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病房裡的吳悅正在給羅成打電話,可是羅成的電話一直關機,打給他的助理對方也隻是告知他老闆已經下班回家了,他也聯系不上。吳悅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從通訊錄裡找出來一個沒有任何備注的号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半分鐘才被接了起來,“喂,不是說了沒什麼事不要聯系我嗎?”電話那頭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小翰剛剛被警察局的人給帶走了,之前的律師現在又聯系不上,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我擔心他會出什麼事。”吳悅帶着哭腔說道。
“他被抓了你去找你老公撈人啊,找我幹什麼?”男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蘇唯安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的。”吳悅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
“呵,蘇唯安被你蒙騙了這麼多年這是終于要認清楚你的真面目了,真是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他要被你騙一輩子呢。”男子戲虐的說道。
“你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小翰再怎麼說也是……”吳悅繼續說道。
“是什麼?你不要忘了當初是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要将我和你曾經交往過的事情告訴蘇唯安的,這麼多年我也沒去打擾你,你現在又來找我幹什麼?吳悅我們之間早在你決定嫁給蘇唯安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可能了。”男子嚴肅的說道。
吳悅還想要再說什麼對方卻挂斷了電話,這時候吳悅的電話響了,她以為會是羅成打來的,看了眼來電顯示卻是個陌生号碼,她接起了電話小聲說道“喂,哪位?”
“你好請問是蘇翰的母親吳悅吳女士嗎?”一個年輕男子略帶嚴肅的口吻問到。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吳悅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電話很可能就是警察打來的。
“吳女士,您好,我們這裡是Z市公安局,您的兒子蘇翰因為被實名舉報性侵未成年少女被我們帶到警局配合調查,現在蘇翰已經錄完口供了,之後的事情我們會繼續進行調查。您現在可以來警察局接他回去了,但是在事情調查期間您和他都不能離開Z市,希望您能諒解。”警官用一種近乎于機器人一樣的聲音機械的說道。
“好的,多謝警官先生,我現在就去接我兒子。”吳悅哭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