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們找到中介簽完合同的時候才發現我倆身上帶的錢和這個宇宙的錢根本不、通、用。
……完犢子了。
看着臉色不太好的中介,我一邊賠笑,一邊對着姬矢準瘋狂使眼色。
我:咋整?
經常出國但從沒出過宇宙的姬矢準:……還是先走吧。
看懂了的中介:想跑?門都沒有!
然後中介就報警了,理由是詐騙和使用□□。
無奈之下準哥打暈了中介,趁着警察還沒來帶着我跑路了。
我倆沒地方去,隻好又返回了森林。
結果我就在森林裡撿了個人。
這人一動不動的躺在草叢裡,我叫了幾聲他也沒有反應。我怕他出事,就用奧特透視掃了一下。
嚯,還是個宇宙人。
不過宇宙人的命也是命,還是把他帶回去回個血吧。
就在我準備把他拎回去的時候,一個藍色的圓環從他身上掉了下來。我定睛一看,那麼大一個變身器。
已知,我和準哥剛剛在這和老黑兒子打了一架,現在出現一個戰損、有變身器的宇宙人,求——個球啊!他就是老黑兒子沒跑了啊!我還在想是誰這麼缺德打人專打臉,原來缺德竟是我自己啊!我要不要現在就滅口,要不然一會他醒了我下不去手啊!不對!他不醒我也下不去手啊!咋辦咋辦!咋辦啊準哥!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解決他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皮動了動好像要醒。
說時遲那時快我掄起手中的圓環,用物理的方式讓他再次陷入睡眠。
眼看他一時半會醒不了我松了一口氣。還好沒醒,不然我可打不過他。沒有準哥在我就是個戰五渣,别說老黑兒子了,就是身手稍微好點的地球人都能撂倒我。
不過别說,他的變身器還挺趁手,嘿嘿,是我的了。
為了不讓準哥擔心,我一手拿着變身器,一手拖着昏迷不醒的人回到了準哥紮營的地方。我把事情經過大概和準哥說了,準哥聽完沉思了一會然後對我說:
“既然不知道要怎麼做不如等他醒過來和他談一談再決定,而且我總覺得之前的事可能是我們誤會了什麼,也許這個人并不是壞人。當然,該做的措施還是要做的。”
說着準哥就用繩子把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可我并不同意準哥的觀點,畢竟他爹是貝利亞,貝利亞可是差點颠覆光之國的大魔頭,這人是貝利亞的兒子,之前襲擊飛機的事又是我親眼見到的,足以證明他和他爹一樣邪惡,為了不留隐患,最好的辦法還是趁現在除掉他。
可是我又下不去手,趁人之危對我來說實在太難了。
過了好一會我還是放棄了“趁他病要他命”的計劃,一臉沮喪的坐在準哥身邊默認他的意見。
準哥顯然是明白我這副狗樣子的原因,他笑了笑,然後一邊揉我的頭一邊說:“你可是奧特戰士,奧特戰士光明磊落的戰鬥有什麼不對?為什麼非要執着于偷襲不可呢?你難道是怕自己打不過醒着的他?”
準哥的反問三連讓我瞬間清醒了。
對啊,我是個奧啊,走什麼暗殺流!是拳拳到肉不香還是光波洗臉不爽,幹嘛非要玩偷襲那套?再說了白天都揍過他一回了還怕啥,大不了再揍一回呗。
而且想到白天我和準哥嘎嘎亂殺的畫面我就興奮的不得了,要知道這可是我被壓制的5000多年裡第一次打敗别的奧!雖然是準哥操作的,但是不妨礙我産生我上我也行的錯覺啊!
抱着還想再爽一次的想法,我扯下準哥揉我頭的手,也沒問他剛才的動作為什麼那麼像在撸狗,拽着準哥就走到五花大綁的老黑兒子面前。
姬矢準:?
我看着準哥不明所以的表情語氣興奮地說:“準哥你快用萬能的回血甲給他開個熱點。”
“你想做什麼?”
“沒啥,就是覺得準哥你說的沒錯,我的确不應該執着于偷襲,就應該在他清醒的時候揍、咳、打敗他。”
姬矢準:……
已經醒了的紅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