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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地冥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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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生活之一:區區七張喜帖。

學海無涯,宴山亭,翰墨學會。

萬裡晴空,春光明媚。金光流瀉于花枝于露水,折射出點點明光,照亮青灰石闆與學者袖袍。

鐘聲初響,盛會開場。

所謂翰墨學會,是除學海六藝活動以外的學會,起于清談,互相交流見解、互相學習之盛會。在那一天,不分上下尊卑,隻要是在學海無涯待過的學子,皆可參加此會,甚至可挑戰執令。

群花盛開的宴山亭,來來回回的學生穿梭其中,台上樂者聚集,一人持劍而舞。蕭聲清麗,琵琶弦急,劍者長袖一振,刹那劍分雙器,離恨雙劍卷風破空。玄色外袍随狂動作雪飄動,金蓮翩跹不定,狂放狂收,綻如暗火;豐姿逸麗,翩若驚鴻。

“劍寄江湖多離恨,一刻人去雁來遲。夜雨幾番花又去,三生如夢曲如塵。 ”

敢在清談盛會裡持劍起舞,除了那位出了名的賦離恨,不做第二人選。

學海曆年來出過的名人不少,賦離恨說不上是最優秀的那個,但論起名氣,卻不輸給其他名人。

無論是作為太史侯的二弟子,還是作為學海并蔕。

許久前,賦離恨初入學海,為人善于玩樂,精通樂器,善畫美人,且酒不離手,醒時落筆丹青繪美人飛仙,醉時一擲千金為搏美人一笑,十足十的浪蕩子。

某一天,幾位執令閑暇無事打了個賭,恰好賦離恨路過附近,央森見之便喚她過去,想了一會,突然問她名字意思。

中文向來博大精深,雖然是離恨二字,卻有許多解釋。賦離恨出了名的不着調,那天又喝了一點酒,自然沒在意室内幾人一臉慎重的神色,道:“寄情棄恨,意為離恨也。”

太史侯的臉色更黑了。

司徒偃因此大笑,指着太史侯道:“若禮執令應你一事,你會要求什麼?”

賦離恨看了一眼臉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水的太史侯,随口提了一個絕對不會被答應的事情,“哦,收我為徒吧。”

她說完就走了,第二天翰墨學會,太史侯當場宣布賦離恨入禮部,為他的二弟子。

台下賦離恨一口酒噴了滿地,就這樣因為一句玩笑話,開始了她要死不活的學海讀書生涯。

也許正是如此,賦離恨才會一畢業連畢業典禮都沒參加,收拾東西光速逃跑,從此下落不明。

有人傳聞這位前輩已死,或死于劈腿過多的情殺,又或死于奪人所好的情殺,更甚是死于劈腿過多還奪人所好的情殺。

名聲之盛,無人不知。

留萬年在台下啧啧稱奇:“不愧是學海海王,風采果然不凡。不但沒有死于情殺,還抱得了美人歸。”

幾個連情人都沒談過的學子們聚集一處,帶着某種羨慕的口吻說起了這位學姐的八卦。

學子A:“這個傳聞我也聽聞,聽說她與一位紫發美人成了婚,是位異域風情的美人呢。”

學子B聞言反駁:“不對不對,我上次還聽我在江湖走跳的朋友說她的情人是一位紫發妖異的苦境美男子在一起,還帶着兩個孩子。”

學子C搖搖頭,作高深狀:“你們的版本都不對,聽我的。上次我親眼看見她和個鲛人在一起,是傳聞中滄海淚鲛,我絕無看錯。”

學子D翻了個白眼,打斷談話:“你們開什麼玩笑,學姐身上剛剛粘着的分明是橙色的發絲,想必是一位橙發美人。”

學子E小小聲插話:“但我聽聞的是賦離恨前輩和她的初戀成婚了呀?”

衆多學子争論不休,直到一個人忽然道破天機:“說不定這些都是學姐的情人呢?”

一陣安靜,衆學子齊齊震驚:海、海王之王啊!

