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安根本沒料到,勝海舟居然用這種方式逼走阿久。
勝海舟還在握着朱永安的手不放,朱永安隻能提醒他:“請放手,勝先生。她應該不會再來找你。”
将握着朱永安的手放開,勝海舟臉上露出明顯很尴尬的微笑:“實在是抱歉啊,永安……俺如果不這樣做,阿久必然會一直與俺糾纏不清。”
“你剛才說,我是你喜歡的人,純粹是為了氣走阿久,對嗎?”
與朱永安琥珀色的眼眸對視,勝海舟沒有回答“對”或者“不對”,隻是在短暫的呆滞以後點點頭。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他有老婆有孩子,不可能忽然間喜歡自己。朱永安這樣想着。
太陽偏西的時候,朱永安沒有閑着,而是帶着司徒月,前往她打聽到的阿久的住處。
阿久的住處确實不算條件好,可能是因為男人去世、沒有生活來源的緣故。看到朱永安出現之後,阿久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你來做什麼,為什麼不去和勝大人花前月下?”
“勝先生之所以拒絕你,是因為他和他的夫人關系非常好,所以他不想納妾。至于今天白天的事,就是他故意的——我是南明人,結婚的話肯定不會選擇他。”
說完話以後,朱永安看向屋内,立刻發現什麼,然後改變話題:“你的針線活做得真不錯。”
阿久出生在長崎,她早就知道唐人屋敷的繁華,再加上朱永安和司徒月沒有惡意,所以阿久的态度有所緩和:“你是叫做永安對嗎?永安小姐,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身邊缺一名管理衣服的女傭,如果你願意……”
當前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的阿久,為了能天天吃飽飯,直接答應了朱永安:“我願意。”
将阿久帶回以後,司徒月單獨問朱永安:“我們不完全知道她的底細,永安,你這樣做太冒險。”
朱永安隻是微笑:“這種人看似不怎麼安全,實際上最好掌控,因為我可以給她想要的,帶她脫離苦海。而且我有我的規劃,如果她當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讓我悄咪咪做掉她就好,反正日本有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