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池暝正乘車回暝城,和司機說着話。
“池總,前面好像有個人。”
正是一個霧雨朦胧的糟糕天氣。
“下車看看。”
“池總,是歐小姐。”
池暝聞言迅速下車查看。
歐甯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渾身是血。
“阿甯,阿甯。”池暝猜到了大概原因,立刻将歐甯抱回車内,将她帶回了家。
“讓我爸聯系林叔,動作要快。”
“是。”
“阿甯。”他心疼地抱着歐甯,輕聲喚着她。
池宅……
“林叔,快看看她。”池暝一下車便飛奔向屋内。
池父面露震驚,被白蘭攔住。
“放到這兒。”
“怎麼樣。”
“身子骨太差了,一看就是平時不好好吃飯,靠那些營養品養着,唉,又受了重傷,我盡力吧。”
“謝謝您。”池暝雙手合十,祈禱着。
接下來是歐甯昏迷兩個月,再次期間,池暝終于勸服父親,将歐甯留了下來。
一日,白蘭正小心地喂歐甯喝水,歐甯眉頭一皺,劇烈咳嗽起來。
“你醒啦?”白蘭驚喜地看着她,正轉身要走,被歐甯攔住:“池暝在哪?我要見他,現在。”
“怎麼了?阿甯,你醒了?”池暝端着湯走進屋内,面露喜悅。
“我的東西呢?池暝?”歐甯激動而又虛弱地說。
“都在那個抽屜裡,你别着急,我給你拿。”
“來不及了,快去,去把白州山,龔于崇叫過來,快去。”歐甯推着他,激動地說,而後劇烈咳嗽。
“阿甯,你……”
“快去,快……去……把你爸也叫來。”白蘭扶着歐甯:“快去吧阿暝。”
歐甯立刻從櫃子裡翻出一塊手表,而後用力将它擰開,裡面赫然出現一塊血玉。
白蘭驚訝地看着,歐甯依然起身走進衛生間:“你先出去。”
“好好好。”白蘭雖在疑惑,但也還是出去帶上了門。
幾人在樓下等着,歐甯沒過多久便走了下來。
肉眼可見的虛弱挂在臉上,強大的氣場任在不斷在空氣中蔓延。
“歐總。”白州山,龔于崇立刻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
歐甯擺手讓兩人坐下,随後坐到主位,池父正疑惑着,歐甯拿出血玉舉過頭頂,開口:“我宣布,計劃停止。”
“什麼?”兩人震驚地看着歐甯。
“此事不必讓珍妮知道,你們兩個停手就行了。”歐甯冷着臉,看了兩人一眼。
“明白明白,歐總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此事壓根就不是我的意思。”歐甯冷笑一聲:“穩着點珍妮,少不了你們兩家的好處,别讓她知道我在這,也别讓她知道我還活着。”
“什麼?”白州山面露震驚。
“白叔叔,龔叔叔,你們是我爺爺的得意門生,應該知道這塊血玉的含義。”
“明白。”兩人恭敬地行禮:“還望歐總動作能快點,我們倆,恐怕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晚輩明白,有勞。”
送走兩人後,歐甯示意池家人全部上桌。
“你們現在要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池父和白蘭認真聽着,池暝起身找了件毯子披在她身上:“你慢慢說,别着涼了。”
“稍等一下,借我下手機。”歐甯擡起頭,池暝将手機遞給她,她起身去陽台打了通神秘電話。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不願意說嗎?”歐甯虛弱地看着池暝,嚴肅地說:“現在好好聽着。”
池暝坐到她身旁,認真地看着她。
歐甯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出,池暝震驚地看着她:“你當時回來,是真想吞并我家的。”
歐甯點了點頭:“是。”
“那為什麼不早點動手。”
“因為我們發現了一條更肥的大魚,就在我出事前的幾個星期,珍妮突然瞞着我啟動了這個項目,吩咐商會的人對你們家實行圍剿,近期你們家業績下降快,也是這個原因,另外,等到你們真正破産的那天,也不會有一家企業願意幫助你們。”
池暝震驚地看着她,還是認真聽着。
“珍妮野心大,想通過我接受整個歐家,歐家長輩最忌諱的就是外系血脈,她便設計陷害我,妄想通過我得到血玉來滿足她的欲望。池暝你聽着,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會讓你家回歸到正常的軌迹,你信我嗎?”
“我信。”池暝握着她的手,抱住了她:“被你騙再多次,我都信。”
“眼下也隻能這樣了。”池父歎了口氣,示意其餘兩人離去,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
兩人寒暄片刻,訴說這些年的苦與樂。
……
某天……
歐甯躺在長椅上,池暝動作輕柔地喂她喝補藥。
“燙嗎?”他溫聲問。
歐甯搖了搖頭:“苦。”
池暝溫柔地笑了一下,起身吻在歐甯嘴角,而後蹲下:“是很苦,那怎麼辦?”
歐甯将他手中的藥湯拿過,猛喝下去,随後摟住池暝的脖子,吻了下去。
兩人越吻越激烈,池暝幹脆将人抱起,走回房間。
“能受得住嗎?”池暝将歐甯壓在床上,笑着問。
歐甯勾了勾唇:“疼。”
“哪裡疼?”池暝動作輕柔地親着她的臉頰脖頸,咬住她的耳垂:“嗯?”
“阿暝……不要。”歐甯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好,不要。”池暝又磨了會她,将她抱在自己懷裡:“還不舒服嗎?”
歐甯點了點頭。
“哪裡?”池暝再次盯上她的唇。
“這裡。”歐甯握住他的手,讓他撫摸着自己的小腹。
池暝輕輕揉着,哄着她:“還疼嗎?”
歐甯撫摸着他的臉頰,又用手勾勒着她的鼻梁:“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愛你。”池暝笑了一下。
“我說過,這話一萬年都算數。”
“傻子。”歐甯眼角淚,抱住了他。
池暝拍了拍她的背:“乖,活着就好,你昏迷的幾個月裡,快要吓死我了。”
歐甯小聲抽噎着。
“怎麼哄不好啊?再哭這親你了。”池暝挑逗着她。
歐甯縮回他懷中:“就哭。”
池暝寵溺地笑了一下,低頭靠近。
兩人再次吻在了一起。
“池總,有人找。”池暝歎了口氣,準備松口,被歐甯拉了回來,兩人緊緊抱着彼此,不知纏綿了多久。
一吻過後,歐甯依舊靠着池暝大口喘氣。
池暝輕笑一聲:“需要我做人工呼吸嗎?”
“流氓。”歐甯跟着他笑,兩人深情地注視着彼此。
池暝一遍遍地磨着歐甯,歐甯閉着眼迎合。
屋外坐着的幾人也并沒有過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