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弄的受傷了嗎?”沈母在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魅以後關心的問道。
沈父并沒有将魅要做人體實驗的事情告訴沈母和沈朗,不告訴沈朗是因為他知道一旦沈朗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斷然不會再繼續接受治療的,所以他不敢拿自己兒子的命去賭,不告訴沈母則是擔心她會在沈朗面前說漏嘴。
“夫人不用擔心我,我沒事,隻是小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魅沒心沒肺的說道。
之後蘇易就将魅推進了沈朗隔壁的病房裡,這間病房的布置陳設和沈朗那間是一樣的,窗簾被緊緊地拉起,他躺在病床上,還是能時不時的聽到沈朗的聲音。慢慢的那種熟悉的螞蟻吞噬的感覺襲來,因為他的痛感天生比較遲鈍,所以這種程度的疼痛并不會讓他像沈朗一樣徹夜難眠。
“他每天晚上都會這麼痛苦嗎?”魅看着正在調試儀器的蘇易問道。
“沈朗的主治醫生是我在藥王谷的師妹,所以有關于他的病情我并不是很了解,隻是聽護士說他到了晚上就會渾身疼痛難以入眠,到了淩晨才會好轉。你不是和他中了一樣的毒嗎?這種感受你應該最了解吧。”蘇易淡淡的說道。
“确實挺疼的,他那麼怕疼的一個人是怎麼熬過這些天的。”魅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們根據你提供的藥丸已經成功研制出了解藥,并且通過了動物實驗。一會兒會有醫生将自願接受人體實驗的文件拿來,需要你簽字。作為一名醫生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做人體實驗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性的,因為我們并不清楚這種藥物是否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副作用。”蘇易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臉漠然的魅說道。
“我大學是學醫的,所以很清楚這些流程,文件我會簽署的,家屬就不用通知了吧,我給我養父留了信,一旦我發生了什麼意外信就會送到我養父手上,我不想他跟着一起擔心害怕。”魅嘴角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難怪你會做出給自己下毒然後用身體試藥這麼瘋狂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這是在為醫療事業做貢獻,還是該說你傻。”蘇易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隻希望沈朗能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