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是等待,她的兩個學生怎麼現在還未歸來?她的心上人怎麼還沒有消息?
伊芙琳看着遠處,天空從明亮的藍色逐漸過渡到橙紅色,再到深紫色,湖面似乎也顯得詭谲起來。
正當伊芙琳想要去找找他們時,卻發現他們倆東倒西歪地回來了,還沒等他們走近,伊芙琳就聞見了一股強烈的酒氣。
要知道伍德羅和麗塔他們倆平日裡是滴酒不沾的,怎麼會喝得這樣爛醉如泥?
看着他們緩緩就要躺在路邊,伊芙琳趕緊一手拉着一個,連拖帶拽地把他們拖回小屋。
把他們攙扶在床上後,伊芙琳像一個母親一樣,給兩個小孩把鞋脫了,又拿了一杯溫水,哄着他們把水喝了。
又給他們解開外套,用濕帕子給他們擦了擦臉,接着在他們倆中間放上一床被子隔開,伊芙琳就拉着椅子在床邊守着他們。
确定他們的确睡着以後,伊芙琳離開了屋子,來到了湖邊。
夜晚的納谷哈堡湖又極其不同,慘白的月光亮着白光,陰影也越發漆黑,黑暗中仿佛有怪獸要沖出來,吞吃一切。
伊芙琳繞着湖邊走着,她來這裡是聽說這裡的人格外長壽,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魔法植物或者魔法陣造成了這種情況。
她背着手踩在濕軟的湖邊,留下一串串腳印,低着頭,顯然在思索些什麼……
這個地方太奇怪了,克羅瑞斯花的香氣有些熟悉,幾乎每家每戶都有這種花,是由于沐浴節快來的緣故嗎?
至于自己的兩個學生,太奇怪了,麗塔是絕對不會在外面喝醉的,那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如果這裡真的有什麼大秘密,想到這裡,伊芙琳激動得雙手捏緊,果然,魔法還是非常有趣啊!
納谷哈堡湖非常大,伊芙琳隻是走了一截又返回重複在走了,來來回回,這片湖依舊平靜,沒有什麼異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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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湖面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湖面實在是太大了,站在湖邊完全看不清湖中央的情景。
随着太陽漸漸升起,霧氣消散,湖中央一切如常。
伊芙琳用上一個火球術,稍微加熱了一下昨天剩下的飯菜,打算叫醒床上躺着的兩個小家夥。
卻發現他們沒有絲毫反應,依舊沉沉睡着,伊芙琳嘗試搖晃、拍打、甚至掐都沒有用,她最後用上火球術,逼近他們的面部,發絲都因高溫而微微卷曲,但是他們都絲毫沒有反應。
正當伊芙琳要使用一些更厲害的魔法了,他們突然就醒了。
伍德羅揉揉臉:“奧拉教授,為什麼我的臉這麼痛啊?是不是破相了,我現在還帥嗎?”還從懷裡掏出一個鏡子來,左看右看。
麗塔也醒了,看見她和伍德羅躺在一張床上還有些驚訝,不過看見伊芙琳坐在一旁,忙問着:
“教授,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啊?”
“正好十二點。”
“我們睡了這麼久嗎?”
旁邊伍德羅突然爆發出一陣哀嚎,“是誰?誰做的?居然敢打我的臉!”
他輕輕揉着自己泛紅且有些腫的臉,“嗚嗚,真的好痛,打得真狠!我一定會報仇的!”
“我打的。怎麼了?”伊芙琳接話道。
“奧拉教授,你為什麼要打我嘛,我又沒做什麼。還打得這麼痛。”說完,伍德羅還倒吸了口涼氣。
“你們對昨晚和今早的事真的沒有一點反應?”
麗塔和伍德羅異口同聲地說:“沒有,感覺睡得很深。”
“那你們醒來頭痛嗎?或者有其他不舒服的情況嗎?”伊芙琳關切地問着。
“沒有。”麗塔搖了搖頭。
“臉很痛……”伍德羅捂着臉委屈地說着。
伊芙琳看着桌上的克羅瑞斯花,正想把它拿出去,一陣敲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