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知道又怎樣呢?
“雖然不太明白你問這個是想做什麼,但是你應該清楚你不是我的賽羅吧?”我看着賽羅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心虛賽羅的聲音猛然提高了:“我隻是、隻是……”
“嗯,你知道就太好了”我打斷了他:“因為對我來說,我的賽羅是獨一無二的。”
“!”
“在我不到1000歲的時候我們兩個就認識了,之後的時光即使算不上形影不離,也是朝夕相處,哪怕是老、托雷基亞和我相處的時間也不會比他多。換句話說,沒有比我們更青梅竹馬的青梅竹馬了。所以我們兩個互相喜歡,本來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
“你之前誤會過我喜歡貝利亞吧?你會那麼想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對于我來說,那種有些兇的長相就是我的審美。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審美嗎?那是因為在經年累月的相處之後,我已經打心底覺得他就是這世界上長得最帥的人,愛屋及烏,和他風格類似的在我眼裡也都變成了帥哥。”
“當然你不必有那些心理包袱,你們是不一樣的,畢竟你和我之前起了那麼多次沖突不是嗎?這也證明隻有和我相處久了才會喜歡我,一見鐘情什麼的,不存在的。”
其實最後這句純粹是在胡扯,喜歡這種東西和長相性格行為是挂鈎的。别的不說,至少我這張臉絕對是賽羅喜歡的那一款。再加上有好幾次我們見面都是戰場上所産生的吊橋效應,他會問我這個問題的原因也就一目了然了,這人絕對是對我産生了好感。
而這也是我必須盡快離開的原因之一。
兩個宇宙微乎其微的差距影響的不僅是賽羅還有我,哪怕我不斷告誡自己兩個宇宙是不同的,可我仍舊開始移情了。
沒辦法,就算嘴上說着兩個宇宙不一樣,可是他們的長相性格習慣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叫人怎麼區分嘛!
反正我一貫的方針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宇宙的大家就受點委屈吧!
所以我做了很多事,比如一直刻薄的言語,比如将一件小事無限放大,再比如讓自己成為理中客跳脫于兩個勢力之外。
可即使如此我依舊免不了将對原主的情感帶入到了他們身上。
甚至我有幾個瞬間會态度親昵地對待賽羅,捉到塔爾塔洛斯後也将自己放在這個宇宙光之國的位置上譴責過對方,就連剛剛和他們談判的時候我也沒有陰陽怪氣語氣,甚至算得上平和。
這樣不行,就算是平行宇宙,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人,誰都是不能被替代的。将對一方的感情投射到另一方身上的行為實在太不尊重了,我不可以這麼做。
說句中二點的話好了,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羁絆啊!
咳咳,扯遠了,我們還是把目光重新放在怎樣優雅又不失體面的拒絕賽羅這件事上吧。
不過看他這副被我忽悠得找不着北的樣子,似乎也不用我再做什麼了。
“誰,誰會有心理負擔啊!我隻是……好奇罷了,對,好奇!絕對不是因為其他原因,絕·對·不·是!”
好家夥,真是标準的敗犬發言。
考慮到他身後還站着一堆人,我決定給賽羅留點面子。
“行吧”我攤了攤手,随即轉身離開:“反正你的問題已經回答完了,那我就回去了”
說着,我随意地擺了擺手:“永别了!”
“等一下”有人再次叫住了我。
嘶——有完沒完了!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誰啊!”我有些生氣地回過了頭。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開口叫住我的竟然是塔爾塔羅斯?!
“放心好了,我沒那麼多廢話要說(賽羅:你這混蛋說什麼呢?)。姑且提醒你一句吧,你手上的那個東西還是盡快摘掉為好,不然你可就要後悔了。”
“啊?手上的東西”我順着塔爾塔羅斯的視線看到了自從我穿越到4000年前便一直待在腕子上的手環:“你說這個?你知道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哼,誰說得清楚呢?”話音落下,塔爾塔羅斯不再搭理我徑直朝神殿外走去。
你他——的!關鍵時刻竟然開始當謎語人?!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喂?喂!”無論我再怎麼喊他他都不再有回應,于是等不到答案的我不再糾纏,幹脆一頭紮進了傳送門裡。
既然塔爾塔羅斯不能給我解釋,那我就自己研究看看。反正馬上就能回到家了,隻要回到家一切全都好說!
話雖如此,但事實上我對塔爾塔羅斯的話并不是特别上心,至于原因嘛……非常簡單,比起一個奇怪的裝飾,将老爹的事報告給宇宙警備隊更重要。而且不僅是這件事,安排幼年的我、将伽哥送回O50、回到現代哪件事的優先級都比研究手環高。
所以再等等吧,等我把手上這些事幹完了再去考慮手環的問題。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已經穿過傳送門成功回到了我的宇宙。
而傳送門的另一端剛好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屬于我的光之國。
站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我感覺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從心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熱暖流自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讓我整個人都由内而外的沸騰起來。
這就是故鄉的感覺嗎?我擡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
從來沒注意過,原來光之國是這種滾燙的皮革味道嗎?
“喂,格澤爾,後面有個長得像蚊子一樣的家夥在用火燒你呢”小黑屋裡的伽哥說道。
我順着伽哥說的回過頭,就看到希波利特星人正對着我噴火。
“哈哈哈!受死吧奧特戰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