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若利看着飛過來的球罕見的感慨了一下,好久沒有扣濑見的球了。
“砰——”牛島若利得分。
發球權來到牛島若利手中,他們熟悉大平獅音的發球同樣對面也熟悉牛島若利的發球。但熟悉歸熟悉,他們不可能第一球就接住牛島若利的發球。
五色工看着對面發球的牛島若利想到,這就是其他隊伍面對牛島前輩感到的壓迫感麼,好強!
大平獅音看 因頻頻接不到球而不安的一年級自由人,悄悄擴大了自己的防守範圍。
“我來,我來”大平獅音擺出接球的姿勢,雖然接起的球路不算太好,但也有了反擊的機會。
“五色!”
川西太一眼睛跟随球走,微微落後五色起跳,封鎖住直線球。
五色工眯了眯眼,前輩隻有一個人是攔不住我的,況且這不是可以打直線球麼。
五色工擦着标志杆打出了壓線球。
天童覺撲過來,揉着五色工的頭發,“幹的漂亮!不愧是白鳥澤未來的王牌!”
“今天我一定會打敗牛島前輩的!”五色工信心滿滿的宣布。
白布一個眼刀殺過去,五色從中讀到“就憑你,你行嗎?”
“嘛嘛,好了賢二郎不要用眼神刀阿工了,賢二郎也想赢的吧!”
雙方你來我往的越來越盡興,竹取悠一 也沉迷其中,但在竹取悠一上頭的時候他要發球了。站在發球區的竹取悠一心裡那叫一個虛啊,他這一個月隻學了接球,最近在練習扣球,根本就沒有學發球,簡而言之就是他的發球一如既往的爛。
竹取悠一盯着顫顫巍巍向前飛的排球,神啊,求您保佑排球可以飛過網,我願意用阿工未來一周的雞腿來交換。
竹取的祈禱并沒用,球不但沒有過網,甚至球還精準命中牛島的後腦勺 。
竹取隻有天要亡我的感覺,“私密馬賽,牛島前輩。”
牛島看着面前90度鞠躬的竹取,“回頭讓添川教你發球。”
“是!”這樣就可以了,不罵我麼。
“若利不會壓榨你的,這隻是一件小事,快準備好!”山行看着這個把心事寫在臉上的後輩,還是好心的解惑。
很快就來到賽點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不出意外的是牛島那隊赢了,意外的是竹取攔下了五色的直線球。這是整場比賽竹取得的唯一1分也是第25分。
“再來一局”五色強烈建議 。
“不行,說好的就打一局,多打一分都不可以,回去休息啦!”添川無情的拒絕五色的請求。
卧室裡,五色和竹取湊到一起聊天。
“悠一,手還好麼?以後練習攔網的時候記得用護指繃帶。”五色頓了頓接續說道,“現在不能出去,我剛找天童前輩借了一卷。”
“所以,阿工最後一球是看到我的手才晃神了”
“嗯,但悠一真的很有攔網天賦,你猜到我會打直線球了。”
“什麼嘛,局點你肯定會打最拿手的球路,是個人就會猜到吧!”
“猜到又不代表能攔住,果然還是要練斜線球。”
“那邊的兩個小家夥,快過來一起玩啊!”天童招呼在牆角蹲着的竹取和五色。
“覺,你要玩什麼,這麼晚了一個個還不睡覺,看來還是訓練太輕松了,還是要給你們上強度 。”
在鹫匠鍛治盯着天童的時候,其他人以迅雷及掩耳的速度閉上眼睛躺好,表示我們是乖寶寶,隻有天童不乖,給天童一個人上強度就好。
天童的頭搖成撥浪鼓,“這就睡,這就睡。”
“搖什麼頭,就隻有你沒有躺下了。”
一點隊友情都沒有的混蛋們,明天攔死你們,天童憤憤不平的躺下。
第二天,這群家夥慘遭天童的毒手,扣球被攔下的怨氣全部在下午的練習賽上發出來了,就是對面的隊伍被他們打的懷疑人。走的時候都是我是誰,我在哪的靈魂出竅的狀态。
經過這麼一出,隊伍之間隐隐約約存在的隔膜消失,每天晚上的隊内練習賽也被保留下來。
黃金周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來到了黃金周倒數第二天。
“今天下午的練習賽對手是從東京來的哦~”天童向五色和竹取賣關子。
“是誰”
“不告訴你們!”天童示意五色和竹取求他。
五色和竹取對視一眼“前輩,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下輪到天童傻眼了,啊嘞嘞,他們不感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