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8點蘇阡陌就已經出門了,白洛痕下樓的時候發現隻有韓父和韓母在餐桌前吃飯,沒有看到蘇阡陌的身影便問道“媽,阡陌呢?這麼早就出門了嗎?”
“阡陌吃完早飯就出門了,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看你阡陌和你蘇伯父還有蘇伯母的臉色都不太好,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韓母直接問道。
“昨天晚上來家裡的那位夫人是蘇家前任四長老的妻子,我陪曼婷去看房子那天遇見了他家的小兒子,後面我回家的時候言三發現他在尾随我,我就直接把人送進了警察局。昨天晚上他母親來就是想要讓我出諒解書的,隻是說了一些不知分寸的話這才惹怒了阡陌和蘇伯父、蘇伯母。”白洛痕喝了一口牛奶之後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這件事還是交給阡陌來處理比較好,你和阡陌畢竟還沒有結婚,如果直接正面和他們硬剛難免會給蘇家其他分支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這樣等你嫁進蘇家以後就會陷入很尴尬的境地。”韓母贊同的說道。
“你媽說的對,蘇家分支比較多,人際關系也比我們韓家要複雜的多,如果能借這件事情給那些分支們一些震懾的話,也可以提前給你這個蘇家未來主母立立威,挺好。”韓父也附和道。
“阡陌也是這樣和我說的,所以我也就懶得管了。”白洛痕毫不在意的說道。
另一邊蘇阡陌到蘇家祠堂的時候幾位長老都已經到了,四長老和四長老夫人還有蘇翰此時正站在靠近祠堂的門口處。大長老昨晚通知他們今天要開祠堂的時候大緻提了一下家主打算将四長老一家除名的事情,所以幾位長老沒有一個人發話讓人給四長老一家再搬幾個凳子過來。
剛剛從派出所被放出來的蘇翰睡了兩個晚上的硬闆床此時渾身酸痛,他看到平時自己父親坐着的那個專屬椅子空着,就想走過去坐着。才走了兩步就被自己父親給拉住了,他正想要掙脫父親的手的時候,蘇墨走進了祠堂,徑直走到空着的椅子前坐了下來。大長老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他在看見四長老一家站在門口以後便吩咐下人搬了三張椅子過來,放在了門口的位置。
“家主人齊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是否可以開始了?”大長老恭敬的問道。
“開始吧。”蘇阡陌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
“今日開祠堂為了兩件事,一,前任四長老蘇唯安企圖用卑劣手段幹預蘇家大小姐蘇曼婷的婚事,其次子蘇翰更是多次因打架尋釁滋事進警察局,有損蘇家顔面,并且屢教不改。現經長老們商議決定将二人從蘇家族譜中除名,從此不可再對外稱自己是蘇家人。二,蘇唯安之子蘇墨天資聰穎、品德高尚,經過長老們商讨決定允其自立門戶,繼承蘇唯安一脈。”大長老說話的聲音不算很大,但中氣十足,所以在座的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