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考拉嗎?就是那種每天抱着樹,吃喝睡都在樹上的動物。
聽說這種動物的爪子非常有力,能夠牢牢地抓住樹幹,不讓自己掉下去。無論是大風天還是下雨天,又或者是别的動物搗亂,隻要考拉還醒着,它都能将自己緊緊地固定在樹幹上面一動不動。
我為什麼要說這個呢?
那是因為我現在就像是一隻考拉,而賽羅正充當那棵樹被我緊緊的抱着。
啊,當然還是有一點區别的,畢竟考拉不會咬樹,樹也不會薅考拉的角。
“嘶——你這家夥是屬烏拉的嗎!快點給我松嘴!”
“李憨杭開五個搞(你先放開我的角)!”
“啊啊,我知道了!我數123咱們兩個一起放行了吧!”
“繩(行)!”
“1,2,3!”
三個數之後,我倆誰也沒動。
“你這家夥!我就知道你會耍賴!”
“嘿!類克紅探哈好嗯事佛窩!(呸!你個混蛋還好意思說我)!”
“哈?明明是你先耍心眼的,侏儒羚羊!”
“哈坎哇窩,雷扯和紅腸福斯(還敢罵我,你這個混賬兔子)!”
我倆誰不肯先撒手,就這麼維持着這個詭異的姿勢互相較勁。
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
一個小時前——
因為在“看沒看到黑曆史”這件事中我不小心漏出了馬腳,導緻心狠手辣的賽兔子企圖殺我滅口。
但我是誰啊,光之國第一的牌佬。
哪怕在帕拉吉之盾的威脅下,我的生命已如風中殘燭,牌佬也絕不認輸!
再說了,我才剛搓出來那——麼多的卡,還怕沒有能和他抗衡的?
就算我再非卡池也總該有個保底吧!
因此面對威脅着要讓我物理性失憶的賽羅,我勇敢的A了上去。
事實證明,賽羅不愧是賽羅,在戰鬥這方面的天賦和經驗簡直是一騎絕塵。
從初代版斯派修姆到澤斯蒂姆光線,我林林總總用了八十多張卡。在這八十多張卡裡,真正能對賽羅造成傷害的可以說幾乎沒有。
并不是說我的卡片質量不過關,而是每次我釋放技能的時候賽羅總能提前預判,要麼用體術拉近我倆的距離打斷施法,要麼就是極限閃避讓我空大。總之,他總有辦法防禦我的攻擊。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占了上風。
托他的福,在這一個小時裡,從一開始的A都A不到他一下到後來的迫使他開盾,我對卡片的運用逐漸得心應手了。
因此,在巨型卡池和技能熟練度的加持下,我有生以來頭一次和賽羅打了個五五開。
朋友們,頭一次呀,有生以來的頭一次呀!我終于不是被壓着打的那一個啦!
回想起這4000多年來的血與淚,我覺得這一刻簡直可以載入史冊。
我,格澤爾,光之國普通藍族科學家,終于有和光之國最強的賽羅奧特曼的一戰之力啦!
隻不過吧,五五開好像并不是那麼完美。如果哈,我是說如果,我能赢他那麼一次就更好了。
大概是不知道在哪裡的奧王爺爺聽到了我的願望,下一秒我竟然在牌堆裡抽出了究極光輝賽羅的卡。
出金了!終于出金了!
“哈哈!我已經戰無不勝了!”
然後,我就知道了什麼叫玄不改非,氪不改命。
就在我即将迎來大保底的一瞬間,我的卡池它“砰”的一聲炸了。
被我強行改造的黑暗圓環終于承受不住光之力量高強度的插入,自行毀滅了。
我:……
“我的黑暗圓環啊啊啊!”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我怎麼跟伽古拉前輩交代啊!
牛了人家老婆還把人家老婆玩炸了什麼的,我也太初生了吧!
等等,看黑暗圓環這個仿佛量産的質感,把碎片收集起來粘到一起說不定還能用……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那隻兔子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對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腳:
“哈!和我打架還敢分心,你是在看不起誰啊?”
“哎喲!”我被他這一腳踹的直接趴在了地上,當場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哈——”看我栽在了地上,這隻兔子竟然缺德地放聲大笑起來。
聽着這肆無忌憚的笑聲,我感覺我的怒氣槽瞬間被拉爆了。
“賽羅你這隻沒毛的兔子”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黑暗圓環碎了我就夠糟心的,現在這個崽種還給我搞背後偷襲?
很好!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