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格澤爾哭的更大聲了。
等姬矢準手忙腳亂的安慰好格澤爾時已經是該睡覺的點。這亂七八糟的一天着實讓人疲憊,隻是現在依舊不是休息的時候。
完全了解事情經過的姬矢準提議先去XIO和其他人彙合。
“光憑我們兩個讨論不出什麼結果,倒不如大家一起想想辦法”
“我一個人去就行”格澤爾揉了揉哭腫的眼睛,根本不敢擡頭看姬矢準那幾乎快要濕透了的上半身。
姬矢準知道格澤爾在顧慮什麼,無非是怕自己對防衛軍有心理陰影:“沒關系的,這裡并不是我的宇宙,不會有事的。”
“而且”姬矢準頓了頓“而且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過去。”
“雖然我不理解聖杯為什麼這麼熱衷于摧毀你的思想,但是面對這種角色你很難不受他影響。”
看到格澤爾在自己說完之後,變得非常失落,連尾巴都垂下來的樣子,姬矢準拍拍她的頭:“我并不是在說你能力不行,而是聖杯這種喜歡攻于心計的本來就很難纏,不論是誰都很難在他手裡讨到好處,所以不用太沮喪。”
姬矢準說的很有道理,格澤爾沒法反駁,隻好乖乖跟着自家監護人前往XIO大樓。
與此同時,先一步離開的禮堂光和翔帶着格澤爾捕捉的星之彩樣本出現在了XIO。
在兩人的描述之中隊長神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于是安排外勤組調查近期是否出現了生物失蹤的可疑情況并加強巡邏,同時要求科研組盡快趕制應對星之彩的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這次的敵人非常棘手,大家都打起精神保持警惕,發現異常要及時上報,絕對不能單獨行動,知道了嗎!”
“明白!”
等神木将工作布置下去之後,禮堂光和翔找到了艾克斯,商量該如何應對将要到來的危機。
翔:“我們必須先解決聖杯,不然就算能抵擋星之彩,以後也會有其他怪獸出現”
禮堂光:“雖然按照格澤爾的說法,聖杯的戰鬥力應該不高,比起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但問題是他與我們似乎并不在同一個次元,我們怎麼才能解決他呢?”
艾克斯:“不能跳躍到那個宇宙嗎?”
翔:“不行,我們沒有那個宇宙的坐标”
艾克斯:“格澤爾那裡應該有吧,不是說聖杯是她在别的宇宙遇到的敵人嗎?”
禮堂光“這我倒是沒有問過,不過有的可能性并不大。畢竟以她的脾氣,要是能找得到聖杯恐怕早就殺過去了。”
“……你說的沒錯,看來我們要想辦法找到聖杯的坐标才行。”艾克斯十分贊同禮堂光的觀點。
下一秒他話鋒一轉“對了,格澤爾呢,她怎麼沒來?”
“啊,這個……”禮堂光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個問題,隻好将目光對準了翔。
接收到禮堂光信号的翔抱起了雙手,十分不爽的說到“準先生身邊需要有人守着,我沒讓那個小鬼跟過來。”
聽到翔的解釋,艾克斯十分關切的問到“準先生出什麼事了嗎?”
“問題不大,隻是被星之彩影響到了,多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那就好”
“不過”禮堂光看着翔,滿眼的不贊同:“你剛剛的話說的太重了,再怎麼樣格澤爾也還隻是個孩子,你不該那麼嚴厲”
面對同伴的指責,翔嗤之以鼻:“孩子?你沒聽到她說的嗎,她已經5000多歲了,哪有5000多歲的孩子?”
“你不能用人類和奧特曼來對比,兩者的成長速度是不一樣的。再說了,就算真的換算人類的年齡,格澤爾也還不到15歲,正是敏感多思的年紀,你應該和她好好說的。”
“哼,先不說和她差不多大的賽羅已經是聞名宇宙的戰士了,就說光好了,你不也才19歲嗎?”
“那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倒不如說就是因為你們一直慣着她,她才會長不大。”
“翔,你啊……”禮堂光撓了撓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難得的,禮堂光在與翔的争論中落入了下風。雖然他依舊不贊同翔對格澤爾的教育方法,但是也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翔以為自己已經說服了禮堂光的時候,在場第三個人開口了:“其實翔你很喜歡格澤爾吧”
“什——”艾克斯的話像是一記驚雷,吓得翔睜大了雙眼,直直的盯着艾克斯的終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翔才像大夢初醒一般高聲反駁到:“誰喜歡那個臭小鬼了?!”
“哎?”艾克斯不太理解翔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可你又是給她訓練又是幫她成長的,如果真讨厭她的話,不會替她考慮那麼多吧?”
“你、我……她……”聽了艾克斯的解釋,翔支支吾吾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愣是沒說出來一句話。
而一旁,知道翔是什麼性格的禮堂光為了不讓自己被記恨,憋笑憋的腿都掐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