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一會兒,高鐵便到站了。
兩人沿着路線,走出車站。
車站外的劉宇則是喊着:“劉哲,舒佳,這兒!”
劉哲也見到自己的父親,于是他便帶着楊舒佳走了過去。
“爸。”劉哲應道。
“叔叔好。”楊舒佳也緊跟着說着。
劉宇倒也開心,他點着頭道:“好好,來,給我行李。”
“不用,我們自己拿就行。”劉哲搖頭着:“這個行李不重。”
在回去的路上,劉宇向劉哲吐槽着馬婉霞:“兒子,自從你上大學以後,你媽天天在家裡唠叨我。”
“真的是從早唠叨晚,以前你還在家的時候,你還能吸引一下火力,但現在你去上大學了,家裡隻有我和你媽了,你媽就天天逮着我唠叨。”
劉哲和楊舒佳聽到這些話後,便不由得笑了起來。
原來劉宇在家裡過得這麼凄慘。
劉宇還順帶問着:“你倆軍訓,感覺就劉哲曬黑了,舒佳還是和之前一樣白。”
楊舒佳連忙說着:“沒有叔叔,我也曬黑了。”
“劉哲比你黑多了,沒關系。”劉宇說道。
劉哲無奈道:“我也沒辦法,太陽很曬。”
“沒事,男孩子曬黑一點好,曬黑一點有男人味。”劉宇肯定道。
很快,車子便停了。
劉宇率先把楊舒佳送到小區門口。
劉哲下了車,幫楊舒佳的行李拿了出來。
他和自己的父親說道:“爸,我先幫舒佳把行李拿上去,您等我一會兒。”
“好,沒事。”劉宇點着頭。
楊舒佳則是說道:“要不我自己拿回去吧,反正也不是很重。”
“沒事,我來。”
說着,劉哲便拿着行李往小區門口走去。
此時小區保安看到了他們倆,便問道:“放假回來啦?”
“是啊,叔。”劉哲示意着。
楊舒佳拿出手機,給顧然發着消息。
“叮咚!”
當他們來到家門口時,顧然早已經打開門等候了。
“佳佳~”顧然很是高興。
她随即看着劉哲,也開心道:“小哲,謝謝你,麻煩你拿行李了。”
劉哲搖着頭:“沒事,阿姨,這是我該做的。”
“來,進來喝個糖水,阿姨煲了綠豆糖水。”顧然邀請道。
但劉哲卻婉拒道:“阿姨,不用了,我爸在樓下等着。”
“這樣啊,那你等會。”
說着,顧然便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她便提了一個保溫盒出來。
她随即解釋着:“這個你拿回去和你爸媽一起喝。”
“謝謝阿姨。”劉哲接受了。
臨走前,他看了眼楊舒佳,眨了下眼睛。
而楊舒佳則是笑了起來,随後叮囑着:“回去的時候小心。”
“好,那我走了,阿姨再見,大......舒佳再見。”
“好,小哲再見。”
劉哲離開後,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他剛剛差點習慣性叫大寶貝了。
這要是脫口而出,估計他就社死了。
回到車上,劉哲和劉宇說道:“爸,舒佳媽媽給我們煲了綠豆糖水,喏。”
劉宇一看,不由得感慨着:“還是你未來丈母娘好,你看你媽,自從你上大學後,别說綠豆糖水了,綠豆都沒買過。”
“我媽有時候确實太唠叨了,還經常擠兌您。”劉哲接着說道。
“是吧?唉。”
兩人一邊吐着苦水,一邊回到了家。
回到家的那一刻,劉哲便激動道:“媽,我想死你了。”
馬婉霞雖然假裝嫌棄,問道:“真的假的?”
但她聽到這句話,心裡頭仍然很高興。
馬婉霞看着劉哲,心疼道:“怎麼曬得這麼黑啊?你沒買防曬霜麼?”
“我不習慣塗那個。”劉哲随即解釋道:“媽,我餓了。”
“你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
劉宇在一旁看着自己兒子的操作。
他知道。
自己上當受騙了!
剛剛十分鐘前,還和自己吐槽着,結果現在?!
這個小王八蛋!
但事實上,劉哲僅僅隻過了兩天的皇帝生活,一下子便變成了平民了。
“在家什麼都不幹,真是的。”
“哎呦,皇帝,拜托你出去玩吧,佳佳去,整天在家晃來晃去。”
長時間沒回家,一回家便把你當寶。
但一旦住了兩天以上,父母又會覺得你煩。
這種就是親情。
在家休息兩天的劉哲,聯系上了張溢。
劉哲:【出來玩嘛?】
張溢:【什麼時候?】
劉哲:【明天早上九點半,在萬達廣場門口。】
張溢:【好,到時候我載着萱萱過來。】
劉哲:【電動車?】
張溢:【不是,開我爸的車,我帶你們去兜風。】
劉哲這才想起來,張溢在他們打暑假工的期間去考了駕照。
“等我和舒佳回到學校後,也要考個駕照才行。”
劉哲:【大寶貝!!】
楊舒佳:【咋啦?】
劉哲:【明天咱們去萬達廣場。】
楊舒佳:【好~】
劉哲:【對了,等過一會兒,咱們去考個駕照呗。】
楊舒佳:【啊?】
劉哲:【現在大學生很多都會考駕照,開車是一項必需技能。】
楊舒佳:【好,聽你的,你去考我就去。】
對于決定的事,楊舒佳一向都聽劉哲的話。
第二天一早,劉哲和楊舒佳便在萬達門口等待着。
不一會兒,張溢和俞萱便來了。
俞萱看到楊舒佳,很是激動道:“舒佳!~”
她倆雖然半個多月沒見,但似乎一見面就變回原來熟悉的感覺。
張溢則是吐槽着:“早知道就坐公交車了,這個鬼地方停車費這麼貴。”
他随即問着劉哲道:“哲哥,你們寒假考駕照不?”
劉哲回答着:“我們打算十一月份的時候在學校附近的駕校那學。”
“也行,一邊學一邊考,差不多了。”張溢點着頭。
他看着兩個女生在前面走着,張溢便拉着劉哲走在後面,神秘兮兮道:“哲哥,快快,告訴我,嘉林大學美女多不多。”
“?”劉哲皺着眉頭看着他:“你都有女朋友了,你還打聽這些事。”
“這不一樣,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張溢解釋着:“即使我到了七十歲,我還是喜歡看美女。”
劉哲無奈道:“還挺多的。”
“那行,到時候我們放假的時候,就去你那玩。”張溢興奮道。
說完,他便看着眼前的俞萱道:“說實話,幸好有這七天假,不然我真的頂不住了。”
“怎麼了?”劉哲問道。
張溢無奈地搖頭着:“萱萱每天晚上都不肯睡覺,非得讓我陪她玩,你看看我,都瘦了。”
劉哲聽着這番話。
想到自己和楊舒佳雖然同居了,但還是分房睡。
他的心裡就莫名有一團火,有一種想揍張溢的沖動。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