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小真,這是你要的橘子汽水和薯片”
“說了多少遍了,要叫我賽羅哥或者真哥”
“……味道怎麼樣?”
“還可以,但是服務态度不太行,不是說了要加冰的嗎?”
“……啧”
“哈!你剛剛不耐煩了對吧,我要告訴姬矢準——”
“你要加冰的是吧,我這就去買”
“再給我帶一份蛋糕”
我:……好的,一會就在你的蛋糕上吐口水:)
不怪我想這麼做,誰讓賽羅這家夥實在太狗了。
昨天下午賽羅帶我們來到了這個宇宙的地球,在他的介紹下我認識了艾克斯前輩和他的人間體大空大地。鑒于我的自來熟屬性和對科學的一點點了解,很快我就和大地熟到互相稱呼名字了。
我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了大地,大地為了幫助我們邀請我去xio,也就是這裡的地球防衛軍基地。考慮到準哥對防衛軍的排斥,我沒有直接答應他而是拜托他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接着我從大地那裡借了點錢解決了我和準哥接下來幾天的食宿問題。
結果到了旅館之後賽羅就開始不做人了。
他用告訴準哥“我是從光之國離家出走的”這件事威脅我,讓我給他做這做那,不是說渴了想喝汽水,就是說餓了想吃點心。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家夥的事還特别多,飲料不是加冰的不喝,點心太甜的不吃,零食不是某個牌子的不要,簡直是難伺候極了。
而且這個崽種還非得讓我喊他哥,不喊都不行。
雖然這事是我小時候欺負賽羅小朋友太年輕,忽悠他喊了我好多年姐姐引起的,但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家夥怎麼還記仇呢。
今天也是,早上準哥出門打探情報之後,賽羅這家夥哭着喊着(賽羅:喂!)非要喝橘子汽水。
可就算再嫌棄這個幼稚鬼,我還是得去幫他買東西,沒别的原因,我是真的怕他把我離家出走這事告訴準哥。以準哥那個性格,真讓他知道這事,他肯定會把我打包送回光之國的。
但問題是我現在不能回去啊,先不說我回去之後會不會被老爹當成陀螺抽的問題,準哥現在也離不開我啊,别忘了他身上還挂着殘血的debuff呢。
雖然他現在看着像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但這都是我的光粒子在填補他生命能量時造成的假象,事實上他所受的傷并沒有好徹底,即使在回血甲的加持下他想恢複健康也要好幾個月。這時候我一旦離開,他的身體依舊會迅速衰敗下去。
啊——好煩!所以說這個記仇的家夥為什麼還不快點滾蛋啊!
這麼想着,就在我準備給賽羅的蛋糕裡加料的時候,我遇到了大地“真是巧啊大地,你也來買蛋糕啊”
大地搖了搖頭“不是的,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特地來找我?難道是大地迫不及待想拉我進xio了?什麼嘛,我還真是受歡迎啊“那你等等哦,我把蛋糕給賽羅拿回去”
“一起吧,我也有事情想要拜托賽羅先生”
于是我們兩個一起回了旅館。進門我就看見賽羅坐在地上,正拿着手柄打BOSS,聽見聲音他頭也不擡的說“好慢啊你”
我翻了個白眼,把手上拿着的東西往這個玩遊戲正玩的不亦樂乎的家夥那一抛:“給你,接好了”
賽羅看都不看,直接憑借着多年的默契向左偏頭,接着蛋糕和汽水就被他穩穩地頂在了頭上。
“謝了!”
看我們兩個這樣艾克斯前輩感歎了一句“你們兩個關系真好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
招呼大地坐下的時候,賽羅剛好打敗了BOSS,他得意洋洋的說了聲好弱,然後把手柄一扔,雙指并攏對着大地打了個招呼
“喲,又見面了”
大地對他點點頭,也不廢話直接就說明了來意:“賽羅桑、格澤爾桑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們”
看他這麼鄭重,我和賽羅對視了一眼,示意他說下去。
大地告訴我們15年前奧特耀斑爆發的時候,他的父母受到影響,連同他們所在的實驗室一起消失了。但是昨天受到納克爾星人的啟發他懷疑自己的父母并沒有死,而是被傳送到了其他空間。并且大地确實在實驗室的遺址上探測到了空間波動,因此想要再見父母一面的大地希望我們能幫助他解析那個地點的異常。
“我的要求并不過分,隻是希望你們停留在地球上的這幾天能來實驗室幫我,拜托了!”
我倆看着大地标準的90°鞠躬齊齊陷入了沉默,誰也沒有開口,于是令人窒息的沉重氣氛逐漸彌漫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
隻不過我和賽羅沉默的原因有點不一樣。
之前他和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就有點心動,開玩笑,他們團隊可是有一個可以複制帕拉吉之盾的頂級科學家在,這樣的人才誰看了不迷糊啊!
但是準哥那裡我拿不定主意,雖說這種助人為樂的事他應該不會拒絕的,但是難免準哥不會擔心。畢竟當時在夜襲隊的經曆實在是太痛苦了,以至于明明離開那個宇宙已經很久了,可準哥還是會時不時做噩夢。所以說如果我去幫助大地,準哥一定會時刻擔心我暴露身份。
而且我有預感,那個針對我的家夥絕對不會輕易讓我回到紅凱前輩的宇宙,也就是說我有可能在這裡停留好久,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更要和準哥好好商量了。
至于賽羅……他純粹是不知道要如何委婉又不失面子的向大地解釋自己不是科研人員。
就,怎麼說呢,我倒是能理解大地為什麼會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