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平時出門都很注意的,今天怎麼會出車禍呢?”吳濤有些擔心的問道。
“過斑馬線的時候小昊見綠燈馬上要變紅燈了就想要跑過去,我沒拉住就讓他給跑了,我跟着追上去沒注意到開過來的電瓶車就被撞到了。”吳母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着以後說道。
“都怪李晴把小昊這個孩子給寵的無法無天了,平時和他說的那些要遵守交通規則,全都當做耳旁風了。”吳濤弄明白了事情真相以後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這件事也不怨李晴,你們兄妹幾個結婚都早,孩子們也都已經成年了,小昊現在是家裡最小的孩子,無論是李晴爸媽還是我都會對他溺愛些,他現在才5歲,不能把他當成成年人來看待。”吳母苦口婆心的勸解到。
“奧對了,吳悅下午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瘋了一樣問我您在不在家,好像知道了您出事了一樣。我已經把您住院的事情告訴她了,估計一會兒就來了。”吳濤一邊檢查着暖水壺裡是否有熱水一邊說道。
“你和她說我沒事讓她别往醫院跑了,小翰的事情就已經夠她焦頭爛額的了,還要分心來照顧我這個老太婆。”吳母說道。
“媽,您偏心也要有個度吧,吳悅和蘇唯安離婚然後回來分财産的事情我可以不和她計較,畢竟她也是爸的女兒,有資格繼承爸的财産。可現在您都住院了,還不讓她來醫院照顧您,這不是她做女兒應該盡的義務嗎?”吳濤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妹妹現在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和丈夫離婚了,兒子又有官司在身上,很有可能要坐牢,我隻是心疼我的女兒有什麼不對?”吳母一想起女兒就忍不住留着眼淚說道。
“蘇翰的事您就别擔心了,就算吳悅和蘇唯安已經離婚了,可蘇翰可是他的親兒子,他這個老子還能不管。雖然他現在被逐出了蘇家,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一些人脈和資源的,蘇翰即便是要坐牢也肯定會從輕處理的。”吳濤擔心母親傷心過度從而加重病情便安慰着說道。
就在這時吳悅推門進來了,她穿着華麗的衣服,頭發也梳的非常得體,但是臉上的妝容卻花了,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吳濤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壺,起身離開病房去水房打水。
“小悅啊,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吳母看着女兒的憔悴模樣有些擔憂的問道。
“媽,蘇唯安他都知道了,他知道小翰不是他的兒子,今天還去律師那裡做了财産公證,把所有的财産都交給了蘇墨。下午律師還打電話過來說小翰已經正式被警察給帶走了,兩周後開庭,小翰的罪行可能回判的很重。媽,您說我該怎麼辦呀。”吳悅看到母親以後就将所有委屈的情緒爆發了出來,抱着母親哭着說道。
“他怎麼會忽然對小翰的身份起疑心?是不是他那個前妻的兒子在他跟前說什麼了,要不然怎麼會态度忽然有這麼大的轉變?”吳母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但是他手上有小翰和他的親子鑒定報告,而且他好像知道了小翰是我和楊樹的孩子。”吳悅有些顫抖的說道。
“孽緣啊,都是孽緣。當初你懷孕了以後我和你爸讓你和楊樹結婚好好過日子,你偏不聽,非要嫁給蘇唯安,現在好了被人家給抛棄了吧。那楊樹怎麼說,蘇翰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還能不管?”吳母看着哭的不成樣的吳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恨我恨到骨子裡了,又怎麼會管小翰呢,您今天出車禍的時候他就在現場,他把當年他母親因為肺炎去世的事情怪在了我的頭上。”吳悅哭着說道。
“你說媽出車禍的時候楊樹就在現場?那是不是他找人撞得媽?”去水房打完水回到病房的吳濤正好聽見了吳悅和母親後半段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