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織田作,我來了。”房門被人猛的推開,随之而來的還有來人帶着抱怨的聲音,“都怪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我才來的這麼晚,任務什麼的,什麼時候做都可以嘛。”
“果然還是把他的酒倒掉換成醋好了。”
太宰治熟門熟路地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織田作之助,而是坐在沙發上,周圍圍了一圈的孩子的男生。
“太宰哥哥,你今天來得好晚啊,織田作在廚房做飯。”年紀最大的幸介率先和他打招呼,手上還拿着一本國文課本。
“嗚哇,織田作你現在撿人都不看年齡了?”太宰治誇張地張大嘴巴,語氣不善,“你是想接下來靠西北風活下來嗎?”
對于織田作之助收養孩子的行為,太宰治一直抱有不同的想法,橫濱無家可歸的孩子多了去了,織田作是就不過來的,那些孩子送去孤兒院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織田作作為黑手黨的底層成員,工資也不是很高,還要養這麼多人,要不是經常做任務,早就已經餓死了。
“我現在的工資還夠用,還沒有到和餓死的地步。”雖然夠用,但也隻是勉強糊口,其他的讓他們去學校學習這件事他也無能為力。
“不過月山不是我撿來的,雖然也差不多。”織田作之助是今天傍晚帶着孩子們去散步的時候碰到月山和也的。
對方那個時候徑直朝着他走過來介紹着自己,“我是東京大學的學生,你家的孩子需要課業輔導嗎?隻需要提供食物和住處作為學費。”
“織田作,什麼是東京大學啊?很厲害嗎?”咲樂扯着他的衣擺,小聲問道。
“可以試課。”看出織田作的糾結,月山和也補充道。
對方的證件齊全,織田作之助看着咲樂他們好奇的目光還是敗下陣來。
這也是月山和也現在在他家的原因,對方還特意去書店買了本課本便于授課。
“诶,這樣啊,東京大學的高材生啊。”
對方不知道和孩子們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在他們走了過來。
太宰治看着站在織田作之助身邊,從始至終都沒有插話,面上帶着微笑的月山和也,拉長了語調,“笑的好假,不累嗎?”
月山和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和人交往總是要有禮貌。”
微笑總是能讓人第一時間感覺到友善,在日常生活中也屬于無往不利的利器,就算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對方的求助,一個帶着些為難的笑意也比皺着眉頭不耐煩拒絕對方更容易讓人接受。
月山和也也習慣了見人就帶三分笑。。
“好了,太宰。”織田作之助無奈地打斷他的試探,看着月山和也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好友,叫太宰治,他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說這些話也太過分了吧,織田作。”不過太宰治也知道見好就收,看在織田作的份上。
“讓我看看明天要怎麼自殺,清爽幹淨且充滿朝氣的自殺可是我的人生信條呢。”太宰治翻着自己自制的完美自殺手冊,餘光瞥見正在幫着織田作收拾桌子的月山和也,突然來了興趣。
“對你來說,這個世界還存在什麼活着的必要嗎?”
月山和也擡眸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收回視線繼續收拾桌子,“我的話什麼時候死去都可以,但不是現在,有一件事我還沒完成,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
十分平淡的語氣,仿佛隻是說一件普通的事情,連思考也沒有,就這樣順其而然的說了出來,說明在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太宰治沒有用繃帶綁住的眼睛都睜大了一瞬。
他也能看得出來對方說的是實話,但就是這樣,他覺得十分有趣。
“月山君,你接近織田作的目的是什麼?”
太宰治回去當天就将月山和也查了個底朝天,雖然在這中間有一些阻礙,但這都難不倒他。
于是月山和也作為一個黑手黨組織的親戚,以及其他有關他的資料又被太宰治轉交給了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隻是一個黑手黨的底層成員,太宰治想不到對方來織田作身邊的目的。
陌生的組織,森先生,各種陰謀在他腦海裡閃過,他露出來的眼裡滿是晦暗。
“因為要和你們産生聯系。”月山和也實話實話,這是系統給他的任務,他隻是隐瞞了一些東西。
】
太宰治想起那個清晰得像是從前真的經曆過這些事情的一場夢。
月山和也目的不純,另有隐瞞,但還是一直作為家庭教師一直待在織田作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