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還好嗎?”
“還不錯,至少比太子府又陰又冷還時不時能看見幾隻小動物的地牢強。”
森羅打着哈欠,随手扒拉幾下亂糟糟的頭發,慢悠悠的從榻上爬起來
喔靠……這尼瑪是哪兒啊?!
森羅瞪着眼睛,看着這間……粉嫩嫩的屋子,繡帳上那華麗到讓她眼暈的大面積刺繡!還有旁邊那個在陽光下快閃瞎眼的金質燭台!
是我今天早上起床的姿勢不對?這都是些什麼奇葩審美!!
身上猛的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撩起床帳,出現在她身後的白亦非伸手扯開了她裡衣的綁帶。
“侯…侯爺,你……你幹嘛?”
手指順着脊柱輕柔的滑動,酥酥麻麻又帶着癢,森羅難以抑制的想要逃走,脫離這份暧昧的不安,卻被按住。
白亦非并不走心的摸索着眼前猙獰的傷口,感歎道,“真是狠心。”
“是啊,百越那些粗魯的蠻夷,自然不及侯爺。”
新結的血痂被一點點剝落,森羅疼得面如金紙,如豆大小的汗珠順着臉龐滴落,可卻死命咬着牙,沒吭一聲。
“你是屬于我的東西……”
低于常人體溫的薄唇親吻着被他弄得血肉模糊的傷口,舔舐着在他看來很是誘人的鮮血。
“既然是我的東西,身上就不該留下其他人的痕迹。”
被血染紅的菱唇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畫中走出來,食人飲血,誘良為娼的白狐妖怪。
“守不住自己的東西,是你的無能,而且……”
原本弱氣的女孩兒突然呲牙,惡狠狠的咬上了白亦非壓在她身前的手背。
血線順着唇齒的間隙滴落,還有一部分灌進了森羅的口中。
“而且,這些本就是侯爺你計劃的一部分,我說的對吧?”
咽下的血裡帶着腥氣,卻又有一絲被森羅忽視的怪異藥味。
擡着頭,直視着白亦非的眼睛,纖纖玉指勾引似的在唇瓣一抹,未幹的血漬便暈染成豔麗的咬唇妝。
“你早就發現我在通過茶和湯的消耗,刺探侯府的守備,索性将計就計,放我出府被天澤帶走。”
白亦非血染的朱唇微微揚起,勾住她頸側的一縷青絲,“真聰明。”
他喜歡聰慧的孩子,因為可以省下許多功夫。
被白亦非晃得心馳神蕩的森羅,挪開眼神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