爾弗雷德放下噴壺，從懷裡掏出一份信紙。他說道：“布魯斯老爺計劃過他如果被揭露身份後逮捕的後續處理，這是他留給您的信件。”

阿薩拆開信件，第一句話就讓她氣了個仰倒。

“我準許你使用蝙蝠披風。”

她甚至不想再往下看下去。她把信件塞回給阿爾弗雷德，說道：“布魯斯是在托孤嗎？他覺得他是蝙蝠俠這事兒一被發現就沒有轉圜餘地？他現在還沒被發現是蝙蝠俠呢！開膛手傑克這事兒就是警察局着急找個人頂案！韋恩最後繼承人因罪獲刑他們就可以理直氣壯拿回所有财産……”

阿薩被下一張怼到面前的出生證明氣到說不出話。

上頭清清楚楚寫明了阿薩是布魯斯年少輕狂時的産物，一個私生女，但是擁有财産繼承權的私生女。

“我以為他的計劃是讓我去救他。”阿薩一腳踹開了腳邊的破花盆，她看着阿爾弗雷德說道：“你不會由着布魯斯這樣胡鬧吧阿福。”

阿福這才開始說話，他面上不顯，但是開口的聲音卻沒有了多少力氣，顯現出一副暮氣沉沉的樣子，他說道：“布魯斯老爺拒絕更多的聯系，他認為哈維·丹特背叛了他。”

“就是因為感覺自己被背叛了委屈就在監獄等朋友一個浪子回頭？？？”阿薩尖叫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離譜？”

阿薩在原地來回踱步了一會，猛然仰頭說：“我要出庭他的審判。我不相信這就是蝙蝠俠的後續計劃。”

“我要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