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說話,奧格急了:“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和他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就是到我那個星球上說說話而已,真的什麼都沒做!”
伽古拉前輩明顯還記恨着奧格說他壞話,于是在一邊煽風點火:“呵呵,誰知道呢?按照你之前的舉動,可不像是什麼都不做的樣子,畢竟,你帶走的人可都是金·光·閃·閃·的~”
“你閉嘴!”奧格氣急敗壞的吼了伽古拉前輩,緊接着她把頭轉回來對我解釋說:“大寶貝我隻對你一個親親抱抱舉高高過,那兩個我就是看看過過眼瘾!”
我看她急的快哭了,就隻好順着安慰她:“嗯,我相信你,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非要找上我嗎?”
聽我這麼說,奧格一愣随即放開了我。她歎了口氣,說要給我講個故事: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我呢,算是另一個次元的生物,天生就有看到生物本質的能力,說白了就是觀測能量形态。
在我的眼裡生物就是由各種顔色拼接起來的能量團組成的。因為組成生物的能量一般需要很多種,所以我很難看到純色出現。又因為組成生物的能量中,金色又恰好是最難見到的,因此找到一個純金色的生物就成了我的畢生夢想,于是為了完成夢想我就在宇宙裡不斷漂流,期望有一天能實現。
可是我在宇宙裡找了好幾千萬年也沒有結果,直到來了這個地球我實在是憋的受不了了才抓了那兩個宇宙人,但是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至于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本來想把那邊那個也抓了的,但是半路上我遇見了你!我的女神!我的缪斯!我夢想中的完美生物”
“那巴羅薩——”
“他的顔色挺像金色的導緻我踩點的時候看錯了,後來發現這個問題之後就把他放了。”
那這樣就解釋的通為什麼馬格馬和巴爾基消失的毫無聲息,但是比他們弱的巴羅薩卻能逃回來了。回來的巴羅薩說有人要吃掉他恐怕也是因為奧格想通過嘴裡的空間強行傳送巴羅薩吧。
不過他說的那句“金色,眼睛”我還是不太明白。金色是指他自己沒有問題,那眼睛又在指什麼?
于是想不出頭緒的我幹脆直接問了出來。聽到我的問題的奧格笑了笑然後神神秘秘的摟住我的肩膀:“既然大寶貝都這麼問了,那我肯定得告訴你,不過這畢竟是我的絕密信息,想知道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我直覺她憋不出什麼好話,但還是問了:“……你想幹嘛”
奧格點了點她那張烏漆嘛黑的臉:“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呵呵,我就知道“你在想屁吃,愛說不說,不說我還不聽了。”
我扒開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轉身朝着伽古拉前輩走去。她看我一副真的不在乎的樣子,立刻伸手把我勾了回來:“哎!我說還不行嗎,大寶貝你别走啊!”
接着奧格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估計就是我異次元生物的身份被他發現了而已。”
“異次元生物?”
“對。你知道格利紮嗎?我和那玩意有點像。
按照設定,格利紮屬于未知領域,是沒有物質與能量反應的生命體,換句話說就是它在理論上是‘不存在’的,因此無論是科學還是玄學手段都很難對它造成傷害。
而我奧格正好和它相反,我是象征着‘存在’的生命體。
舉個例子:一個死去的人要如何證明自己的存在?答案是通過語言、文字、圖像等手段留下讓其他人觀測到自己出現過的證據,讓别人的大腦中形成‘有過這麼一個人’的意識就可以了。那麼由此就可以引出來一個問題:被意識到是否就代表這個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我就是基于這個問題的肯定答案而出現的。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麼物種,隻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任何一個生物曾經在某個地方見到過與我有關的東西,哪怕是早就忘了或者根本勾勒不出我的具體形象也沒關系,隻要在大腦中留下了我的印象,我就是無法被消滅的。
而且當我的存在被生物認知之後,他們的眼睛就相當于我的傳送點,我可以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内自由移動。不過這也是我的限制條件,我隻能在他們的視野範圍内活動。
我想巴羅薩就是察覺到了這件事才會一直念叨着眼睛眼睛的吧。大寶貝你不用太在意,隻不過是那家夥大驚小怪而已”
聽完奧格的話,我整個人都麻了,各種騷話在嘴裡滾了一圈最後說出來的還是那兩個字。
“卧槽!”
這也太bug了吧!她是怎麼做到一臉無所謂的說出這種吊到家的設定的?這要換成我高低得去賽羅臉上裝一波啊!而且你們聽聽她說啥?都是巴羅薩大驚小怪?奧格你故意凡爾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