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觸碰到我的面龐，會心笑了。

“我知道，我從未走近過你的心裡，也知道沒有人能輕易進入你的内心。

可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在你心裡我連高殷與曹毅昔都比不上。

我不想落後于人，反倒再也沒了機會。”

我使勁搖搖頭，捉住那隻覆蓋在我面上的手。

“有機會的，你知道到嗎，剛剛來之前，咱們的孩子他踢了我。

難道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嗎！

你還答應過等他出生了，要親自教他讀書寫字，教他為人愛民，承歡膝下，父慈子愛！”

他卻是輕輕笑着。

“沒有機會了，陛下。

我是個不稱職的父親，隻能讓他辛苦你了。

合德宮有我準備好留給他的東西，陛下有時間可去那走走。

希望他不要那麼調皮讓你費心。

希望君心願似吾心，祝陛下能早日找到可以敞開君心，曰心懷古之儀人……”

我的心好似沉重起來反駁道。

“不……你會好起來的…”

他的淚水早就浸濕了領口。

“陛下，向前看，别困着自己，慢慢走下去。

最後幫臣再擦擦眼淚，我想見見娘。”

我點點頭，用另一手拿帕子緩緩拭去他臉上的淚珠。

又讓瞬華去傳柳夫人。

我放下他的手。

這也是最後一次放開他的手了！

站在一旁看着幾乎奔跑進來的柳夫人。

“卓兒…”

“娘來了！”

見此慢慢走了出去。

也不知走到何處，過了多久，耳邊就是一道喪鐘，哀涼的響起。

“聖林良人，崩世了！”

兩行清淚從眼眶噴湧而出。

閉上眼，長歎一聲。

在心裡默念。

多謝你，穆卓一。

對你也許有片刻的美好，感動，感激。

唯獨沒有愛！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