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啊。”當中最高大的一人開口道,“就讓我們幾個教教你什麼叫尊卑有序吧,一年級的。”
勝郎和勝雄兩個人都蒙住了,沒想到堀尾隻是顯擺了一下正選們的衣服就遭遇到這種事兒。
堀尾本人也被這幅架勢吓得倒吸一口涼氣,雙腿直愣愣的打顫。
見狀,一旁的隊友嗤笑:“不敢去?”
小柳打量了一眼堀尾,“看來青學今年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
最高大的男人也來了句:“什麼時候連這種歪瓜裂棗的一年級也能當正選了,青學也太沒落了吧。看樣子怕是要退出種子席位了呢。”
堀尾終究氣不過,鼓起全身勇氣喊了句:“誰說的!”
堀尾說完這句就後悔了,他急忙看向一旁的勝郎和勝雄。
結果被這幾個辰巴台東中學的人團團圍住,架着去了一旁的練習球場。
正選們報完道,因為場地協調,和對手比賽未結束等諸多因素。
青學的比賽被通知至少40分鐘後才能舉辦。
他們一行人往回走。
路上,不二周助難免一些好奇,問:“越前,龍雅人呢?”
“對啊。”河村隆見狀也來了句,“依照你哥哥的性子,不會不來的啊。”
那家夥可是恨不得全天下知道青學的一年級是他弟弟,菊丸英二插話,“我也可好奇了,龍雅人呢?人呢?”
越前龍馬扯扯帽檐,用輕了一個度語氣說:“嗯,破錢消災去了,得一會兒才能趕過來。”
聞言,正選們頓住腳步,異口同聲:“……發生了什麼?”
越前龍馬想了想,簡單把司機晚點外加路途上前方遭遇車禍的事說了出來。
他又用兩句話概括關鍵信息——某人擔心會來不及趕到比賽場地,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導司機。
司機被說動逆行改路,超了三個紅燈這才抵達旭日網球公園,某人則陪司機去車管所教罰單去了。
其餘正選還在震驚于越前龍馬和越前龍雅兄弟倆早上的驚心動魄。
手冢國光把整個故事聽完,率先出聲:“絕對要遵守交通規則,回去後加罰10圈。”
不到半小時,平白無故領了40圈,越前龍馬臉色一下僵住了,“……”
不二周助看在眼裡,轉頭望向手冢打趣:“擔心咱們的一年級可不能這個語氣呢,手冢。”
手冢國光沉默兩秒,語氣稍緩:“改罰5圈。”
越前龍馬歎了口氣,“我更希望隊長能取消懲罰啊。”
菊丸英二一本正經,拍着他的肩安慰:“别想了,誰叫你差點遲到,還不遵守交通規則。讓學長們一個勁的擔心,快長長教訓吧,小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
越前龍馬垂下腦袋:“……”
手冢國光瞥去一眼:“龍雅陪你一起跑。”
“哦。”越前龍馬語調輕了幾度應了一聲。
菊丸英二掃了一眼,小聲跟身旁大石磨叨:“小鬼心情反而好了些,好奇怪哦。”
大石秀一郎略顯尴尬,餘光看了看越前:“這……”
不二周助想想,解釋:“或許……有人陪着,懲罰就不那麼難受了呢。”
菊丸英二會心一笑,“到時,大家靜靜地呆在一旁看他們兄弟倆跑圈一定很有趣!”
不二周助笑笑,“就是說啊。”
越前龍馬:“……”
當事人之一還在這呢,學長!
他癟癟嘴,一群幸災樂禍的怪學長,真可惡!
想到一會兒跟他有着相同命運的某人,越前龍馬頓了下腳步。
桃城武歪着腦袋問了嘴,“你想幹嘛啊?越前。”
“買芬達。”
某人今天既‘出血’又被罰。
越前龍馬決定發下善心,買瓶汽水,等人來送過去。
另一邊的練習球場。
堀尾戰戰兢兢的拿着球拍,準備一步一步挪到球場上。
恰好此時,他餘光恰巧瞥到正準備路過不知去幹些什麼的越前龍馬。
他整個人仿佛都得到了救贖,喊了聲‘越前’後,急忙給場外的勝郎和勝雄二人使眼色。
勝郎和勝雄兩眼放光,終于找到了救星。
他們攔住一旁的越前龍馬,簡要幾句概括了剛剛發生的事。
越前龍馬回頭瞥見穿着正式隊員制服的堀尾。
他翹着嘴角道:“你欠我和老哥一周的汽水,知道嗎?堀尾。”
“你就算了。”堀尾隻覺今天太倒黴了,抓狂問:“為什麼還要算上你哥哥的那份啊?”
越前龍馬頓了兩秒,想着某人的35圈相陪,來了句:“可能是我良心發現吧?”
堀尾:“……”
越前,可你的良心就是來敲詐我麼?!
堀尾想讨價還價,“兩個人的話,最多三天了。”
越前龍馬壞笑一下:“你要想更長時間我也無所謂哦。”
場内的小柳見又來了個青學的,二人還在扯皮,忍不住問:“你們兩個在搞些什麼?”
堀尾一下頂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和你哥哥一周的汽水交給我吧,越前,你快點進來啊。”
堀尾說完,他趁着辰巴台東中學的人不注意跑出了球場。
越前龍馬接過堀尾的球拍,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青學的非正式一年級,網球球齡兩年半的堀尾聰史。”
越前龍馬上場後,擺好接球姿勢。
他瞥去一眼,甚至還嚣張的來了句:“如果你們連我都打不過,卻還想挑戰青學的正式隊員,也未免太癡人說夢了吧。”
辰巴台東中學衆人:“……”
為什麼青學一年級正選慫的要死,非正選卻拽到不行?
難不成是青學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