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糾正:“不是未婚夫,我們已經領證了。”
明遙的嘴巴震驚成了o形,久久都不能出聲。
沈知挑眉:“怎麼?傻了?”
明遙激動的拍桌而起:“真的嗎?我還以為魏森那家夥是騙我的呢。”
他湊近沈知,欲言又止“不過——”
不過了半天也沒個下文,沈知就要起身走:“不說就回去吧,我看天也晚了。”
明遙阻止:“别啊,”他四下看了下沒人才低聲說“魏森他出國培訓去了,讓我轉告你一聲,那什麼,alpha的信息素對omega是有吸引力的。”
沈知:“所以呢?”
明遙:“所以被alpha标記後會出現依賴親近的感覺,那什麼,隻是信息素的作用,你不要把這個當做自己的感情了。”
在他們的認知中,謝綏和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人,都默認沈知是為了信息素紊亂才接受的謝綏,否則根本沒法解釋沈知為什麼突然變了性情,願意接近alpha了。
一通話下來,沈知心中煩躁:“我有分寸。”
明遙還想再說什麼,沈知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投資。”他便立刻閉了嘴。
回酒店的路上,沈知摩挲着手機,幾次翻着通訊錄裡的頭像,聊天框裡謝綏發了一個表情過來,接着就沒了後續。
沈知和那個表情大眼瞪小眼,這是什麼意思?是年輕人新的打招呼方式?
沈知繃緊了臉如臨大敵,把那個表情複制發給王秘書:“這個符号什麼意思?”
王秘書發了一串問号過來,沈知輕啧了一下,把符号複制到浏覽器裡搜索,隻得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結果。
最後隻能若無其事的回到和謝綏的聊天框:“?”
謝綏:“我看一直都在輸入中,沈先生,您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說嗎?”
沈知的指尖都僵住了,他隻是随便看看。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發了條消息:“沒什麼,我就是想到我們之間好想沒有什麼發什麼消息,這樣一點都不像談過戀愛的樣子。”
謝綏嚴肅思考了一下,認同了沈知說的這個問題。
甚至貼心的表示:“沈先生,這确實是我沒有考慮到的,那以後每天早上和晚上我都給你發消息。”
沈知莫名心情好了起來,把剛剛煩躁的情緒完全甩在了腦後,不過:“也不用那麼頻繁了,以你的學業為重。”
國内已經入了冬,随着天氣逐漸一天天的冷了下來,離沈知回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那場風波在學校裡掀起了浪花,在繁雜的學業面前也漸漸地銷聲匿迹。
謝綏矜矜業業的每天給沈知發消息,起初隻是一些正常的寒暄,日子久了,也漸漸有了更多的話題,令謝綏感到驚喜的是,他們有很多共同愛好,比如繪畫、抑或者是一些樂器、車輛改裝,沈知涉獵廣泛的讓人咂舌。
兩人的聊天記錄變成了長長的一串。
讓謝綏沒想到的是另一個人的到來,楚茗知。
在中午的午休時間,兩人找了個奶茶店坐下,楚茗知的變化很大,原本的長發被剪成了短發,身上叮當的飾品全部收了起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腿上的石膏,差點讓謝綏沒認出來。
楚茗知聳肩:“幹嘛這麼看着我?難道你終于愛上我了。”
一開口還是不正經的樣子,謝綏放心了:“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還有,這腿又是怎麼回事?”
楚茗知咬着吸管:“被我爹捉回家了。”
謝綏了然,楚茗知他爹不可能同意楚茗知在外邊搞音樂:“那你以後就放棄了?”
楚茗知眨眼:“怎麼可能,他不是要教我做生意嗎,等他發現我不是那個材料,他不是就會放棄了。”
“我前段時間被我爹壓在家裡改過自新,沒機會出門,我從二樓翻窗下來,摔斷了腿。”
“上次的事情你沒事兒吧?”
“那個人叫什麼來着,什麼明什麼李來着?”
說到這個,謝綏沒好氣兒的看了他一眼:“李明博,他不是追了你好幾個月嗎?”
楚茗知撇嘴:“什麼阿貓阿狗我都要記住啊,這不是要累死我自己。”
謝綏:“那你下次别拿我當擋箭牌。”
“誰說拿你當擋箭牌了。”楚茗知小聲嘀咕。
謝綏:“你在嘀咕什麼呢?”
楚茗知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上學了。”
……
與奶茶店隔着一條街道,黑色的商務車靜靜地停留在路邊。
謝綏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有種被人盯着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