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漆黑的宇宙人将頭埋在格澤爾的肚子上猛吸,而格澤爾則是一臉生無可戀,眼角甚至還有一顆淚水滑落。
所有人:……
“hen、hentai?!”看到這一幕詹伯特詹奈兄弟齊齊後退一步。
也許是覺得這樣還不夠,那顆鹵蛋像吸貓一樣吸完格澤爾後,還強迫她感受了自己廣闊的胸懷。
“哇哦”鏡子騎士發出一聲感歎。
“可惡,有點羨慕是怎麼回事……”紅蓮嫉妒地看着屏幕,連那顆大鼻子都因為情緒起伏一明一滅的。
不過他嫉妒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如果到這裡就結束的話,這次的回憶充其量能算一個有些長的黑曆史,但接下來播放的内容卻表明這段經曆對格澤爾來說已經算得上是陰影了。
“你的手在碰哪裡?!放放放開!!!”
“哈哈哈哈——那裡是我癢癢肉别碰!!!”
“救、救命!誰來救救嗚嗚唔唔——”
伴随着格澤爾的掙紮求救,屏幕裡的内容逐漸向不能過審的方向前進了。
“别看!”泰羅擋住了夢比優斯的眼睛。
“不行!換台換台!”詹伯特捂住了詹奈的耳朵。
就在再多寫一句話這章就要被鎖的時候,一個金色的傳送門出現在了半空中。随後,格澤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裡面竄出來,直接就是一個騎士踢。
“西内!!!”伴随着劇烈的爆炸,這塊記錄了格澤爾黑曆史的屏幕就這樣壽終正寝了。
隻是踢碎了屏幕格澤爾還不覺得解氣,她又用力在碎片上跺了兩腳:“為什麼!為什麼這裡也會有這種東西啊!可惡的聖杯,死了都要給我添堵嗎!!!”
是的沒錯,這次的事件就是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的聖杯臨死前搞出來專門惡心格澤爾的。那塊屏幕出現也沒有其他目的,純粹是為了讓格澤爾在各個宇宙社死。
當然,如果有人會因為這種事而看不起他就更好了。
不過,從結果來看聖杯的算盤似乎适得其反了。其他宇宙不好說,至少這個宇宙的大家對格澤爾更憐愛了。畢竟,美強慘這個設定放到哪裡都能讓人喜歡。
(格澤爾:……謝謝,但是我隻美強,才不慘!)
而且吧……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格澤爾,可黑曆史裡的她很鮮活,比當初那副刻薄的樣子可愛多了,所以屏幕碎了大家其實還挺……咳咳,可惜的。
可作為正主的格澤爾顯然不這麼想!
“呼——呼——呼!”格澤爾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惡狠狠地看着已經愣掉的衆人:“告訴我,你們看見什麼了?!”
“不不不,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也許是她話裡的殺氣太明顯了,幾乎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
不過,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總會有個别傻子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哈哈哈哈——你這家夥也太好笑了吧?”賽羅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哪有人會被捆成毛毛蟲還被自家老頭子用皮帶抽的?”
雖然啊雖然,賽羅并沒有提及三個人間體和奧格的事,可同時他也從側面證實了自己全程觀看了格澤爾黑曆史的行為。
偏偏他不知道的是,已經有好幾個宇宙的人都看過格澤爾的這些黑曆史。
換句話說也就是,同時在好幾個宇宙丢臉之後,格澤爾的羞恥心已經到達阈值了。
于是,格澤爾紅溫形态上線了。
“西内——賽羅!”格澤爾二話不說就是一炮。
但是這發光炮并沒有打到賽羅的身上,而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另一個人全部接收了。
“喂喂喂跑那麼快做什麼!我都說了哪有那麼容易就——哎喲喲喲!”追着格澤爾而來的另一個宇宙的賽羅好巧不巧地降落在了格澤爾的彈道上,還沒站穩的他就這樣被撅飛了。
“喂!你沒事吧?”看到有個身影朝自己飛來,本宇宙賽羅下意識就接住了他。
隻是在看清楚對方的長相時,賽羅不免愣了一下:“你是……平行宇宙的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賽羅】也有些恍惚:“你……難道是——”
然而話還沒說完,格澤爾就打斷了他:“賽羅!你和他怎麼還聊上了,他剛才還嘲笑我來着,快幫我一起教訓他啊!”
