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君,也對烏野感興趣?”寒河江勇将靠在欄杆上,側過頭看向這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輕聲詢問。
竹取悠一伸個懶腰,漫不經心的回答,“當然,怪物誰不好奇,不然寒河江,你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好吧,我确實對怪物快攻好奇。”寒河江勇将順着竹取悠一的話說下去。
寒河江勇将和竹取悠一将視線轉向場邊熱身的烏野。
欄杆邊有個大叔向來人招手,“烏養教練,是來看您孫子的隊伍吧……”
聽到“烏養教練”這個熟悉稱呼,竹取悠一和寒河江勇将齊刷刷扭向大叔招手的方向。
看着身後跟着一串孩子的老先生,竹取悠一帶着不确定的語氣向寒河江勇将詢問,“這就是傳說中教練的死對頭?”
“沒錯!他們今天沒來看比賽可是虧大了!”不同于竹取悠一的懷疑,寒河江勇将非常肯定地說道。
沒有将過多的注意分給烏養老教練,兩人将視線移回場上,正好看到澤村大地穩穩地将扇南的吊球接起
寒河江勇将眼睛盯着球場感歎道,“他們比和青葉城西比賽時強了很多,真是好奇他們進行了什麼特訓?”
“烏野加入了枭谷學園聯盟。”竹取悠一在一旁用平靜的話語丢下一顆巨雷。
寒河江勇将雙手握住竹取悠一的肩膀使勁搖晃,高聲喊道“枭谷學園聯盟 !是我知道的那個枭谷學園!”
竹取悠一甩開寒河江勇将的手,努力忽視周圍看過來的視線,向旁邊移了幾步才回答,“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枭谷,木兔學長親口和阿工說的。”
看到竹取悠一略帶嫌棄的視線,寒河江勇将信息過載的腦袋冷卻下來,鎮定的轉身看比賽,但那緊握的雙手和發紅的耳朵都表示出,寒河江勇将并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
竹取悠一表示我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率先出聲緩解寒河江勇将的尴尬,“總感覺烏野的對手有點眼熟呢?”
“是之前IH的時候和我們打過比賽的扇南。”寒河江勇将接住了竹取悠一遞過來的台階,順利轉換話題。
竹取悠一恍然大悟般點點頭,“但是,扇難的隊長不是小雞頭嗎?”
寒河江勇将沒有想到竹取悠一既然會記得扇南這隻實力不強的隊伍,他自己都是因為反複觀看白鳥澤的比賽視頻,才對扇南有些零丁的印象。因此,寒河江勇将差異了一瞬才回答竹取悠一的問題,“我記得扇南之前的隊長好像是3年級的,應該退役了吧!”
“哦!”竹取悠一興緻不高的回答。竹取悠一想到了添川仁他們,情緒有些低迷。
寒河江勇将同樣意識到這是三年級前輩們最後一場比賽,一時也無話可說。
陷入沉默的兩個人,神思遊離地看比賽,渾渾噩噩地跟着烏養老教練一行人換了場地。
“這是這次預選賽最高的選手了吧!”路人A看着角川場地上兩米的大高個說。
路人B應和着“聽說有兩米呢!”
和烏養老教練一起看比賽的大叔說,“2米大高個。烏野可有的打了!但烏野一定會赢的,對吧!”
烏養老教練笑了笑朝大叔說,“純粹的力量是很強大的武器。”
熱烈的讨論将思緒跑得十萬八千裡的兩人拉回賽場,仔仔細細打量一番角川的兩米大高個。
寒河江勇将看了幾個來回,就發現角川的九号像是個新手,“他剛打排球不久吧!”
“沒錯,不會接球隻會單一進攻的排球機器。”竹取悠一對寒河江勇将的結果表示肯定,并不動聲色地拉踩百澤雄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