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變暗,但是對于京都,這曆史上的平安京而言,很多地方的熱鬧才剛剛開始。朱永安突然沒有了湊熱鬧的心思,而是對陳玉松說:“我們快些回去吧。”
面對朱永安看似平淡的态度,陳玉松隻認為,朱永安是不想讓大久保利通突然追上來,所以隻回應一個“好”字,跟随朱永安加快腳步。
由于朱永安選擇的旅舍,就在京都的主城區内,所以朱永安沒走多遠,就在十字路口遇到一頂轎子。
朱永安擡眼看過去,發現這頂轎子屬于京都的公家人,所以她不打算理會,準備帶着陳玉松直接走過去。實際上朱永安并沒有發現,轎子裡的人在觀察她。
“明天你去告訴茹科夫斯基,過幾天我離開京都以後,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提醒他确實有用,可我不會說俄語啊?”
“這有何難,我會用俄語給茹科夫斯基寫信,你到時候把信交給他。”
在短暫的思考以後,陳玉松就像發現了“華點”的“盲生”,直接問道:“你在穿越之前就會說俄語嗎?”
盡管自己已經記不起穿越之前的事情,朱永安仍舊回答:“對啊,我穿越之前學的。”
“我一直以為你是俄國的混血,因為你的膚色很白,而且你的眼睛顔色很淺……”
沒等陳玉松把話說完,朱永安就打斷了:“俄國有什麼好的?他們對待周邊國家的的狼子野心,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隻是在我們穿越之前,俄國曾經做過的那些事被故意淡化,導緻很多人毫不知情。”
其實朱永安不是沒想過,她直接留在京城等待登基,成為南明的皇帝,然後直接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北方的俄國,沒想到事态突然發生變化,她隻能先想辦法,解決一下日本存在的威脅。
皇帝不是好當的,不過朱永安早有準備,她不會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
I don't like what I can expect,it's a boring try.(我讨厭可以嘗試的東西,它無聊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