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上頭還有個大哥王又,大哥常年在國外,但是涉及到父母家産的事,就算是在北極都得趕回來。
“我感覺你二嫂看你,簡直就是看沒出嫁的小姑子一樣。”木槿說着都笑了,“覺得像不像?覺得你這個小姑子在家裡,占據家裡的空間,浪費家裡的空氣,恨不得馬上把你給嫁出去。才能覺得這片終于是她的家。”
木槿歪了歪頭,“不過我覺得她恐怕是不能如願了。她成不了事。”
“我剛來你家的時候,你二嫂明顯不耐煩,沒過多久就自己走了。但是注意到她離開的隻有你二哥。”
其餘的人難道真的沒有注意到王也二嫂的不滿麼?當然不是,隻不過是王也二嫂哪怕是吧不滿直白的擺在臉上,都沒有人在意。
也可以看出,除了她的丈夫之外,無人在意她。
性子太急,又太淺。王衛國看不出來才怪,隻不過不在意。畢竟再如何,也掀不起風浪,也正好可以看看二兒子深淺如何。
隻不過從王也回來,王衛國的欣喜來看。這次王亦沒有過關。
“這恐怕說不定還真不能如她的願。”
王也覺得自己說不定就真的讓二嫂失望了。現如今姑奶奶這暫時不知道什麼情況,要是有孩子了,他就不會和之前一樣到處亂晃,畢竟成家的人就要擔負起責任了,和以前一樣逍遙自在?
王也覺得半夜醒了,他高低都要給自己兩個嘴巴。
到那時候,要麼和金元元另起山頭,要麼就去公司。反正找個事安定下來。後面的可能性還不小,至于二嫂怎麼想,他沒想過,也沒放在心裡過。
畢竟他還能因為二嫂不喜歡就不管自家了麼?二嫂看不慣他,那就勞煩她老人家繼續看不慣他吧。
木槿有些驚訝望着他,“王道長竟然還真的打算入塵世了?”
“這話您說的。”王也笑得有幾分無奈,“我這樣還算是什麼道士啊?”
“我已經不是出家人了。”
王也無奈的笑着望她,琥珀色的眼裡在燈光下是她,“我就是個俗人了。”
她長長的哦了一聲,笑盈盈的屈起胳膊搭在椅背上,她肌膚雪白,祖母綠的項鍊好大的一塊寶石躺在胸口上,綠瑩瑩的,更襯托她的膚色了。
“那是我的過錯了。破了道長的修行。”
王也過去握住她的腰身,轉眼的功夫,她整個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下意識抱住他的脖頸。王也埋進去,大鼻子就碰到了她脖頸上那塊寶石吊墜上。
随即她低頭下來,嘴唇落到他的額頭上。她嘴唇柔軟的厲害,落下來的時候,還能聽到她的笑。
王也鼻尖順着吊墜一路往上,滑過她的脖頸,徑直親吻上她的雙唇。
她氣息整個的全部他吞入腹中,他粗暴的直接長驅直入,徑直勾纏住她。王也還是在這種事上不怎麼會控制,武當弟子的耐力簡直恐怖,能将她整個的拆吃幹淨。
她不知道王也這到底是打算把她活活吻暈過去,還是怎麼樣。她抓住他的衣服,
“您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晚了點?”
王也半晌松開她含笑問。
“晚了嗎?我怎麼不覺得?”
她氣息不穩,喘息了兩下,終于緩過勁,捧住王也的臉,“最近我老是見不着你。”
這幾天她在王家裡,基本上見不到王也的人。要到深夜王也才回來。
王也欸了一聲,“我這幾天和張楚岚他們在外面呢。”
他現在就是釣魚的魚餌,當然是要在外面。待在家裡,連累家裡人還有她。
“怎麼問這個?”王也問。
她抱住他脖頸,“我想你了。”
王也有些意外,她額頭抵住他的,“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王也不自覺的笑得更大,他輕輕的蹭着她的額頭。
她平日裡有他不錯,沒他也行。到了現在,原來他也是被她需要,被她想着的。
“寶貝兒欸,我也想你。”
王也埋首在她的發叢裡,滿是喟歎。
木槿還是頭回聽到他叫寶貝兒,忍不住嫌棄的咦了一聲,“肉麻。”
“我真的想你。”王也抱住她的腰身,她軟的厲害,和他是完全不同的觸感。他們兩人截然不同,但是卻詭異的吸引。
那些道觀裡學的陰陽乾坤,王也和她在一起後體會得格外分明。所以他喜歡她那是天經地義的。
“你什麼時候想我了?”她不滿的咬他的耳朵。
王也倒吸氣了幾聲,“時間空餘出來,就沒有不想的。”
她笑了,這下是真的看得出來,王道長是個鋼鐵直男,而且之前沒有談過。甜言蜜語都不怎麼會說,
“道長應該說,呼吸的時候。”
王也順着她的話就說下去了,滿臉驚喜,“寶貝兒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順着杆子就能往上爬。
木槿手指隔着王道長的短袖衫在他結實的後背上,緩緩悠悠的打圈。
年輕男人頓時渾身上下繃緊,她指尖所到之處一片火焰。她勾勾挑挑,他身軀深處都在顫抖着,渾身叫嚣着将她整個兒都吞吃到肚子裡去。
“那個明天還要和老青——”
王也艱難開口,這話是對她說,也是對自己說。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她就施施然的從他腿上起來。
“睡吧。時間也不早了。”
的确,王也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早了,現在更是夜深,她坐在那兒,讓王也把項鍊取下來。
王也過去,一面解開項鍊,王也滿腦子思索着話要怎麼開口,“上回……要是出狀況了怎麼辦?”
他這幾天一面和張楚岚他們把監視的人給釣出來,一面想着這個問題。
她錯愕的看過去,王也的心頓時跳的很快,他把解下來的項鍊放下來。
“不至于這麼倒黴吧?”
這句話到王也躺在床上了,都盯着天花闆,這一天他在外面晃蕩轉悠勞心勞神,但是這刻睡不着。
燈已經關了,床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半點光都沒有漏進來,他望着天花闆,死活睡不着。
他在武當的丹房“風水”很好,牆上膩子已經是不知道哪個朝代的了。已經掉的斑駁不堪,頭頂上的屋頂漏風又漏雨。
就算這種情況,王也在武當都能睡得四仰八叉。現如今躺在家裡,他睡不着。
身邊的人往他這裡翻了個身,向他這裡靠過來,王也伸手直接摟人入懷。
好了,這下踏實多了。
木槿醒來的時候,王也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