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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氪金養崽第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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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到底為什麼要幫我?

——幫了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你藏在附近,别讓我逮到你。

蒲葵聽後,突然之間,壞壞地笑起來。

她舌頭壓着牙齒,翹起了彎彎眼尾,切近了畫面,湊到了少年的耳根處,恣肆又暧.昧地戳了一下。

“你猜啊。”猜猜姐姐是誰。

傅修隻覺耳根處覆落下來一個極為溫膩的觸感,帶着淡淡的撩熱之意,熱度如攀纏的枝丫,逐漸地爬上了他的面部。

少年整個人先是一愣,如罹雷殛。

過了好幾秒,返回神,他猝然轉過了身去,警惕的視線掃視四遭,語聲發冷:“你到底是誰,出來。”

蒲葵因為撩得起勁,遂此,錯過了少年那一瞬地漏了一拍的心跳。如果她剛剛仔細注意的話,就能覺知到少年的心率,一聲又一聲,震若擂鼓。

環視四周,傅修把房間每一個能夠藏人的角落都尋了一遍,皆是遍尋無獲。看來那個人早就不在這裡。隻不過,他回想起剛剛黎昱和陳昭,兩人一臉惶然地從宿舍裡跑出來,面色發白,像是撞鬼了一般。

難道他們是看到了那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害怕?莫非那個人長了一張很可怖的臉?

傅修思緒一時有些亂,算起來,這是那個人第二次擅自碰他的東西。

每次都是這樣,都是趁着他不在的時候。

那個人怎麼可以這麼狡黠,一次兩次來招惹他,還不留下一點痕迹,讓他根本捉摸不透,無迹可尋。

除了警惕和戒備,此刻,傅修心底莫名添了幾分沒來由的燥意,面色愈發薄冷,好像是飓風過境,冷□□緻的五官上,萦繞着沉沉的霾色,甚是陰翳。

蒲葵也摸不透傅修心理想什麼。

但她似乎好像從少年的臉上,尋覓了一絲有趣的表情,這是她之前從未在少年臉上發現過的,不屬于戒備和警惕的範疇。

他現在,好像是在煩躁?

煩躁什麼呢?難道是在煩躁她?

蒲葵閑懶地揚起一側眉,明朗地嗤笑了一聲。

——小孩兒,行行好,看在姐姐給你氪了五塊錢的份兒上,你露個笑顔殺給姐姐看看,好不好?

——不然,你老是用這麼奶兇的表情,讓姐姐真的有點……想撲倒你啊。

蒲葵又想去逗一逗少年,卻不想聽到男寝門外猝然傳了一陣巨大又暴躁的踹門聲,震耳欲聾。

蒲葵心緒收攏幾分,一絲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發生什麼事了?

她撩起眼睑,挪動鼠标,将畫面切到了宿舍外間去,赫然就看見好幾個練習生來勢洶洶地擠入宿舍,章佑霖就走在前頭,模樣恣肆跋扈:“本少爺價值三千塊錢的AKG耳機不見了,是哪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偷了?!”

蒲葵聽罷,哂笑了一聲,果然她沒有猜錯,黎昱和陳昭兩人偷偷塞耳機,是受章佑霖的唆使,要玩栽贓陷害的把戲。

這一回,章佑霖還帶這麼多人,還是準備幹群架?

傅修聽到了動響,面色沉沉,剛關上儲物櫃的門,章佑霖就率着那夥人踹門而入!

原是岑寂的裡間,一時之間喧嚣而擁擠了起來。

章佑霖臉上的韓式妝容還沒卸,被眼線筆描摹得深邃的眼睛眯了眯,慢條斯理地走到傅修近前,斜了他一眼,挑釁地擡了擡下巴,倨傲地道:“本少爺剛剛回宿舍拿我的耳機,準備去音樂室訓練來着,但是耳機怎麼找都找不到,我聽到舍友說,耳機好像是被某個土狗一樣的家夥拿走了。”

說着,他雙手抱着胸,倨傲地仰着下颔,睨視傅修:“你說,怎麼有的人就這麼犯賤呢,明明是個土佬,偏偏要學白天鵝一樣優雅,自己不是白天鵝,就去偷白天鵝的羽毛,真是德不配位,傅修,你說是不是?”

蒲葵:?

