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範奶奶向小陳說明情況,小陳點點頭。
範奶奶跟着張奶奶來到調解部。調解部的曾宇熱情地接待兩位老人。
範奶奶說道:“同志,我們能見見何子陽部長嗎?聽說何部長擅長心理學,我們想找他幫忙解決問題。”
“好的。”曾宇同意。
曾宇去把兩位老人請到何子陽的辦公室。
“兩位老人家,請坐!聽說你們找我有事。”何子陽柔聲問道。
張奶奶說道:“是的,我兒子現在天天賭博,對我不聞不問。我希望何部長幫我調解一下。”
“老人家,請您慢慢說。我記錄一下。”何子陽說道。
張奶奶緩緩地講起來。
範奶奶悄悄地端詳着何子陽:他皮膚白淨,鼻梁高挺,看上去有點清瘦。尤其是他那明亮的大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迷人。一副金絲邊眼鏡架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鏡片後的雙眸深邃明亮,透着智慧與沉穩。
範奶奶越看,心裡越覺得熟悉!
張奶奶把自己的訴求說給何子陽。
何子陽沉思了一番,說道:“老人家,你的這件事有點棘手。您兒子現在對賭博已經走火入魔了,普通的說教對他已經不起作用。我會把你的訴求反映給公安部門。當他再次參加賭博的時候,讓公安部門的人員去抓他,教育他,這樣才有效果。”
張奶奶擔心地問:“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不會的!隻有這樣,才能讓你的兒子迷途知返。”
張奶奶點點頭。
何子陽無意中看到範奶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裡一陣發怵。他面帶笑容地問範奶奶:“這位老人家,你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範奶奶趕緊回答道:“沒,沒有。”
張奶奶和範奶奶走出何子陽的辦公室。
兩位老人在養老院裡邊逛邊聊起天。
“美蘭,我覺得這裡的日子挺不錯的!”
“是呀!”
範奶奶說道:“我女兒遠嫁,兒子又老是出差,家裡隻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我也要來養老院住了。”
張奶奶小聲說道:“我聽人家說,西院那邊換了新領導,管理很人性化,住得更舒服。過段日子,我要移到西院那邊去。”
“那我就住西院。到時候,我一有空就過來找你聊天。”
“好呀!”
範奶奶立即給兒子範軍打電話,範軍同意了。其實範軍早就想接母親過去跟自己住了,但是母親一直不同意。現在母親說要住養老院。範軍又怎能不同意呢?
範奶奶給溫小暖打電話,說明自己想住養老院。
“奶奶,您過來吧!我給您安排舒适的房間。”溫小暖說道。
範奶奶果然在養老院西院住下來了。她一有空就去東院找好友美蘭。特别是中午,範奶奶端着飯菜,來到東院的食堂,邊吃邊伺機尋找何子陽。
這天,範奶奶端着飯菜,來到東院食堂。她看到何子陽正一個人獨自吃着飯。
範奶奶走過去說道:“何部長,我可以坐下來嗎?”
何子陽點點頭。
範奶奶放下盤子,愉快地吃起來,還時不時偷偷地打量何子陽。
何子陽早就把範奶奶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問道:“老人家,您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
範奶奶點點頭,說道:“何部長,我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何子陽點點頭。
“何部長,你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
何子陽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我隻記得自己走失了,後來被孤兒院收養了。幸運的是自己還被一戶人家收養了。”
“你認識這個嗎?”範奶奶打開手機,一張圖片展示在何子陽面前。
何子陽眼前一亮:“您怎麼會有這個?”
“我認識溫小暖,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順手拍了照。”
“她還好嗎?”何子陽關切地問道。
範奶奶點點頭。
“老人家,這個玉佩的确是我從小戴在身上的。”
“我也有一個同樣的玉佩。我傳給我媳婦。我媳婦送給我孫子。22年前,我獨自照看孫子,當我轉身拿東西的時候,我孫子卻被人販子拐走了。我怎麼也找不着。”範奶奶緩緩地說道,說完後,老人滿臉愧疚。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你的孫子。”何子陽終于明白老人的意思了。
範奶奶點點頭:“有可能。”
何子陽笑了笑說道:“老人家,你别逗我了。不要僅憑一個玉佩就說我是你的孫子。世界上有這樣的玉佩的人可多了。我已經找了家人很多年,但是依然沒有找到。”
“可是我覺得你很熟悉。”
何子陽一本正經地說道:“老人家,做事不能僅憑感覺呀!前幾天,一個病人也說,他感覺我很熟悉。要是天天有人跑來對我這樣說,那我還不煩死呀!”
範奶奶點點頭,說道:“何部長,雖然你可能不是我孫子,以後遇到我老婆子,能不能多跟我說說話呀?我覺得自己跟你很有緣!”
“好的!”何子陽同意了。
範奶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