“誰嘲笑你了,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罷了!”賽羅不滿地反駁。
但是【賽羅】才不管這些:“抱歉,我倒是挺想和你聊聊的,不過既然女朋友發話了,就隻能委屈你一下……了!”
話音落下,【賽羅】反身揮出一拳。
畢竟是自己的招式,賽羅很容易就躲了過去:“你們兩個真是的,講點道理啊!”
“講道理?我都被你笑話了還講什麼道理!”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格澤爾已經出現在賽羅面前并給了他一個鞭腿。
而且這還不算完,在他伸手格擋的時候,【賽羅】扶着格澤爾的腰給了他一記側身回旋踢。
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賽羅也因為強大的沖擊力後退了幾步。
“Nice shoot!”見自己占了上風,異世界二人組開心地擊了個掌。
“喂喂喂,二打一也太過分了吧!”賽羅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再這樣我可就認真了!”
“哈,有本事就來啊”格澤爾靠着【賽羅】的肩膀,一臉挑釁地對着他勾勾手指。
【賽羅】也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抱歉了,哪怕都是‘賽羅’,也是我更強一點”
“嘿嘿,被小看了呀”畢竟這種和自己打架的事十分新鮮,賽羅的興趣一下就被勾起來了:“我要掀起黑洞風暴了!”
話音落下,三個人又打到了一起。
因為知道這是年輕人交流病情的方式,所以大家也沒有阻攔他們,隻是圍着他們開始聊起天來。
起初大家的話題還圍繞在三人的招式上,但聊着聊着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說起來格澤爾和【賽羅】是情侶吧,那這樣算不算是他們兩個虐狗?”
“何止是虐狗啊,别忘了格澤爾離開的時候,賽羅……咳咳,總之這簡直就是在往賽羅心口上插刀啊!”
“啊……這樣啊,那他還真是可憐呢”
“确實,他好可憐呢……”
聊到這,所有人看像賽羅的眼神就稱得上憐憫了。
可惜賽羅本人看不出來。
不,有可能是看出來了,但是顧不上。
畢竟和他相同水平的【賽羅】就夠他喝一壺的了,現在還加上一個水平不弱的格澤爾,除了吃癟以外他無路可走。
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這個時候就要認輸了,可偏偏賽羅别的優點沒有就是夠倔。
笑話!作為一個哪怕火化了都要嘴硬的人,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輸的。
即使被打得跟托馬斯小火車似的,他也不會皺一下眉,甚至還要和對方說一句:“想要打倒他還早了兩萬年呢”
當然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不給他來一場美好的睡眠體驗就說不過去了。
因此在大家越來越憐憫的眼神中,小情侶開啟了逗狗,虐狗再打狗的往複循環。
關鍵是隻有物理攻擊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點什麼,【賽羅】還總喜歡發動精神攻擊:
“抱歉呐,我女朋友有點活潑”
“哎喲,真是危險,我就這麼一個女朋友可不能讓她受傷”
“喂,不要總是盯着我女朋友打啊,和我過兩招!”
直到【賽羅】句句不離女朋友的說話方式成功挑起了賽羅的情緒,這種精神攻擊更上了一層樓:“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煩死了!你就沒有别的話說了嗎?!”
“啊,你不喜歡聽我這麼說是吧?那行吧,我叫她未婚妻總成了吧”說着,【賽羅】還攬着格澤爾的腰給了賽羅一個燕式飛踢。
圍觀的衆人:……
“他是故意的吧?”
“嗯,那種驕傲又嘚瑟的語氣絕對是故意的”
“太可憐了”
“是啊,真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