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翡寶盯着他,感覺鼻子熱熱的,頭暈暈的,有點暈男色。
林翡寶捂着鼻子說:“我什麼都能做的,真的。”
江恪系好帶子,憤然看她,突然一怔,急忙跪起身,擡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将她的手拿開,然後拿起自己的枕頭就蓋住林翡寶的臉。
林翡寶咽了下口水,有血腥味。
她真的流鼻血了,按理說不應該啊,她以前學玉雕,還專門看過裸/體老師呢,研究人體的肌肉走向。
江恪又氣又笑:“你可真行,我真……服了你。”
林翡寶躺在床上,捂着枕頭,上面除了血腥味,還有洗發露的香水味,淡淡的,跟江恪身上的味道一想。
不能想,越想越暈。
江恪從浴室擰了毛巾出來,将枕頭丢開,看着她,林翡寶也看着他。
如果能忽略她糊一臉血,但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确實算得上佳人。
江恪直接把熱毛巾捂在她鼻子上,咬牙切齒看她。
林翡寶将毛巾掀開一點,還沒忘剛才的要求呢,問:“我要做什麼?”
做屁。
江恪雙手扶着後腰,感覺現在荒唐極了。
過了一會,江恪換個毛巾,才回到床上躺下,林翡寶眼珠子提溜轉,其實她知道江恪要求她做什麼,無非就是那些嘛,不過她也沒做過,加上害羞,所以不知道是要脫誰的。
不過……
林翡寶還是解釋一句:“我其實知道你不是為了我投資那塊地,你可是江家最厲害的接班人,你的能力毋庸置疑。”
江恪閉上眼。
林翡寶繼續說:“如果沒有我,你可能投資别的地方了,所以本質上我還是得了你的好處的。”
“我承認,跟你同房睡,有感激你的成分,可是……我們是夫妻啊,本來就應該同房睡,不然對你也不公平。”
林翡寶用力吸氣,熱毛巾有點涼了,有水珠吸進鼻腔裡,感覺血腥味沒那麼重了。
過了好一會,林翡寶沒聽到江恪的聲音,以為他睡着了,這才起身拿下毛巾,轉頭卻看到江恪在看她。
林翡寶被他看得古怪,去浴室時,看到他也跟了過來。
快到門口時,林翡寶還猶豫一下,卻被江恪擡手推了進來,他進來後便鎖了浴室門。
林翡寶放下毛巾,剛要說話,就被江恪打斷。
“你覺得看一眼你老公就流鼻血,對你老公公平嗎?”江恪靠着盥洗池台面。
林翡寶臉熱,苦惱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畫圖時候,還看過裸/體,也沒什麼區别啊。”
江恪挑眉,先不跟她計較沒事看裸/體這事,隻說:“怎麼會沒有區别?我活生生一個人站在你面前,而且我身材不好?”
“挺好的。”林翡寶說着都笑了。
江恪喉結滾動一下,浴室裡已經幹了,但隐約還是有點水汽在,他放下手,輕咳一聲說:“那你先适應一下,我可不想以後你有需求了,鼻血流一床。”
他明明嘴上說的理智,卻把自己說葷了。
林翡寶不語,不确定看他,他雙手撐在台面上,就這麼居高臨下垂眸看她。
過了會,林翡寶才伸出手,看到他平淡沒有阻止的眼神,這才進行下一步。
還是剛才的胸口,不過這次光線是筆直打下來的,有切割的陰影,更有張力了。
林翡寶用力吸了下鼻子,江恪看她一副生怕自己不流鼻血的樣子,突然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挺小的,流過血,特别幹燥。
林翡寶奇怪擡頭,他理直氣壯道:“可别流到我腹肌上了。”
林翡寶無語,索性也伸手摸上去,指尖剛碰到,像是滾燙燒紅的鐵塊,被冰塊突然觸碰,江恪竟然觸電般縮了下。
林翡寶隻看到他的肌膚抖動一下,沒太在意,微微張着嘴呼吸,整隻手都摸了上去,滑滑的,像軟玉,但溫度特别高,連她的手都溫暖了。
江恪的手下不自覺松了力度,收回手,繼續撐着台面,不過雙手青筋凸起,大有要掰碎琉璃石的架勢。
林翡寶摸了下鼻子,沒有流鼻血,頓時開心,擡頭想說她适應好了,可開口就變成了:“下面呢?”
兩個人都愣住了,林翡寶僵硬住表情,在内心給自己啪啪幾個嘴巴子。
林翡寶!男色誤人,你在口出狂言啊!
江恪喉結顫動幾息,開口時聲音都嘶啞了,“可以啊,不過這是另外的籌碼了。”
他隐隐期待,可林翡寶不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