學海傳聞裡的海王之王·賦離恨毫無所覺,一舞畢,旋身下台,正好撞上了準備拉走月靈犀的饒悲風,将兩個人的路堵的死死的。

不遠處還站着正準備上前的曲懷觞。

俗話說的好,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但平行四邊形就不好說了,歪歪斜斜,分分鐘崩塌。

就算許久沒有回學海,但這大三角關系她該知道還是知道的——師生戀啊!太刺激了,沒想到靈犀要麼溫溫柔柔不搞事,搞起事來更不輸學海并蔕之一的她啊!

賦離恨的視線在三個人身上遊走,看着看着,心裡就有了其他的想法。

——突然好想搞事!

她本來就是個不着調的性子,成婚後雖然收斂了一些,但本質上還是個浪蕩子。

“離恨,許久不見。”

“有美人如你惦記着我,真是讓我欣喜若狂啊。”她立刻笑眯眯地回應道:“久别重逢,當浮一大白!”

昔日學海并蔕,今日舊地重逢。

月靈犀溫柔的搖了搖頭:“你此番話語,若讓禮執令聽見,可要呵斥了。”

“愛呵斥就呵斥吧,我也又不是第一天被他罵了。”賦離恨手中雙劍一并,化光消散:“況且當着學生的面,就不要拆我台了。”

“吾并非你之學生。”饒悲風面色一沉,忍不住打斷。

“耶——”難得回到熟悉之地,賦離恨口不饒人的壞習慣又冒出了頭,笑的散漫:“當年我為助教的時候,你可确确實實叫過我一聲老師。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這麼快就——”

饒悲風怒喝:“賦離恨!”

“是,在,耳朵沒聾聽得見。”賦離恨毫無閃躲,不在意的招了招手。

眼看談話即将升級為争鬥,月靈犀不得開口阻止:“停止口頭之争吧。”

曲懷觞見狀,順其話語轉移話題:“自當初一别,數年未見。學姐此間回轉學海,可是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要事。”

賦離恨轉回目光,笑意從容。

樹枝縫隙裡春日金輝搖曳,照亮她翠色雙眼,猶如深山蒼梧。

“隻是來告知師尊好消息。”賦離恨微微笑着,語調特意拉地極長:“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成親這事怎麼着也要告知他……嗯,這個點了,師尊也應該看到我留下的喜帖了吧?”

饒悲風又被氣了一下。

不等他開口,就聽到了遠處一聲爆喝——

“賦!離!恨!”

學海無涯震了三震。

賦離恨從袖中摸出喜帖,不怎麼在意的扇了扇:“啊……看來是看到了呢。”

即便太史侯脾氣不好使學海皆知的事情,但能氣他到這個份上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事情。曲懷觞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住自己的儀态,最終仍是失禮的問:“學姐做了何事?”

“沒什麼哦。”賦離恨毫不羞窘、眼神自然,迎着周邊學者好奇的目光道:“隻是給了師尊七張喜帖而已,隻是區區七張。”

誰知道太史侯會被氣成這樣子呢?

……

夭壽!賦離恨今日要被太史侯掃地出門啦!

*

被掃地出門時不可能被掃地出門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被掃地出門的,隻有師尊被氣死這樣子的結果。太史侯有沒有被徒弟氣死不知道,在此之前先發生了另一件事。

在新教統選舉公投的前一天,賦離恨拽着苦境最新退休年齡規定闖進東方羿辦公室,二話不說點了對方穴道再一個掃堂腳絆倒對方,最後一臉吃驚的扶起摔倒在地上的東方羿。

“射執令你無事吧!啊!什麼,你的脊椎已經粉碎性骨折從此以後無法指導你心愛的學生們了?”賦離恨自問自答痛心疾首,哀聲長歎:“射執令如此盡責真是令人感動,可高齡執教風險巨大,今日跌一跤就粉碎性骨折,明日喝口水說不定就腦溢血變白癡啊!我作為學生,怎可看老師身陷危險視而不見呢?”

東方羿:“吾……”

賦離恨感動的點了對方啞穴:“執令别說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既然将此重任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繼承你的衣缽,有一份力,為學海獻一份力;有一份光,為學海獻一份光。一定鞠躬盡瘁,矜矜業業,做好執令,拿到高薪!重振妻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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