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嶽師兄了,餘維去協助調查了,藥王堂現在怎麼樣,沒出什麼亂子吧?”白洛痕一邊翻閱着之前餘維開的藥方一邊問道。
“餘堂主在離開之前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現在藥王堂的日常運營沒有問題,我們不會讓有心之人趁機鑽空子的。”嶽望認真的回答到。
“那就好,你們也要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之前和餘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這個局面要打破了,日後難免會起正面沖突。”
“門主放心,我們藥王堂不主動惹事,但不代表着我們就怕事,餘家都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哪有不反擊的道理。餘堂主身份特殊,在這件事情上确實不方便出面,日後門主若有任何需要我都願意效犬馬之勞。”
白洛痕沒有回答嶽望,而是盯着他在思考着什麼。這是她和嶽望的第三次見面,前兩次他都是跟在餘維身邊,并沒有太多的存在感。
“門主,我臉上是沾了什麼髒東西嗎?”嶽望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問道。
“沒有,我隻是想起之前蘇易說過藥王谷是個天才雲集的地方,而每一個藥王谷弟子身上都有着傲骨,今天見到了嶽師兄我倒是有點能理解蘇易說的話了。”白洛痕微笑着說道。
嶽望被白洛痕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走出了病房。而白洛痕也開始做施針治療的準備工作。她打開裝着金針的包,将它平鋪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開始給喻言号脈。
“一會兒施針的時候剛開始你會覺得渾身疼痛,忍一忍好嘛,很快這種疼痛感就會消失了。”白洛痕看着喻言認真的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我以前在海盜團的時候受了槍傷都是不打麻藥直接将子彈取出來的,這點疼痛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喻言大大咧咧的說道。
白洛痕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葉舟,葉舟便明白白洛痕的意思,他走出了病房并關上了房門。
每次金針治療的時間是半個小時,白洛痕将金針紮在了喻言的幾個穴位上,而很快的她和喻言就被一團白霧所包圍。紮到第五針的時候喻言的左腿稍稍動了一下,白洛痕知道她已經開始感覺到疼痛了,她沒有停頓而是繼續紮針,直至十根針全部紮完。此時白洛痕額頭上已經浮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她拿出手絹輕輕的擦拭着。
“白小姐,我看你的手絹上和裝着金針的包上都繡着相同的圖案,上次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叫小八的先生衣服上也繡着一樣的圖案,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喻言因為疼痛此時氣息有些不太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