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場自證到此為止,正式結束了。大家再見。”
林淵朝衆人微微鞠躬,然後同樣姿态潇灑的走下了舞台。
笑話,不趁現在那群人還在震撼中趕緊跑路,等會兒就跑不掉了,會被圍着問各種各樣的問題,很麻煩的。
清歌都已經跑了,他還杵在這裡幹什麼?留着被記者粉絲包圍嗎?那可真是恐怖故事……
林淵在後台找到了等他的清歌,他二話不說拉着人就開始跑,一邊偷偷摸摸的跑,一邊說:“我讓司機開車在秘密通道等我們了,快點走,再也不走就要被那些人給包了。你不懂,他們有多可怕。”
“嗯。”清歌無所謂的跟着林淵一起跑。他倒是不怕,但如果是一群人圍着自己無意義的參觀自己,那也很麻煩。
兩個人跑得迅速,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後,早就連影子都沒了。
不過,等林淵帶着人回家,卻發現自己的受難居然還在繼續。
因為大家都幾乎聯系不上楚狂,于是,他們選擇了來騷擾和楚狂一起消失不見的羨魚。
林淵在一旁手忙腳亂的處理那些消息,清歌丢下他,拿出自己很少使用的手機,打算看一下網上目前的情況。
楚狂現在已經露面了,那麼距離他在林淵音樂會上客串的那件事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了。
那場音樂會雖然清歌主動将自己的存在感壓到最低,讓林淵一個人獨秀,但還是無法避免有些人會注意到他,以前就有零星的話題提起他,但人不多也就不需要在意。
可能是樣貌太過出色,即使過了有一段時間了,人少也一直有人孜孜不倦的想要找到他。
清歌打開博客,雖然有點卡頓,但還好沒有徹底癱瘓。他之前也通知過博客的高層,讓他們注意一下,到時候自己直播可能會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看來他們聽進去了,在其他社交平台都出現網絡癱瘓的情況下,還算流暢的運行,光是這短短時間,就足夠它吸引無數流量了。
網友這個時候确實都在使勁扒自己,還有順帶着的林淵。他們已經回過神,現在正在大規模的進行挖墳考古,甚至把過去這些年,羨魚和楚狂的所有互動都扒了出來!
“哈哈哈快來看啊!笑死我了”
“楚狂誇羨魚唱歌好聽!”
“羨魚給楚狂的小說瘋狂點贊!”
“羨魚老師,你拿着楚狂老師的手機這麼騷,好玩嗎?”
“你們怎麼就認為是羨魚老師幹得了啊?”
“快來,這裡有個沒看直播的老實人。”
“哈哈哈哈,就沖直播裡羨魚老師那個樣子,還有楚狂老師的狀态,這些東西怎麼也不可能是楚狂老師幹得。羨魚老師把人家手機拿走的可能性極高。【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好壞,我喜歡!”
“挖出來好多寶藏呢。”
“說起來,他們關系這麼好,那我可就要磕了啊。”
“不磕,都是我的!”
“樓上還沒睡醒是吧。”
“人家這麼多年的好友,你算老幾?”
“哎哎哎!!!别吵了,我tm發現大新聞了!卧槽,你們快看啊。”
有個人突然發了一個鍊接在帖子上。大家紛紛點進去,結果發現是前不久羨魚剛剛結束的音樂會。
大家疑惑的摸摸頭,怎麼了?羨魚的音樂會有什麼問題?
“卧槽,卧槽,我看見了什麼?”
“誰?你看見什麼了。快說啊啊啊啊,别光顧着卧槽了。”
“是楚狂啊,是楚狂啊啊啊啊啊,救命。楚狂老師原來早就露面過來了,我真是受不了,我怎麼才發現。阿巴阿巴,老師好帥啊,也好牛逼啊。”
“謝謝,我已經把膝蓋給“跪”碎了。”
“楚狂和羨魚不愧是好朋友,這多才多藝的讓我頭皮發麻。大師級的小提琴,而且後面還換了好幾個樂器,我去稍微求證了一下,也全部都是大師級的。”
“已經癡呆了。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牛逼,讓我們這些普通人人怎麼活?”
“該怎麼活就怎麼活。有這麼好的菩薩給我們喂飯,我真是幸福死了。嫉妒?不存在的,這種人和我們都不是一個緯度了。”
“樓上清醒人。”
“楚狂給羨魚伴奏,楚狂好,羨魚也好。”
“他們感情真好啊。”
“所以,楚狂老師的真名就叫清歌?好聽,不光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像詩一樣美麗。”
“可惡,當初我光顧着看魚去了。結果居然錯過了這麼大一個楚狂老師。我要去把視頻下載下來,單獨品鑒了。”
“已經下載好了。還是高清典藏版的,專門怼着楚狂老師拍的那種哦。”
“可惡,我也想要!”
“求,想要。”
“銅球。”
“求私,好人一生平安。”
清歌眨眨眼,刷新了好一會兒才點開自己博客的評論區。清一色的鮮花,排排坐,往下拉看不到底。
他一看就知道網友們又在發癫了。
于是清歌點開了羨魚的主頁。
這邊就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大多數都在調侃林淵拿清歌手機給自己點贊加戲的事情。
雖然這個是事實,但網友還真是會聯想啊。
林淵挂掉了源源不斷的電話,長舒一口氣,他看清歌在一邊悠閑的刷着手機,頓時眉眼一耷,委委屈屈的蹭了過來。
“清歌,我不想接電話了。全是來問你的,可惡。”
“你不是我的嗎?”
“遲早有一天,我得向全世界宣布這個鐵打的事實。讓那群觊觎你的小妖精死心!”
清歌反手摸了摸青年的頭,随口道。
“行,你看着辦吧。我無所謂。”
他唇角微揚的笑了一下,“容我提醒你,我之前在網上看見多了去對你口嗨的家夥,現在隻是稍微調換了人。”
清歌看着石化了的青年,眼眸微微眯起,輕笑一聲。
“忍着吧,林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