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您壞話呢。您不生氣啊?”王也低頭問。
他這麼一說,木槿挑了挑眉,當即推開他坐起來。
王也躺在沙發上,看着她坐起來,眼睛往樓上瞟去。不知道為什麼,王也在自家親親女友身上看到不懷好意四個字。
隻看到她清了清嗓子,殷紅的唇齒微張。王也頓覺得大事不好,一個飛撲向前,捂住她的嘴。
“姑奶奶欸,這可不興随便讓人聽到的啊。”
王也腦門上都要冒冷汗了,這姑奶奶一如既往的虎,要不是他手腳快,樓上的哥哥嫂子怕不是已經聽到她那動靜了。
年輕男人的手生的寬大,把她的嘴給捂了個結結實實,就剩下個眼睛鼻子在外面。
她瞪着他,眨眨眼,然後往下捂在嘴上的嘴,示意他松開。
王也還是不放心,“我放可以,但是姑奶奶你可别亂來了啊?”
見着她點頭,王也松開手。
“你二嫂不是說我不正經嗎?其實她也沒說錯,我的确不正經,哪個正經女人拿的下你啊。恐怕不是半路上就被王道長你那一身的浩然正氣給吓回去了,怎麼會把王道長給收入縠中。”
她神情似笑非笑,王也這邊真的是冷汗都要下來了。
“诶,這哪兒跟哪兒啊。您要是氣不過,我現在就上去說理去。”
說着王也就要起身,然而他才起來,就被她拉住,他低頭看她,就被一個用力給重新拉回到沙發上。
“你二嫂說我不正經,那我就不正經給她看。反正看看到時候誰尴尬。你攔幹什麼?”
王也無奈的很,“可我不想被别人聽去,”
“哪個爺們想要自己女朋友被别的人聽到,就算要聽,那也隻能我一個。”
在這個上,王也沒有任何退讓。
“我不叫,那你叫。”木槿說着,手掌順着他的脊梁往下,朝着腰臀下的任督二脈而去。
頓時濃烈的酥麻直沖顱頂,脖頸後傳來濡濕的熱意。上下夾擊,身上瞬時起了激流,頓時所有的理智失卻了束縛,他啊的一聲出來。
這一聲出來,原本樓上的交談戛然而止,餘下尴尬的緘默。
眼前在一片爆炸裡隻剩下了空白。
王也回過神,一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牙齒磨着腮肉,咬牙切齒“您可真行啊?”
她手肘都被他攥住了,沒半點掙脫的可能。
“喜歡嗎?”她笑吟吟問。
幹了壞事,半點都不知道害怕,還在這兒問他。
“您知道您剛才做了什麼事嗎?”王也額頭青筋都爆出來,“您可真是——半點都不知道死活啊。”
木槿原本言笑晏晏的臉,一下就變成了楚楚可憐,“道君說什麼啊,我可不明白,我隻是一隻剛化人形的小狐狸啊。”
王也渾身上下熱氣順着督脈就往頭臉上沖,她我見猶憐,眼裡水光朦胧“還請道長手下留情——”
她剛剛說完,王也猛虎一般的整個覆了上來,她脖頸後刺痛了下,竟然是他在磨牙。
“妖孽,貧道替天行道,是萬萬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木槿隔着薄薄衣料感覺到他的滾燙和昂首。
甚至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細細的跳動。
“現在貧道要探查你妖身,”
他俯首下來,大鼻子在她柔軟的臉頰上滑過。淺淺的馨香從柔軟肌膚上盈盈袅袅鑽入他的鼻子裡,再一路到他的心裡。
王也是個性情溫和的人,不過不算溫柔。
五指張開重重的碾壓在她的後腦,指尖深入發叢或輕或重的揉她的發根。
灼熱的氣息壓在她的唇上,于她肌膚上翻滾浪蕩。
王也嘗到她的唇裡有絲絲蜜甜,那甜味有點兒像蜜,絲絲繞繞,如同微風,隻有那麼薄薄的一層在舌尖上如同飓風,将他翻滾入内。
他用力的扣緊她,無限的将她往自己懷中靠近,近乎将她鑲嵌入内。他沉醉于此間的纏綿。
木槿覺得身體裡的空氣都要在王也魯莽粗暴的親吻裡,全數被抽出了出來。窒息翻湧而上,眼前漆黑一片。
在她幾乎要受不住的前一刻,王也終于放開她,她張大嘴呼吸着四周的空氣。
還沒等她緩過勁來,王也一把把她扛起來,就朝那邊的床走過去。
她發出短促的一聲驚叫,就這樣被他扛在了肩上。
下刻她就整個的被放到了床上,幸好王也沒動丢的。不然就這不怎麼柔軟的床墊,她恐怕都得眼冒金星。
王也彎腰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今天新買的那盒,木槿看着他抽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包裝。
“不是說不想被别人聽到嗎?”
王也已經再次覆了上來,牙齒咬住包裝的一個角撕開,話語含糊不清的“放心,聽不着。”
他的唇齒裡還帶着點兒青蘋果的香甜,是她今天買的漱口水。
王也的掌心上帶着一層老繭,一寸一寸的仔細丈量。
不過幾下的功夫,她已經完全坦陳了,睜開眼去看王也,和她完全一樣。她伸手出去點在上面,仰頭看着王也,突如其來的舉動激得王也渾身細流亂竄,揚起的脖頸上青筋迸出。
她手下感覺到顫動,面上清純無邪,可是嘴裡放肆,“很可愛的顔色。”
言語刺激的王也倒吸了口涼氣。
“這下您不能怪我了啊。”王也完全覆了上來,他穿着衣服的時候,隻覺得是個高挑的年輕男人,坦陳之後,高挑之下完全顯現出下面的孔武有力。
他毛絨絨的腦袋拱在她的脖頸裡。
她覺得自己像是完全袒露在了雨天裡,雨滴或是激烈粗暴或是溫柔的滴落在肌膚上。
雨滴滴落在茵茵草地上,她抓住王也的頭發。
王也倒吸了口涼氣,旋即笑了,越發埋首進去。他隻是個新手,很多都不會,但是本能之下,卻心甘情願做很多事。
雨水暴虐起來,變成了風暴,她被這暴風雨裹挾着,身心全被沖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