她眉眼間的笑意稍稍收斂了起來,自己進化了幾百萬年的臉部筋肉,都沒能組織出适合的表情表達她此刻的情緒。

小弟弟,你跳舞那麼油膩也就罷了,亂破髒水、陰陽怪氣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啊。

機關算盡,心眼兒還武裝到每一根頭發絲兒。

蒲葵看着章佑霖,他一定是因為嫉妒,嫉妒傅修剛才拽炸天的舞台,降維打擊,這般反襯得章佑霖簡直就是一個既沒眼力見又不自量力的loser。

章佑霖一向沒遇到過什麼挫折,人生順風順水,何曾被遭遇這般恥辱?他今天臉已經丢光了,所以,他必須把面子掙回來。

章佑霖掃視了一眼這個裡間,最後視線落在了傅修床闆處的枕頭上,枕頭鼓鼓囊囊,下邊好像壓着什麼東西,他胸有成竹地笑了一笑,給身旁的一個跟班使了個眼色,那跟班馬上說:“傅修,是不是你拿了章少的耳機,我剛剛看你在房間搗騰些什麼,鬼鬼祟祟的。”

另一個跟班馬上接話:“你識相一點就承認了吧,章少的耳機幾千塊錢的價位,你摔了損了可賠不起。”

傅修單手揣着衛衣口袋,冷淡地乜斜着這幾個人一眼:“耳機究竟有沒有被偷,你們自己心裡有數。”

他看着他們,心中卻是想起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念頭。

那個人剛剛來他的卧室裡,該不會就是把章佑霖的耳機藏在他這裡?但那個人不想讓他覺察到端倪,所以,故意修好了他的吉他?

綜上所述,那個人極可能是章佑霖派來陷害他的。

原來如此,之前一切善意,都是陰謀,都是居心叵測。

想到這裡,傅修心中寒意更甚,眸色幾乎要結出一層冰霜來,他藏在衛衣口袋裡的手,緊緊攥成了拳,指尖幾乎要掐出血來。

蒲葵看到少年的冰冷神色,心髒也情不自禁不地緊了一緊,他明明什麼都做,那麼無辜,但就這般被一個滿腹妒火的小人污蔑了。

這小孩兒,他心裡一定是很難過的。

明明是那麼努力而又矜傲的少年,他該得到的是鮮花、掌聲與榮耀。

而不是被人平白無故地亂破髒水、不青紅皂白地诽謗誣陷。

隻聽章佑霖又道:“傅修,我原以為你為人還算正直,但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偷東西,這件事是不是該告訴趙經紀人,讓他看看你這張嘴臉。”

抓着了傅修的把柄,章佑霖心情甚是愉悅,現在他隻要親手揭開枕頭,那個黑色耳機就會露出來,就能實錘傅修偷竊的證據。

公司針對練習生的條例就寫明白了,禁止扒竊行為,若是他把傅修這個行徑揭露出來,先不論能不能把傅修弄垮,至少肯定記過,泯滅公司對傅修的良好印象,到時候看他還怎麼出道!

章佑霖嫌事鬧得不夠大,又讓其他人把經紀人趙忠給叫了過來。

他要在趙忠的眼前,親手把髒水潑在傅修身上,把他給毀了。

三分鐘後,趙忠還真的被請來了,兩位練習生把傅修偷了章佑霖幾千塊耳機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通,趙忠對傅修還挺有印象與好感的,但聽到他扒竊一事,他眉頭蹙了蹙:“現在是什麼情況,在公司裡偷這幾千塊前的東西可不是小事,你們倆有什麼證據嗎?”

說着,趙忠已經來到了傅修所在的宿舍,外間已經擠滿了其他宿舍來看熱鬧的練習生,戲谑和流言滿天飛。

路野也在其中,他想幫傅修說話,沒想到剛說幾句就被大面積的言論怼了回去,甚至,有位練習生把路野給揪到了章佑霖身前,說:“章少,剛剛發現了個偷竊同夥。”

章佑霖“啧”了一聲,滿含惡意地掃了路野一眼,剛想伸手拍了拍路野的臉,傅修遽地出聲:“這件事跟路野無關,你不要碰他。”

“哦豁?想要包庇同夥?”章佑霖晦氣似的,把路野推到了傅修身前,繼而對身後剛來的趙忠說,“趙哥,您來的剛剛好,我的AKG耳機不見了,現在我找着兩個小偷了,他們平時雖不起眼,但一直心懷妒忌,見不得我們這些人好,他們要用我的耳機,大可以直接管我借,但現在居然幹出這等蠅營狗苟的勾當!”

他說得義憤填膺,但話語之下卻是滿滿的惡意,“現在耳機總算被我找着了,就在傅修枕頭下邊。“

說着,章佑霖就将床闆上的枕頭揭了開去。

傅修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個場面,路野繃緊着身體,氣氛劍拔弩張。

章佑霖氣勢淩人地笑了一聲,将枕頭扯了開去——

在枕頭扯開的一瞬之間,蒲葵把地圖切去了外間,偷偷搗鼓了一些小動作。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聲音,枕頭被抖了開去,整間宿舍十幾雙眼睛齊齊朝毯子下方看去。

章佑霖等着那個耳機掉落地面的聲音,還對趙忠道:“趙哥,看着了沒,這就是傅修幹得好事,我的耳機被他摧殘成這樣了。”

然而,現場足足沉寂了十秒鐘。

其他人的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十足期待演變到萬分迷惑。

章佑霖臉邊的笑挂不住,察覺事态不對,蓦地垂頭看去——踏馬的,枕頭底下哪有他的AKG耳機?!

分明隻有一個破舊的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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