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們晚了一步,聽到了這麼多重要的信息。
聞扶星跟聞老大商量着,等下直接把倆人拿下。
他就不信了倆男的打不過一男一女。
而且他還揣着武器,不到非一般情況不會輕易使用,隻是有點擔心他爸,畢竟年紀在那了。
聞老大是真覺着孩子小看了自己:“你爹我一把子力氣走到現在,還擔心我打不過他,等着看吧,等會兒我一拳下去那小兔崽子就得趴下!”
說着聞老大莫名其妙的燃了起來,身體有些燥熱,恨不得立馬就打了。
“爸你悠着點……”
聞扶星小心從系統換了兩捆長短不一的麻繩,打算一會兒給人捆上。
他先把聞夏花解決了,然後再去幫他爸。
不多時,腳步聲已經逼近到門口。
聞扶星還得感謝這屋子昏暗的光線,不然都不好躲藏。
随着破木門“吱呀”一聲。
聞夏花隻覺得眼前一黑一亮又一黑,腦袋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那瞬間她仿佛感覺自己腦漿好像勻了。
“誰……?我給錢,你千萬别沖動!”聞夏花壓下突然出現的生理性惡心,忍耐着試圖談判。
然而聞扶星并沒有理她,隻是默默把人手腳跟小豬崽似的捆了。
他隻會這個。
“踏馬的搶到老子頭上來了,知道老子是誰嗎!”
陳亮的反應倒是不一樣,可能是他的腦殼硬,一下沒把人敲渾了。
聽到陳亮還能爆粗口的聞老大也不管了,本就心裡憋着一股子氣。
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給人敲下去,不過他沒有再朝着腦袋。
他又不傻,要是一棍子敲死了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他的力氣不是虛的,直接把陳亮敲出殺豬叫,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似乎是沒了力氣動彈,還把聞扶星吓了一大跳。
接着聞扶星這邊捆完後就立馬過去幫聞老大,同樣給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爸,我在這守着你回去喊人。”
“他們這樣不能丢,兒子你跟我一塊回去。”聞老大怕了。
聞扶星搖搖頭:“萬一他倆還有同夥咋整?咱爺倆不是白受罪嗎?”
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倆人的。
“行吧,那星星你小心着點,聽到動靜就跑,别管了。”
聞老大知道這事不能耽誤,囑咐了一句就使勁兒跑了起來。
總之他快一點風險就能小一點不是?
這會兒緩過勁的聞夏花終于聽明白這倆人是誰,迷迷瞪瞪睜眼想要看個清楚。
說實話她剛剛下意識沒想到是聞扶星他們,就是因為她不覺得他們可以從地窖出來,畢竟這是她精心挑選的地方。
“聞扶星……你想怎樣?”
剛把門重新關上的聞扶星聽到問話一愣,随之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緩緩走近,蹲下說:“到底是誰想怎樣,你也是隻白眼狼,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都搞不清楚,你想分家,分了老老實實過自己日子得了,賺的也夠多了,怎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
聞夏花也不再掩飾,嚴重的恨意幾乎化為實質:“你是男的,你什麼也不懂。施舍那點三瓜倆棗的以為對我多好呢?憑啥?真要幫忙了又袖手旁觀,虛僞。”
“我們大房是你爹媽啊?就該你的啊!你摔河裡我媽還給你炖了隻雞還給你換了塊紅糖,你媽幹啥了?她給你了一根雞毛嗎?到底是誰憑啥!”
聞扶星想到這個都氣人,東西倒沒什麼,主要是她還糟踐他媽的心意,“我媽還擱醫院照顧你半宿,你是一點也看不見眼瞎了,還三瓜倆棗,你看你親爹親媽樂不樂意給你三瓜倆棗!”
說句不好聽的,憑盧細娣磋磨人的那樣,沒有他們拉扯着,聞夏花都估計難長大。
“那還不是看我大了不好拿捏了,不然怎麼繼續給你們幹活!”聞夏花還是挺理直氣壯的。
“啥叫給我們幹活,你幹那點活夠你們一家子的嗎?你們家出過糧食嗎?怎麼的,讓我們給你們全白養着啊?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還有你個喪良心的,我爸那麼大一把年紀了你也下得了狠手,說你狼心狗肺都是擡舉你的。”
“年紀大怎麼了?一天天當個大隊長了不得了,他逞什麼官威呢?既然那麼厲害怎麼就拉一把也不願意,說到底你們都是自私自利虛僞的人!”聞夏花還想着上輩子的遭遇。
聞扶星是很讨厭計較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的,不想再跟她吵下去,于是話鋒一轉,“反正你都要坐牢了,說不準還能吃個槍子兒,我也就不跟你吵吵了,老實待着吧。”
這已經是定下的事,他更不可能心軟,不給人打上幾頓都算好的。
而且關于聞夏花那思維,他都懶得說。
前世到底誰害的她,有一個算一個她前夫絕對榜上有名,也不見得去報仇啥的,就逮着他們老聞家嚯嚯。
不管怎麼樣,至少他們是沒害過她甚至還幫過她的,後面不幫了那也不欠她的!
“你真以為就這樣可以動我了,我不怕告訴你,雄哥在這個縣城有多大的能量,我進去了也能出來,到時候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