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是伯仲組,本丸長義→被被♀,第二篇是亂夢組+鶴丸國永
*嬰兒長義和政府長義出沒
*全員OOC
*亂夢組的時間應該是落在正篇結束後不久
1.
【伯仲組-三角梅】
許久沒做夢的我,今天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那個孩子並沒有離開我的身邊,而是健康的茁壯成長,成為了個實力與成人不相上下的審神者。
已經告誡過很多次,不可以叫我『媽媽』,審神者平時也非常聽話的遵守這條規範。
可是一旦碰到傷心難過的事情時,還是會忍不住一邊哭喊著『媽媽』,一邊衝過來緊緊抱著我討安慰。
這件事發生在第二次聚樂第調查事件前,在山櫻草本丸的審神者辦公室裡,審神者與近侍正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出現在他們倆面前的新付喪神。
審神者像條毛毛蟲那樣蜷縮在地闆上頭,兩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覺得整顆頭都在發疼。
「我…我當天到底是派誰去換的啊?怎麼會換了一個嬰兒付喪神回來?」
「是石竹(毛利藤四郎)去的,據說他一聽到在做顯現調整,就強力要求能不能把要換的對象設定成嬰兒。」
臉上的表情同樣跟審神者差不多的歌仙回答。
他們倆看著前方的竹籃,小小的身軀被用包巾包裹得緊緊的嬰兒正躺在裡面安睡,作為召喚媒介的本體刀刃也靜靜地放置在竹籃旁。
「技術部門的怎麼會答應這麼胡來的事情啊…」
根據以前曾經在時之政府裡擔任過職員的經驗,不管是哪個部門作風都很嚴謹,審神者怎麼想都不明白現在的時之政府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化。
歌仙擡起手按了按頸部後方的穴道紓解快要擴散到整顆頭的疼痛,說出自己的猜測。
「這麼說雖然很欠缺禮儀,但我猜他們也隻是為了好玩。」
「喔喔喔…我真的不該派那孩子去的……」
整個人從毛毛蟲變成orz姿勢的審神者看著眼前的竹籃,整個人隻能用欲哭無淚這四個字來形容。
竹籃裡憨睡的嬰兒扭動了幾下小小的手腳,緩緩地張開緊閉的雙眼。
從睡夢中清醒的嬰兒第一件事就是張開小嘴尋找乳汁,發現沒有東西進到嘴裡
後扭動身軀,發出響亮的啼哭聲開始吸引大人的注意。
「啊啊啊、他哭了!石竹現在在哪裡,牡丹(歌仙)你快去叫他過來負責!」
當這對主從手忙腳亂的抱起嬰兒,但是沒有育兒經驗的他們根本就不清楚現在到底該做什麼,隻能將嬰兒抱在懷裡安撫。
嬰兒是種很敏銳的生物,就算不會開口說話,也能感受到將他摟在懷中的人現在的情緒。
忙著哄嬰兒的主從完全沒聽見紙門外傳來的那陣急促的腳步聲,直到門被唰的一聲開啟,才注意到第三把刀的出現。
「主人,時之政府的人突然送了好多東西過來……」
隸屬山櫻草本丸的刀劍女士-山姥切國廣才剛踏入辦公室,視線立刻被審神者懷裡啼哭的嬰兒給吸了過去。
身穿著內番服的她搖晃著那頭用蝴蝶結髮夾束成馬尾,長髮在半空中畫出道蜂蜜色的弧線。
「桔梗妳……!」
她以雙膝著地的姿勢跪下,伸手把又餓又怕的嬰兒從審神者的懷裡抱過來,以熟練的動作將他抱在臂膀裡輕拍安撫。
「沒事的,沒事的,這裡沒有誰會傷害你,不用害怕。」
懷裡的嬰兒的哭聲漸漸轉弱,最後回歸寧靜。
順利把嬰兒安撫好了以後,國廣重新調整手臂的姿勢,順便動手整理剛才抱過來時被弄亂的包巾。
「主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審神者沒有答覆,隻是呆呆的看著懷裡抱著嬰兒姿態的刀劍男士的國廣,放在膝蓋處的手以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把這個動作看在眼裡的歌仙立刻代替審神者,將事情的經過敘述給國廣聽。
已經理解全部的事情經過的國廣望著懷裡的嬰兒,看來剛才送過來的那些東西毫無疑問是育兒用品了。
「請問您替他取名字了嗎?」
「啊……還沒呢,畢竟他才剛召喚出來。」
山櫻草本丸裡的每名付喪神都被審神者取另外一個名字,不僅僅是用來區分各本丸之間的分靈,也是在強調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特性。
國廣低頭望著懷裡的嬰兒。
光是看到那對圓滾滾、又天真無邪的琉璃色雙眼,還有紅通通的小臉頰時,她的臉上就會不禁流露出母親般慈愛、又帶著一絲懷念的表情。
「那在主人幫你取另一個名字前,就先讓我這樣叫你吧。」
聚樂第事件結束後被派來這裡的是本科,與過去的自己有段複雜因緣的是山姥切,那麼這孩子的稱呼就是——
「往後的日子請多指教,長義。」
第二次特命調查來得十分突然。
就在被調整成嬰兒姿態顯現的山姥切長義出現後過了一段時間,披著遮掩住面容的白色鬥篷,由時之政府派來告知任務的監察官再次出現在所有刃的面前。
聚樂第似乎是個相當不穩定的區域,完全沒有任何人想到同樣的事情居然會再次發生,隻好再次要求上次參與過事件的本丸再次出動。
向審神者交代完任務的監察官闔起紙門,對站在面前,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出現在本丸裡的女性付喪神打招呼。
「我們又見面了。」
就算看不清楚臉,氣息也因為道具的作用受到幹擾,國廣還是認出了眼前的監察官就是曾經與她有段淵源的山姥切。
「啊,我記得妳好像不喜歡看到這種打扮,可是為了任務還請忍耐一陣子。」
監察官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這副模樣果然還是會讓她感到不舒服,尤其這樣穿的還是自己。
