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爽一爽嗎?”恭儉良思索起來。興許是星艦上的日子太過雷同,恭儉良逐漸喪失對時間的實質感。他想要過一天不啪的生活,可又不想要這麼簡單放過禅元,道:“按照我的玩法嗎?”
禅元點頭道:“是的。”
他自信恭儉良再怎麼玩,都逃不出自己的興趣點。
事實上,事後禅元再想起來,也很難評價自己是翻車了還是沒有翻車。
“再擡高一點。”恭儉良坐在床上,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訓練服,還沒有蒸發的汗水殘留在腹肌上。他随手将外套丢在禅元的臉上,用腳尖輕微觸碰其膝蓋,促使雙方更打開一些,“我快看不見了。”
看不見什麼?
禅元根本不知道。他的鼻翼裡全部是恭儉良運動後的味道,和雌蟲大汗淋漓的氣息不一樣。恭儉良每次錯峰鍛煉都能獨享一個鍛煉室,他身上的汗水隻浸了幹淨的肉味,禅元無數次擁抱着恭儉良都能聞到其中夾帶着十分淡的蘭花氣息。
很淡。
大部分情況下,連甜腥味都蓋不住的蘭花香。
禅元需要整個人親吻着恭儉良的發旋,要整個人埋在恭儉良的脖頸處,他甚至需要夾緊雙腿,從内到外被填滿的時候才能聞到這股香味。
如今,如此輕松就聞到了這股香味。
禅元忍不住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啜飲一口。他的五官被布料清晰反饋出來,恭儉良居高臨下,都不用特地去看,便能發現自己訓練服上正在暈開的水漬。他挑着眉,毫不客氣用腳輕輕碰一碰禅元的腦袋。
“擡高。”
“唔——”禅元努力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腰部,他下半身什麼都沒有穿,涼飕飕的風吹過來。門外就是孩子們互相說話的聲音。
“雌父雄父在做什麼?”
“不知道。”
“我的書在裡面。”
“要進你進去,我上次被丢出來。”
恭儉良用手指一枚一枚撥弄着夾子。那些編織夾原本是醫療器械,因為實在沒什麼大用處,還破損了幾個,被軍醫挑出來送給小雄蟲安靜夾住一些編織品。
“撐住。”
如今這些夾子有了其他的用處。
恭儉良彎下腰,燈光将禅元的下半身照得一清二楚。他對準那蠕動不止的洞口輕吹一口氣,如願看見水光,難得惡劣笑起來,掏出一個夾子夾了上去。
“等。等一下啊~”
禅元沒得到任何預告,吃痛起來。可他身體稍微歪一點,恭儉良的巴掌便落下來,硬生生将他扇回到原來的位置。
“擡高。”
恭儉良才不要自己彎腰呢。今天是他做主,他就要這麼折磨禅元——不過,禅元看起來也挺興奮的。
恭儉良歪着腦袋,困惑想道:到底什麼方式才會讓禅元不舒服呢?
雄蟲想了一會兒,放棄了。
他直接啪啪選了兩個夾子,分别夾在禅元兩處肉上。遠遠望去,就像是肉色山坡上長出五彩斑斓的夾子樹一般。
“寶貝。雄主……還有幾個啊。”禅元又挨了恭儉良一巴掌。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殊不知布料上的濡濕已經将他暴露得一幹二淨。
恭儉良用手指撥着夾子,含糊道:“不知道。”
也就十七八個。
對禅元來說,灑灑水的事情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