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京治回頭想,“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離開牛島若利的白鳥澤,像失去了方向的鳥群,到處亂撞,空有一身手段,卻無法施展。
枭谷早就習慣了他們的王牌時不時掉線的是,用整個隊伍托舉着王牌,每個人都配合默契,和白鳥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何況第一局的後半場,木兔光太郎全面複活。
“木兔桑,你想不想和牛島前輩打球!”赤葦京治神神秘秘地詢問木兔光太郎。
“嗯嗯嗯!”木兔光太郎的眼睛瞬間亮起來,“赤葦,你有什麼辦法!”
赤葦京治用溫柔的聲音說出殘酷的話,“很簡單的,隻要木兔前輩把白鳥澤的隊員打崩,那樣牛島前輩就不得不上場了。”
“沒問題交給我!”木兔光太郎拍着胸脯向赤葦京治保證。
木葉秋紀背着木兔光太郎偷偷朝赤葦京治豎了大拇指。
在木兔光太郎火力的加持下,白鳥澤很快就輸掉第一局。鹫匠鍛治見兩個人一點好轉迹象沒有,第二局直接讓兩個人都下場,冷一冷。
場上失去制冷機,氛圍逐漸熱起來了。
“嘿嘿嘿!讓我們痛快的打一場吧!若利!”木兔光太郎興奮地對着牛島若利宣戰。
牛島若利朝木兔光太郎微微颔首,接下戰書。
第二局剛開始,場上的氛圍就被兩隊王牌炒的火熱。
有了首領的白鳥澤和王牌複活的枭谷你來往往,有來有回。
雙方隊員在這場比賽的後兩局打的那叫一個盡興!
“赤葦!我打敗了白鳥澤,我是全國第一主攻手!”
聽到木兔光太郎的話,在場的主攻手都将視線移到這邊,赤葦京治移動身子試圖遮住木兔光太郎躲閃的身影。
見赤葦京治将木兔光太郎護住,都紛紛将視線移開。
“啊嘞啊嘞,還以為有故事發生呢!”天童覺一邊拉伸一邊遺憾。
濑見英太站着天童覺旁邊,監督天童覺拉伸,“好了,快點拉伸,今天輪到我盯着你吃飯。”
“歐呀歐呀,我看到一隻被抛棄的小狗狗,他主人去哪裡了呢?”
“前輩!”五色工無奈地說。
“還知道搭理前輩呀!”天童覺雙手搭在五色工的椅背上,“那怎麼不知道理一下悠一醬?”
五色工停下吃飯的動作,“現在應該是他不想理我吧!”
“說清楚就好了!實在不行阿工和悠一打一架!”
五色工突然提高聲音,“不行!”
“我聽見了,”天童覺揉了揉耳朵,像自言自語式的說,“悠一醬,好像沒有吃飯。”
明明是很輕的聲音,但五色缺一字不漏的聽清了。
“不好好吃飯是不行的,我隻是去給他送飯,才不是主動和好,”五色工不斷的催眠自己。
五色工端起餐盤,“我吃好了,前輩慢慢吃。”
“你就這麼直接告訴五色啦!”濑見英太詫異地說。
畢竟,平時就數天童覺愛看熱鬧,從未像今天一樣直接給人台階下。
天童覺朝濑見英太挑了挑眉毛,“怎麼,有問題?”
濑見英太搖了搖頭,“沒問題。”
天童覺趁濑見英太不注意将餐盤裡的肉偷運給牛島若利。
“天童,不許把肉挑給牛島。”逃過一劫的天童覺,卻逃不過山形隼人的火眼金睛。
五色工路過自動販賣機的時候,買了一瓶可樂。
五色工在外面繞了一圈沒有看見竹取悠一,就猜竹取悠一在上次發生争吵的體育館後面。
走到體育館附近,五色工和添川仁迎面撞上。
添川仁見五色工手裡拿着三明治,就知道是來找竹取悠一的,“是找悠一的吧!他就在後面。”
添川仁這句将五色工的後路堵的死死的。
五色工僵硬的點了點頭,在添川仁的注視下向體育館後面走過去。
一拐彎,五色工就看見蹲在牆角的竹取悠一。
五色工和竹取悠一面面相觑,誰都沒有先說話,好像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