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痕和汪倩還有嶽望走進房間的時候向天佐已經被控制在了客廳,兩個言家的影衛壓着他坐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言律則在言三的攙扶下從卧室裡走了出來。
此時向天佐眼神有些渙散,似乎還是想不明白言律為什麼會沒有被催眠,但是當他擡起頭看見站在白洛痕身後的嶽望以後他便一切都明白了。
“是你對不對?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因為小師妹當初選擇和我在一起,你就一直懷恨在心?”向天佐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嘶吼着說道。
白洛痕看了眼嶽望,之前在提到向天佐名字的時候嶽望是有些不自然,但她沒想到這兩個人之前居然是認識的。
“向天佐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永遠都是惡人先告狀,把自己的過錯全部都歸咎到别人身上。之前自殺的那些患者都沒有證據證明和你的治療有關,所以你才能一直逍遙法外,現在我們有了确鑿的證據,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嶽望冰冷的說道。
“呵,就算你們有證據又怎麼樣?我不是M國的公民,你們無權判我的罪,隻能将我移交給B國的警方。等我回到B國以後就會被無罪釋放的。”向天佐嚣張的說到。
“哦是嗎,那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麼讓B國的警方将你無罪釋放?”白洛痕饒有興趣的問道。
向天佐來Z市的時間不長,再加上白洛痕平時很低調,網絡上很少有關于她的照片,所以向天佐并不認識白洛痕,他便笑着說道“因為是B國的大王子指使我做的這件事情,所以他一定會保我的。”
白洛痕看了眼剛剛接通的那通電話,事情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她将電話按下了公放鍵然後笑着說道“曹先生,剛剛這位向醫生的話您應該聽到了吧,他居然說是您指使他來用心理治療為幌子讓言律自殺的,您怎麼看?”
此時電話那頭的曹源是一身冷汗,他今天給白洛痕打電話是想着白洛痕和魏子奇關系不錯,想讓對方幫自己在魏子奇面前說說好話,不要引起B國和M國之間的紛争。卻沒想到一上來就聽到了如此炸裂的消息,可是這個什麼向醫生他根本就不認識啊,難道又是流火假借他的名義做的事情?
曹源看了眼此刻在祠堂裡臉色異常嚴肅的曹父,他此刻後悔萬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快要被這個流火給害死了。“那個,白小姐,我這樣說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沒有指使人去傷害言家家主,那個什麼向醫生我也根本就不認識。我們B國和M國一向交好,我又怎麼會做出傷害兩國情誼的事情呢。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白小姐和言家主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曹源誠懇的說道。
“既然知道這件事情和曹先生無關,那我就放心了。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調查清楚的,曹先生現在的處境想必也不怎麼好吧,這件事就不勞您費心了。”白洛痕禮貌的說道。
聽到這裡曹源的心涼了半截,他是清楚隐氏家族這位大小姐的行事風格的,她用如此禮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也是在表明一種态度,他不會為自己在魏子奇面前說情,看來他隻能指望他的妹妹能估計骨肉親情,為他說說好話了。
挂斷電話後曹源心如死灰,他被父親罰跪三天祠堂,現在時間還沒到父親卻提前來了祠堂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M國的首相來找他們要說法了。
曹源閉上了眼睛說道“父親,是不是M國那位來為自己的兒子要說法了,還請您和母親秉公處理,不要因為我而影響到兩國之間的邦交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