國廣收起剛才的表情,開口向他問。
「你明明是高層的人員,怎麼會來這裡?」
這些工作應該不是由高層人員來執行,她不明白為什麼山姥切會以監察官的身份出現。
「啊…這說來真的很可恥……」
儘管說出來會感到羞愧到想挖個洞鑽進去,山姥切還是把原因告訴了她。
「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答應了任務要求,就被派來執行了。」
「我怎麼感覺是你喝茫時把自己簽下去的。」
審神者曾經對他們耳提面命的交代過,千萬不要在意識不清時做出任何約定、還有簽署任何文件,否則絕對會發生會讓自己後悔莫及的慘事,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國廣並不知道審神者曾經遇到了什麼事,但是從那近乎眼神死的憔悴模樣來判斷,應該不是什麼好回憶。
確實是在加班結束去吃宵夜時不小心喝太多,結果把就順理成章的把報名表填好後交出去的山姥切心虛的撇開視線。
「呃…不過換個念頭想,出任務也比一直待在辦公室裡加班自在許多。」
說真的,比起辦公室那薛丁格的下班時間,出任務跟跑外勤還好多了。
「那你原本的工作怎麼辦?」
「請個代理人去解決。」
等到他酒醒時資料已經全部上傳完畢了,根本也來不及挽救,隻能乖乖的硬著頭皮來執行任務,原本的工作就找個代理人頂替。
國廣無言的看著眼前的鬥篷男子,以前的那種嚴肅形象慢慢地在心裡崩解,看來不管是哪個分靈,山姥切長義就是不擅長喝酒。
「代理人好倒楣。」
「不要再說了,這樣我會更愧疚。」
在同一時刻,第一次特命調查結束後就派駐到山櫻草本丸來的山姥切長義看著從時之政府那進行批閱後送回來的公文,蓋在角落的印章讓他滿意的點點頭。
「這篇報告寫得真不錯,交出去沒有被退回重寫,審神者想做果然還是做得到。」
被抓來幫忙審神者寫報告的南泉一文字湊過去,看了眼印章旁的簽名跟日期後說。
「妖怪切你看清楚喵,那是你上個禮拜寫的報告啦,我看除了銀杏,你連葉黃素也要吃了。」
「我?說?過?不要再跟我提銀杏了!」
非常堅持自己不需要吃銀杏補腦的長義立刻對友人使出關節技當作教訓。
領著以監察官的身份來到本丸的山姥切參觀的國廣在門前停下,拉開紙門繼續介紹本丸裡比較重要的場所,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把房間裡的一切暴露在訪客的視線中。
「這裡是大家共同使用的辦公場所之一……」
發現山姥切的表情變得有點尷尬,國廣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馬上明白原因。
她苦惱的看著房間裡的兩柄刀,擡起手往身後的建築指去。
「本科跟南泉這裡不是讓你們練關節技的地方,要練去道場。」
用關節技把南泉固定在地上的長義鬆開手,隸屬於政府的同位體基本上是不會隨意出現的,一旦出現在這裡,就等同於宣告有棘手的情況發生。
看出比自己還要晚顯現於世的同位體在想什麼的山姥切先一步開口。
「事情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同位體。」
他將雙手環抱在胸膛前,擺出國廣曾經在時之政府那裡見過的嚴肅態度,向第一個來到這裡的同位體宣告。
「戰鬥很快就要開始了,接下來給我繃緊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做好戰鬥的準備。」
站在一旁的國廣看著山姥切那張隱藏在兜帽陰影處的側臉,淡淡的開口。
「你現在看起來幹勁十足呢。」
聽到這句話的後者立刻擡起手,拉低頭頂處的兜帽,遮掩住那張變得嚴肅的臉孔。
「我隻是在完成被交付的工作。」
「被交付的工作嗎…」
這句話讓國廣那對翡翠色的眼眸蒙上一層陰影,她很清楚山姥切當時隻是服從命令行事,心裡的某處卻還是對此感到有些疙瘩。
「別再談這個了,帶我去審神者準備的客房吧。」
山姥切轉動身軀,準備在離開這個房間的同時中斷剛才的話題,再繼續談下去也隻會觸動到傷心事。
從關節技裡獲得解放的南泉在旁觀察他們倆的互動,覺得事情應該是如他所想得那樣,便開口喚住準備離去的兩名付喪神。
「等等,你們兩個難道之前就認識喵?」
國廣與山姥切對視了大約半秒,事到如今好像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他們也很乾脆的承認在任務開始前就先認識了彼此。
(嗚哇,看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情敵了。)
南泉偷偷用眼角餘光朝旁邊的山姥切看去,下一秒他立刻決定要腳底抹油開溜。
(妖怪切呢…不妙感覺他的血壓正在往上衝!已經完全進入醋缸模式了啦!)
用強烈的意志力逼自己擠出營業用的笑容,如果是跟他不熟的對象應該是不會發現,可是偏偏他現在面對的,正是自己的同位體。
「怎麼了同位體?你看起來有話想說的樣子,有話直接說出來也無妨。」
知道怎麼樣都無法瞞過另外一個自己的付喪神索性起身,來到以監察官的身份出現的山姥切、還有明顯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的國廣的面前。
準備找機會開溜的南泉戰戰兢兢地看著長義挺直的背影,內心瘋狂哀嚎。
(不會吧,難道說他想要宣示主權?等等妖怪切我記得你根本還沒告白呀!你丟球都丟失敗不曉得幾次了、是要宣示什麼?直接跟她說清楚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