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摟住他了嗎?鐘青夏因缺氧腦袋昏昏的,好像知覺也變麻木了,感覺自己抱着虛空。
我在做什麼。
我也真是……是因為快五年沒開過葷嗎?饑餓到都對前男友下手了。
……
結束後,辦公室的門鎖響起,門被打開又關上。
整個辦公室隻有鐘青夏一個人了。
鐘青夏大腦放空,在桌子上繼續坐着休息了一會兒,猛然想到現在門沒有被反鎖,連忙從桌上下來。
他眼睛瞅着門,想着要不要去反鎖,目光又瞥到季永澤的包還在旁邊。算了,沒必要鎖了,季永澤等會兒還回來,而且自己也該走了。
鐘青夏到窗簾後,把窗戶打開通風。
辦公室裡應該沒什麼氣味,但鐘青夏還是總覺得有。他想,明天早上也早點兒來辦公室開窗通風吧。
季永澤回到辦公室時,看到鐘青夏正在擦辦公桌。
“我沒有弄髒。”季永澤走到鐘青夏身旁,說道。
“我知道,我有強迫症,我隻是想把我剛坐過的位置擦一擦而已。”鐘青夏嘴上說着,心裡想的是萬一明天姚墨坐這兒發現什麼的話……
“你有毒嗎?”
季永澤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鐘青夏不明所以地看看他,接着低頭,看到自己擦桌子用的是消毒濕巾。
鐘青夏忍不住笑起來。
“你現在,怎麼這麼有梗……”笑完後,鐘青夏繼續擦桌子,補充了一句解釋的話,“剛幹過那種事,不擦一擦總覺得心裡膈應得慌。”
季永澤皺了皺眉。他覺得“膈應”不是什麼好詞。
鐘青夏擦完,把濕巾丢垃圾桶,疲累感又充斥全身。他坐到椅子上休息,聽到季永澤問了一句:“你餓不餓?”
季永澤帶來的飯還完好無損地放在那兒。
鐘青夏:“剛做完那種事,就吃……”
像是為了阻止他拒絕,饑餓感也來了。胃裡好像空空的。
鐘青夏餓。其實剛才他就餓了。
季永澤帶來的飯菜已經涼了,他正在把它們放入辦公室的微波爐裡。
鐘青夏仍掙紮着要拒絕:“我不……好吧,不浪費糧食是美德。”
他還是放棄了,疲累感和饑餓感赢了。吃吃吃,吃就吃,他剛才連季永澤這個人都享用了,季永澤帶來的東西想讓他吃就吃吧。
“對了,你不是讓我看你寫的東西嗎?”鐘青夏說,“就現在,邊吃邊看吧,不然我沒時間。”
“不用。你現在歇一歇。”
“那我下次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幫你看了。”
季永澤沉默。吃了會兒飯,他開口:“青夏,你現在這麼忙,你還有做兼職的打算嗎?”
“嗯?”
“我聽說,你有想兼職做教培一對一家教。”
“你聽誰說的?我好像沒跟别人說過……哦,我跟柯泉和他男友,還有韓晨……”
“唯獨沒跟我說。”
“……”
“我這邊有很多學生有考研的打算,但是他們有的人英語很差,閱讀理解全錯的水平。”季永澤道,“我記得當年你說你閱讀理解全對,你的英語是92分。我想介紹你來教他們考研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