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可太會拒絕那些女孩了,他又不是傻子,女孩們看着西裡斯的眼神,就像自己看到了糖漿餡餅一樣。
不過。
詹姆的眼睛轉了轉,一臉壞笑。
“可以啊,那晚上我們在哪集合?”
每天和詹姆呆在一起的布萊克這時候,不怎麼自在,他把眼睛瞥向别處,正好看到彼得衣領子上的油點。
“嗯……她隻是說,想讓我一個人陪她去,你懂的,女孩子的小心思。”
“好。”
西裡斯松了口氣,他沒有看到萊姆斯盧平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偷偷笑了笑。
萊姆斯起的很早,他看到西裡斯朝着圖書館去了。
要知道,西裡斯…可不是個愛看書的拉文克勞。
阿萊特很早就回了休息室,有的時候,人們的視線會讓她感覺到些許的不自在。
當然,在她回休息室的時候,沒有忘記一件事情。
阿萊特停在校長室的門口,她不知道校長辦公室的口令,正當她思考鄧布利多辦公室這個奇醜無比的巨大的石頭怪獸是否會像拉文克勞的鷹環一樣會提問時。
“艾凡小姐,有什麼事嗎?”阿不思鄧布利多站在她的身後,和藹地笑了笑。
阿萊特艾凡吓了一跳,面對這個偶像,她有些腼腆。
“不…不,我隻是想來看看您,但是…不知道辦公室的口令。”
鄧布利多笑了笑,他的胡子又白又厚實,阿萊特覺得他一定經常清洗他的胡子。
“檸檬雪寶。”話音一落,隻見怪獸突然活了起來,跳到一旁,它身後的牆壁裂成了兩半。牆後面是道旋轉樓梯,正在緩緩地向上移動,就像自動扶梯一樣。
鄧布利多看着阿萊特笑了笑,似乎知道她的疑問。
“從三樓的入口說出口令,登上螺旋梯,會直接去往八樓校長辦公室。口令大概就是些甜甜的東西,如果你想要來看我,可以試一試。”
阿萊特和鄧布利多登上螺旋梯,他們旋轉着越升越高,直到看見前面有一道閃閃發亮的栎木門才停了下來,上面是一個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黃銅門環。
……
等到走進校長辦公室,阿萊特才開始打量這個和阿不思鄧布利多一樣有趣的地方。
它是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充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細長腿的桌子上,放着許多稀奇古怪的銀器,它們會叮叮當當地敲擊着,有的旋轉着,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
牆上挂滿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裡輕輕地打着呼噜,有的睜開了眼睛,盯着這個拉文克勞的學生。
房間裡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後面的一塊擱闆上,放着一頂破破爛爛的、皺皺巴巴的巫師帽—— 分院帽。
鄧布利多坐在桌子前,他朝阿萊特眨了眨眼睛。
“或許你也喜歡一些甜甜的東西?”他從桌子上拿了兩塊檸檬雪寶遞給阿萊特。
阿萊特輕輕笑了笑。
“我喜歡,謝謝您。”她拆開其中一顆,放進嘴裡。
“這是您在霍格莫德買的嗎?”
把它還當作口令,想必鄧布利多一定很喜歡吃,她也要多囤一點。
“不不不,它隻是麻瓜的東西,我覺得很不錯。”
“是的,酸酸甜甜的。”
事實上,阿萊特的牙都快要酸掉了,不過這個糖有着白色的夾心,吃到最中間的時候,夾心會在嘴裡滋滋作響。
“我想,它們是麻瓜的魔法吧。”阿萊特作為一名巫師家庭長大的孩子,她隻能解釋這可能是麻瓜的魔法。
就像巫師有巫師的魔法,麻瓜也有麻瓜的魔法,隻是他們的魔法并不像巫師的魔法一樣。
鄧布利多覺得她的解釋很有意思,他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
阿萊特張了張嘴,她突然想要問出那個在她心裡埋藏很久的問題。
“您說,分院帽會不會出錯呢,我是說,我…我想成為一個格蘭芬多,但是它把我分到了拉文克勞。事實上,我并不覺得自己缺乏勇氣。格蘭芬多的佩迪魯都可以進格蘭芬多,為什麼我不行…?”阿萊特有些失落地說道。
桌子後面的分院帽怪叫了一聲:“偉大的分院帽從來不會出錯,相信我,你更适合拉文克勞。”
阿萊特一臉無奈地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笑了笑。
他看起來就讓人感覺很睿智。
“能夠決定我們成為什麼樣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們自己。”
阿萊特看着鄧布利多的笑容,她點了點頭,把這段話在心裡默默重複了一遍,她覺得這句話很有哲學意義。
“謝謝您,我想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